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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

傅少華遲疑了一下道:“老人家,我不進去了,現在我把陰姑娘交給老人家……”

“傅少主,不行。”

洞裡跌跌撞撞地撲出了白衣姑娘,她滿臉是淚,顫聲叫道:“你,你不能走……”

陰瞎子奇怪,霍然一個大旋身過去扶住了愛女道:“乖兒,你怎麼出來了?”

白衣姑娘像沒聽見,張著手直叫:“傅少主,你不能走……”

傅少華好生不忍,迎了上去道:“姑娘……”

白衣姑娘顫聲道:“陰佩君這以後的日子是傅少主你賜給的,容我先拜謝。”

軟弱地往下一滑,就要跪。

傅少華伸手架住了她,道:“姑娘,我當不起。”

陰佩君美目之中淚光閃動,道:“傅少主,無論如何你得受我這一禮。”

傅少華道:“姑娘,我絕對不能受你這一禮,當初我並沒有把握,沒傷害姑娘我已感萬幸。”

陰瞎子道:“少主就不必再客氣了。”

傅少華道:“老人家,咱們都不是世俗中人,拘這俗禮幹什麼,有這你推我讓的工夫,咱們何妨坐下談談。”

陰瞎子嘆了一聲道:“乖兒,傅少主不受,那就算了吧。”

陰佩君道:“爹,那怎麼行!”

陰瞎子道:“乖兒,咱們記在心裡不也一樣麼?”

陰佩君抬眼望向傅少華,深深一眼,點了點頭道:“說的是,您快扶我進去吧。”

陰瞎子沒說話,扶著陰佩君緩緩行進洞裡。

進了洞,幾個人環坐在那塊獸皮上,鐵大跟商二仍侍立在傅少華身後。

陰瞎子看了看傅少華,搖頭嘆道:“少主,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才……”

傅少華道:“老人家不必再說什麼了……”

轉望陰佩君道:“姑娘現在覺得怎麼樣?”

陰佩君道:“我手腳還有點痠軟無力。”

傅少華道:“十幾年的病了,是這樣,姑娘要跟常人一樣,至少得等一個月後。”

陰佩君道:“能這樣我已經心裡很知足,很知足了。”

傅少華道:“姑娘還是多靜養吧,有陰老這位武學大家在旁照顧。

也許不用一個月姑娘就能行動如常了。”

陰佩君道:“少主,我不言謝了。”

傅少華道:“姑娘不必再客氣了,當初我跟家師學武之餘旁涉醫術,就是為了救人……”

轉望陰瞎子道:“陰老,那半塊虎符有下落麼?”

陰瞎子搖搖頭道:“談何容易!”

傅少華道:“陰老已經把半張血令交給‘嶗山派’了?”

陰瞎子道:“慚愧,少主知道,我不得已。”

傅少華道:“陰老無須再自責了,據陰老所知,那半張血令如今還在嶗山麼?”

陰瞎子道:“這個我就不大清楚了,不過少主放心,那半張血令一定從我手上追回來就是。”

傅少華道:“那倒不必,當時我是路過該處,適逢其會,其實那半塊虎符跟血令,應該是‘烏衣門’的。”

陰瞎子道:“這個我知道,‘烏衣門’這次捲土重來,聲勢異常浩大,看樣子對這天下,他們是志在必得。”

傅少華道:“陰老對‘烏衣門’知道多少?”

陰瞎子搖搖頭道:“知道些,但不多,談起‘烏衣門’的崛起,江湖上有這麼個‘烏衣門’,那是二十幾年前的事,‘烏衣門’在江湖上立足也沒幾年,不過只幾年工夫就風消雲散了,從此消聲匿跡,江湖上再不見到一個‘烏衣門’的人,曾幾何時又現‘烏衣門’蹤跡,聲勢之大,較當年猶甚,想想多年那莫名其妙的銷匿,應該是暗中招兵買馬,待機而動……”

鐵大道:“是有點像。”

陰瞎子道:“當年‘烏衣門’的門主,是個年輕後生,人長得不錯,武學不俗。更具雄才大略,曾幾何時‘烏衣門’的門主變成個女的了,而是位年輕貌美的大姑娘,少主見過她了吧?”

傅少華點點頭說道:“見過了,而且還不止一次。”

陰瞎子道:“以我看。論雄才大略,眼前這一位比當年那位猶甚,只不知她跟當年那位有什麼淵源……”

商二道:“不是父女,便是師徒。”

陰瞎子笑笑說道:“當然,離不開這兩樣……”

頓了頓道:“如今‘烏衣門’的根據地,設在大漠裡,究竟在大漠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