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了……”
老王放下紙條輕輕的走了出去,薛誠淡淡的開啟了紙條,這是一張很普通的紙,隨便什麼地方都能買到但薛誠見了似乎有些不安,他放下紙條默默的走了出去……
紙上清晰的寫著“戊時三刻花廳候”沒有署名只有一把水壺。
戊時三刻,花廳,人物薛誠、還有一把“水壺”水壺怎麼能約人呢?當然水壺是不能約人的只有人才能約人,一個男人——一個服飾光鮮的男人,此人的服飾不大不小、不緊也不肥,恰到好處,衣服跟他的身體顯的很合身,外面還套著一件青白色長衫,顯的很舒適
薛誠靜靜的站在這個男人的身後,臉色略顯的緊張
一個人只有見到對自己需要的人或者害怕的人的時候才會感到緊張。
“死了兩撥?”男人道;
“是”
“怎麼死的?”
“齊頸而斷,六人同一死法”
“傷口?”
“傷口整齊”
男人沉默了
傷口整齊代表一刀致命,賭老大也算是個高手了當年在道上也是一流的角色,他曾一夜間殺了江南南宮晉錦一家三十餘口,南宮家族是江南四大武學世家之一,全家上下無一不精通武藝的南宮晉錦的雙刀更是一絕曾令江南黑道聞風喪膽,何況薛誠還派了二撥人馬——他們組織裡的人個個都有絕技的人物
“這件事你們不用管了”
“是”
“明天把具體的情況呈報上來”
“是”
薛誠很清楚自己的位置不敢多言,靜靜地的答完“水壺”的問題輕輕地關了門……
三月初六 栽花廳 天天賭莊莊老大 失頭 傷口整齊,三月初六 栽花廳 護廳隊三人 身首異處 傷口整齊,三月初七 黃昏 護廳隊二人身首異處傷口整齊。
這是“水壺”提供的線索,這份特殊的線索“水壺”提供進了一個陰暗的小室裡,這個小室物品少的可憐,奇怪的是在這個物品少的可憐的小室裡卻栽滿了牡丹花,牡丹花旁一位農夫正用一把打造非常的精巧的水壺在慢慢地澆水,水壺在陰暗的小室裡發出淡淡得光、光在屋裡顯的有些可惡和不協調但“水壺”好象並沒看見似的
“什麼兵器?”這是農夫的第一句話他慢慢地澆水,壺嘴裡也在慢慢地流著水
“很細非常鋒利”
“這個月出現了幾次了?”
“五次了”
“五次?還有呢?”
“嗯……”“水壺”猶豫了一下
農夫皺了皺眉,“水壺”健朗的臉卻抽動了幾下輕輕地的道:“賭萬三是被利箭射中喉嚨死的,栽花廳的護廳隊都是一擊致命身首異處現場沒太多搏鬥痕跡。”
農夫皺了皺眉道:“最後那隊死在何地界?”
“潞洲”
“嗯你速遞表件到潞洲讓他們負責處理此事,同時上報組織”
“是”“水壺”輕輕的答道慢慢地從暗室裡走了出去……
關凌 男 生辰不詳 履歷不詳 家人不詳 師承不詳 庶民裝扮 常騎一瘦青老馬 左額有一小疤,這是“水壺”這個月裡第五次遞的表和表裡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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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瞎子 殺手 名人
第二章瞎子 殺手 名人
關凌閉著眼騎著他的青灰色老馬慢慢吞吞地走在大路上馬蹄踩在路上“噔噔”得響,他知道前方路邊有一棵梧桐樹,梧桐樹好像已有幾百年了吧,以前他每次經過這裡時都要輕輕的瞄它一眼,今天他經過這裡時也輕輕的瞄了它一眼有所不同的是今天卻有個人不知在什麼時候在樹下襬了個小攤專賣米酒酸菜,生意好象也不是很好,最起碼現在不是很好,唯一的一張小木桌上還坐著一個人,還是個瞎子關凌思付道“不知道瞎子喝酒會不會喝到鼻子裡呢?”關凌不禁對瞎子多瞅了幾眼,每個人看見一種奇怪的 事情時總會多看幾眼的,沒想到這個瞎子卻說話了
“瞅啥瞅沒見過瞎子喝酒嗎?”
一個人突然見到超出自己想象的東西時難免會愣一下的於是關凌愣了一下,本來已經過了梧桐樹了他突然覺得這人非常有趣於是他拉了拉馬走了回來,又愣愣得看了幾眼這個瞎子。
“瞅什麼!想我賞你酒喝嗎!”
關凌摸了摸瘦的像根火柴的青色老馬的鬃毛淡淡的道:“老兄是否真的想賞酒請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