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想,麻煩只是其一,關鍵是實力問題。
“你這個愚蠢的女人。”
話一說完,只覺得鬼煞縱身一躍,周圍實在太黑了,驚魂又未定的茵茵根本就看不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只聽見猛獸的怒吼和打鬥聲,難道說鬼煞在和猛獸打鬥?只能憑藉聲音無法判斷情況,茵茵連出聲都不敢,因為害怕……
“喂、喂——”
害怕總是會的,但怎麼說鬼煞出現與猛獸相鬥主要原因也是自己,茵茵不能否認,所以她也不能不管,想要為他加油打氣,可卻不敢太大聲,更重要的是不清楚狀況,忽然,好像有什麼飛濺到臉上和身上,那是溫熱的液體,驚嚇之際,茵茵伸手觸控了下臉上被濺到的地方,然後用利用手鐲去照明檢視,是鮮紅的液體……
“啊——”
見血茵茵再次把持不住,心中的恐慌也在擴大。
“鬼煞!!”
驚恐之下,茵茵第一次喚著鬼煞的名字,她在害怕著,現在已經不是在害怕自己的處境了,而是鬼煞的安危,面對那種龐大的猛獸,區區一個人類又豈會是對手呢?鬼煞為她挺身而出,因此她怎能不擔心?
“你沒事吧?”
即便手鐲十分的照明不錯,那也是有限度和距離的,在極近的距離才能看見,大概四、五步之內的樣子,超過的話就看不見了,鬼煞和猛獸剛好就在超出五步以上的距離之外。
“鬼煞!!!!!!”
竭力的吶喊得不到半聲的回應,茵茵已經顯得十分著急和擔心了,因而放聲去吶喊。
【清風莊】。
這裡是茵茵曾到【濰城】時停留過的地方,現在是白天。
“已經確定了嗎?”
“是!千真萬確!”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就沒什麼可擔心的了,我記得那傢伙應該剛好也在吧?”
“是的。”
與風炎交談的風清寒,話題應該是嚴肅的,但只有風炎,不過風炎一向如此都是面無表情,對風清寒所交代的任何事也都抱著謹慎的態度去處理,這次也不例外,反觀風清寒也一樣,依舊面對風炎的嚴肅,表現的一副悠哉的態度,這不,才說完話就又獨自陷入自發自想的狀態了……
“主子!”
“嗯?”
“不去沒關係嗎?只是我們或其他人去的話,就算找到那個人,他也不會見我們的。”
“確實如此。”
以輕描淡寫的口吻回答了風炎幾經思考過才敢提出的問題,沒辦法,誰讓這是風清寒一貫的作風呢?風炎也早已習慣,見怪不怪了。
“說起來,我也好久都沒見過他了呢,距離上一次見面已經過了多久呢?”
“一年零三個月又十五日。”
“哦,你記得真清楚。”
“是。”
之所以會記得這麼清楚,當然因為是一直侍奉在風清寒身邊的關係,若這種事都不知道的話,風炎又豈有面目繼續侍奉在風清寒的左右?風炎是如此盡心盡力,風清寒似乎完全不在乎……
“是他的話選擇那種地方就見怪不怪了。”
“那主子打算——”
“看到那個他知道該怎麼做,派人去傳話,讓他把人送到【清風宮】。”
“可是——”
“不用擔心,他不會出手的,當然,就算他出手也死不了人。”
“是!”
就算沒有說出主題,風清寒也能對答如流,換做其他人來對答風清寒的話就沒有幾個人能做多,說根本無人可以做到也行,風清寒轉望向窗外,搖動著手中的摺扇,看著遠方的天空……
“他的嗜好還真是一點都沒變,依舊喜歡在那種不見天日,甚至是伸手不見五指的深谷裡,醫術高明卻行事作風都很詭異,和他的稱號真是十分相符呢。”
“……‘冥醫’嗎?”
風炎以捎帶畏懼的聲音接了風清寒的話題,光是名號就能令風炎生畏,可想而知他口中的‘冥醫’有多恐怖。
“稱號也好,名字也是,所以才會被稱為‘冥醫’鬼煞吧。”
和風炎的生畏相比,風清寒倒顯得輕描淡寫了許多,雖說這是他一貫的作風,一旁的風炎卻在聽到的適合,渾身一怔,能令風炎有此感覺的,恐怕出了風清寒之外,沒想到除了風清寒之外,原來還有其他人,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這位令風炎也感到生畏的‘冥醫’竟然就是鬼煞?那麼風炎和風清寒口中的這個人又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