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嬴泉想完,就感到自己的身子一震,眼前的一些盡是虛妄,又回到了應天書院之中。
但是自己的位置,已經從後山的山腳下,來到了那座木屋之前。
此時的嬴泉,對著木屋的主人,已經有了猜測。
“小友既然到了,為何不進屋一敘!”一箇中氣十足,頗帶一絲威嚴的聲音從屋子裡面傳了進來。
“打擾前輩了!”嬴泉在外面恭敬一禮,這才前去推門。
鬚髮皆白,滿面紅光,身軀筆直,正氣凜然。
這是嬴泉對著眼前的老者唯一的印像。
“貧道見過文正公!”嬴泉一語道破了這老者的身份,範文正!
也需另外一個名字,大家更熟悉—范仲淹!
“你竟然認的老夫?”范仲淹微微一愣,然後臉上還帶著一絲笑意:“哈哈,也有他沈存中算錯的事情!”
“前輩也認得沈前輩?”嬴泉聽到了從范仲淹的空中所打出了沈存中的名號,略微一驚問道。
沈括,字沈存中,天機門傳人,大宋司天監,對於嬴泉來說,是他人生的一個轉折點!
“老夫與他一殿為官,你說認得不認得?”范仲淹暗暗的嘆息了一口氣,接著說道:“今日見到你時,老夫便知曉存中恐怕已經到了大限了。”
“沈前輩就是死在貧道的面前,貧道親手埋葬。”嬴泉聽到范仲淹的解釋,苦笑了一聲,自己竟然忘了二人都是大宋的官員,自然互相認識,只是現在看來,二人的關係恐怕不只是認識那樣的簡單。
第二百二十三章 自己的未來;真的已經註定了麼?
第二百一十九章也想覬覦我漢族的河山
“之前接到訊息,聽說你跟一人在江邊大戰,緊接著便消失不見,莫非就是你們二人交的手?”方天定在一邊坐下,看著嬴泉說道:“早就聽說過嬴道長的大名,今日為何只這樣一番打扮,竟然將道袍也脫了去?”
“貧道自然有貧道的道理,難道少教主連貧道穿著也要管麼?”嬴泉微微一笑,知道這方天定也是年輕氣盛,如今見到自己竟然降服了方傑,忍不住升起了比較之心。
“道長穿什麼自然是道長自己做主,只是到了我這杭州城,就這樣離開,未免說不過去吧。”方天定伸手接過方傑給他倒上的酒水,只是剛剛放在鼻尖,就雙眉一挑,然後輕輕抿了一口,忍不住讚歎道:“好酒!”
“這正陽樓,竟然有如此好酒,竟然此時才拿出來,好不地道!莫非是不想在我的地界上做生意了?”然後臉色一沉,有一絲不善。
“唉~”這個時候方傑卻是連忙擺手,說道:“大哥有所不知,這酒啊,不是正陽樓的!”
“不是,正陽樓的?”方天定聽到方傑的話,愣了一下,將手中的酒水放下,接著說道:“在正陽樓中喝的酒竟然不是正陽樓的,這是什麼道理!”
方天定看著自己眼前的一個大酒罈子。
“就是小弟這位結義兄長的!”方傑的臉上帶著一絲得意。
“既然已經喝了貧道的酒,少教主是不是也該直接表明來意了?”嬴泉這個時候接著方傑的話,接著說道。
說完之後,自顧自的給自己呈上了一杯,微微一笑,看著方天定說道:“想必少教主來這正陽樓之前,就知道了貧道了身份吧!”
嬴泉跟方天定沒有那麼熟,跟不熟的人,嬴泉從來都是自稱一聲貧道,以別親疏。
“既然如此,在下就直言了!”方天定聽到嬴泉這樣說道,也沒有慌亂,只是神色一定,看著嬴泉說道:“此來只有一件事情。”
“但說無妨!”嬴泉心中已經有了許些猜測。
“邀請道長,加入明教!”方天定的眼中放出了一陣不一樣的光華。
“果然如此!”嬴泉暗暗的點頭,自從方天定一進來就一直跟自己作對,看來是有意的為難自己,跟自己施加壓力。
可是方天定哪裡知道嬴泉的底氣,根本沒有絲毫的意動,直接道破了他的來意。
“加入明教?”嬴泉重複了方天定的後四個字,身子輕輕的斜靠過去,接著說道:“讓貧道加入明教,你們放心麼?”
“你可知道,貧道是什麼身份?”嬴泉沒有等方天定回答,再次問出一個問題。
“道長的身份在下自然是知道的。”方天定知道嬴泉也是在用言語影響自己的心智,但若是到了他們這樣的境界,還是被別人迷了心智,那就真的太丟人了。
當然李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