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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的寶物而修建了此樓,天天在此用慈念來感化這件邪惡的寶物從不出行,因為他生怕自己稍不留神這件武林最邪惡的寶物就會現世成為江湖中爭奪的物件,從而禍害天下武林;他隱隱已感到最近幾年這件東西蠢蠢欲動“鏘!鏘!”作響,這是件有靈性的東西當江湖將混亂時總能看見他的身影有多少人為它而死,他絕對不能讓它出去為害江湖

有時候寶物也是一種罪惡的代表,寶物和罪惡之間其實很近,又有誰能想到在罪惡和寶物之間原來只有一念之距呢!又有誰能在寶物面前放下罪惡呢?也許只有他!也許有人會認為他已經擁有了寶物當然可以放的下,其實這正是他值得讓你為他尊敬的地方,別的寶物可以收藏,擁有寶物的人也不會有任何的不健康,只是這件寶物跟一般的寶物有所不同,這是件天下最邪惡的寶物擁有此物者也會被此物所詛咒,他的白髮就是一種見證,他寧願讓自己承受所有的詛咒喝罪惡也不希望讓別人來為他分擔一點點;關凌看著他的根根白髮,他的白髮都代表著他的犧牲、承擔喝奉獻,五年前他的頭髮黑的如情人的眸子,五年前他接受了看護這件寶物的責任也接受了寶物的詛咒,從此他的黑髮邊開始變的白雪點點,一年又一年他承受無盡的摧殘喝折磨,現在他的頭頂也已是白髮蒼蒼寥寥無幾的及根黑髮有如長在貧瘠土地上的幾根孤單的狗尾草。

關凌看著秋無葉眼裡有點晶瑩,他知道他的心裡非常痛苦曾經相愛的女人因為他的奉獻而悄然離去,這更增加了他心裡的傷痕,關凌真想能為他分擔些痛苦但他知道他永遠也不會讓任何人為他去分擔痛苦,因為快樂可以分享痛苦卻不可以。

秋無葉輕輕地嘆息道:“他還好吧?”關凌知道他在問誰但他不能讓他知道他口中的那個她現在已經是名花有主的人了,有時一個女人並不求什麼,只要你給她一個安穩、平靜的家她就能跟你過一生,這並不是一種錯誤,天下又有幾人不想平穩的過完自己的一生呢!何況她們是女人,女人總是沒有男人般的精力和堅強

關凌不忍看著他的眼睛這雙眼睛裡充滿了關懷、包容和辛酸,“她很好!”她很好有時這幾個字勝過千言萬語,秋無葉臉上不禁有些笑意,關凌看著他覺得有點心酸,無情不知有情苦這句話真實的描寫了一個有情人的悲哀,又有誰的一生會沒有悲哀呢?但有情的人總是比無情的人痛苦。

現在關凌正站在京城最大的酒樓上他感覺實在有點說不出得辛酸,他在有意無意間想起了紅月,心裡一陣陣的說不上的感覺湧來,是心酸還是痛苦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他越想不讓這種感覺湧上來這種感覺偏偏如潮水般湧上心頭;關凌輕輕地撫摸著幾年前他臨走時紅月送給他的手帕,他充滿著無比溫柔的撫摸彷彿手帕就是紅月的手,幾年前她送給他手帕時候她告訴他;她無論如何都會等他但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和她在一起了,一個人若是為了國家犧牲一切那麼這一切都是正確。

關凌心裡又是一陣酸楚湧上心頭喃喃自語著道:“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時,時時與君好……”

突有人悠悠的介面道:“天長地久又盡時,此恨綿綿無絕期。”的確如果兩個人真心相愛著就算天荒也會相愛下去,持子之手與子偕老,關凌聽了越發感傷他暗暗嘆了口氣,難道此地也有一個和他一樣思念自己心愛的人的人嗎?他慢慢的轉身卻看見了一雙明亮的大眼睛;這雙眼睛裡充滿了狡黠和智慧,這雙眼正盯著他,關凌仔細看著這雙眼的主人——是個十七八歲身穿青色風髦的小姑娘,每個小姑娘身上總是充滿了青春的氣息的,青春總是伴隨著純真的年代,關凌真不敢想象如此傷感的語句是出自眼前這個小姑娘的口中。

關凌談談的笑了笑道:“小丫頭你知道這句話的意思嗎?”

小姑娘閃著她的那雙明亮的大眼睛道:“我能說當然是懂得了,這都還用問嗎,真是的!”

關凌突然感覺自己有點傻,他尷尬的笑了笑道“喲!小丫頭懂得還真不少呀!要知道一個人還是少懂點事的好,特別像你這種女孩子嘿嘿!”關凌故意有點奸笑。

“你能不能別叫我小丫頭啊,我已經不小了“

“那叫你什麼”

“我是有名字的難道你沒名字嗎?”

的確一個人總是有自己的名字的每個人都不列外。

關凌現在真恨不得從客棧的視窗跳下去,這麼簡單的問題都要問,這不是跟沒問一樣嗎!他現在還不知道這個丫頭姓甚名誰更不知道她是哪裡冒出來的;關凌簡直被這個丫頭搞的無話可說。

一個人如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