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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何能投其所好,博得她的好感?”趙子凡笑眯眯的看著他,說這些只是為了讓胖子知道這事兒的難度,讓他再抬高些價碼,好好敲他一筆,這樣的紈絝子弟整日吃喝玩樂,當然不會在乎那一點小錢。

“子凡兄不必太過自謙,當日為那些禁軍士卒代寫家書,你又何曾見過他們的妻兒父母,還不是下筆如有神,寫出那許多感人至深的家書!這事兒對子凡兄你來說,只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江鶴立也不是傻二爺,半是拍馬半是試探的道。

說著江鶴立命下人從隨身包裹中拿出十貫銅錢,恭恭敬敬的擺放在趙子凡跟前,那肥溜溜的圓臉依然是笑容可掬。宋朝可還沒有銀票這麼方便而易於攜帶的玩意兒,市井流通多以銅錢為準,銀子雖也可使用但畢竟不如銅錢那麼流通廣泛,所以宋朝的有錢人出門也比較麻煩還得專門準備一個包裹或者木箱裝載笨重的銅錢,若是數額較大,往往還需要用馬車運送,而這位江大少偏偏喜歡坐轎子,想來那裡邊也是攜帶了不少的銅錢,加上他那肥重的身子,也難怪那些家丁個個累的氣喘如牛,在雪地中行走如履薄冰了!

“子凡兄,錢不是問題,還望你看在我一片痴心,大老遠趕來的面子上,費些心思,幫兄弟我這個忙,事成之後若是能博得小姐歡心,我自當重酬!”江鶴立雖說紈絝,但起碼還懂得賣弄些風雅,願意為了那女子動這許多腦筋,顯然是對她傾慕之極,倒也算個情種。

趙子凡窮了大半年,可不願與錢過不去,見時機已經差不多了,便不再推脫道:“既然江兄如此痴情,又這麼看得起我趙子凡,那我便試上一試,聽方才江兄所言,那位小姐是個大才女,如果我未猜錯的話,她自視應該甚高,恐怕~恐怕江兄很難入得美人法眼吧?”

“咳咳~!子凡兄眼光果然毒辣,若不是如此,又怎會尋到你子凡兄門上,江某慚愧~實在慚愧!”江鶴立使了無數花花手段,都未曾打動那小姐一分一毫,東京文人雅士頗多,他也想過在那兒找個才子代筆,可是他在東京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這樣的事兒若是傳了出去,自己丟臉了不說,那小姐可是個清高人物,得知此事後必然永不會再見自己一面,所以江鶴立才輾轉到了此地,特意尋到趙子凡幫忙。

趙子凡也不是故意要讓他難堪,只不過這封情書可不同於為士卒們代寫的家書,若不能稍稍瞭解那小姐脾性,又如何對症下藥,打動那小姐芳心。只短短數語加上自己的猜測,趙子凡便能知道大概是個怎麼回事,待字閨中的美貌才女,自視甚高,又愛學些文人騷客弄些詩詞吟風頌月,在江鶴立看來這個女子是高高在上的仙女兒,可在趙子凡看來只不過是大宋朝一個小資情調極濃、恃才傲物的普通女子而已。

趙子凡大致瞭解了其中狀況,低頭思慮片刻,心中就有了計較,便道:“江兄,重病需要下猛藥!我先幫你開這第一張藥方,試探試探這小姐,看她作何反應,到時若是你還信得過小弟,再來尋我開方子,咱們連標帶本一起治!”

江鶴立可是一條願者上鉤的大魚,既然上了鉤,趙子凡當然不會讓他輕易脫逃而去,日後慢慢養著,就是一份不菲的收入。

“那就有勞子凡兄了!”江鶴立喜的眉開眼笑。

“蘭兒妹子,給江兄再倒些茶水,我喝著這茶味甘而淡,冬日裡飲來也別有一番滋味!”江鶴立可是VIP客戶,當然要有所區別對待。美人香茶,放在哪個朝代都是一件讓人賞心悅目的事情,深諳現代公關理念的趙子凡當然懂得這富家公子哥兒的心理。

鐵家姑娘知道趙子凡此刻是在辦件大事兒,便乖巧的提了銅壺,在那大瓷碗中添了些茶水,見到那金燦燦的元寶時,不禁掩著小口驚的幾乎要跳將起來,這可是她自出生以來第一次見到這稀罕物兒。江鶴立見事情進展順利,舒展開身子,愜意的喝了一大口兩文錢一大壺的茶水,那味兒竟是比安溪進貢的上品鐵觀音都要好。

趙子凡裝作沉思狀,片刻口中又喃喃自語一番,時而坐著皺眉、時而站著走動,其實心中早就想好了這情書該怎麼寫。

取出文房四寶,趙子凡慢慢悠悠的拿著筆在空中比劃著,隨即往小木桌兒上重重拍了一記道:“有了!”蘸了濃墨,攤開信紙,毛筆在上面刷刷疾書,江鶴立侍立一旁,滿臉緊張神色,似乎那嬌滴滴的小姐離自己只有咫尺之遠,已經唾手可得。

“好了!江兄,我先念與你聽聽,看看是否還合你的意!”只一會功夫趙子凡便道。

“那一夜,我聽了一宿梵唱,不為參悟,只為尋你的一絲氣息。那一月,我轉過所有經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