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面告知於她,對此,不知負面的她,又怎能保持歡笑面對人生?雖已習慣了,但真當面對時,茵茵還是難以壓抑內心情緒,尤其是面對自己的父親張仁的隱瞞更是如此,她神情恍惚,蹌踉後退,換了是周丞也許就不會這樣了……
“郡主——”
見茵茵搖晃不穩,秀英急忙上前扶住……
“茵茵——”
是聽到了秀英的話張仁才擔心迴轉過身,只見茵茵無聲的流出眼淚被秀英扶到石凳上坐下,她的樣子有說不出的悲痛,叫張仁看來就心痛……
“你這是何必呢?”
張仁深知自己的女兒為何而流淚,她一直心繫過去的記憶,然而周圍的人所告訴她的只有好的一面,對不知道負面記憶的她而言,這和夢中無異,這對把感情看的比什麼都重要的茵茵來說,這樣虛幻的人生難免更讓她感到痛苦,即便是知道這一點,張仁還是無法說出一點會使得她為難或傷害的話語。
茵茵淚流不止,這讓張仁如何忍心,心中難以啟齒的話,到底說還是不說……
“也罷,爹會告訴你的,所以你別再哭了——”
張仁終究抵不過茵茵,只好妥協,在張仁的安撫下茵茵才慢慢拭去了淚痕……
過了好一會。
茵茵的淚水止住了,張仁又顯得難以啟齒,不過已經答應了茵茵的事他也沒打算反悔,只是說的時候不敢面向茵茵罷了,畢竟這種話也說出口也讓張仁覺得無臉以對……
第四十四章:風狼之王(5)
“這件事恐怕要追溯到你在沉睡之時,想必你也已經知道了,為了將你從長久的沉眠中喚醒,就必須要得到天下稀有罕見的兩大奇花異草‘寒冰草’和‘火焰花’,當初皇上派出千軍萬馬費勁千辛萬苦才找到‘寒冰草’,可無論如何就是無法找到‘火焰花’,就在靖王爺在尋找的途中被刺客偷襲重傷送回後,‘火焰花’突然奇蹟般的現身了,一名自稱吳國來的商人把它獻給了我,我不知道他是從何弄來如此珍貴之物,本因我不該接受,但因心繫你的安危所以還是收下來了,逼近‘火焰花’是時間罕有的奇物,對方既然獻上必有所圖,所以——”
“條件是什麼?”
既然對方有條件讓張仁難以啟齒,又和自己有關,茵茵多少能猜到,只是不確定罷了。
“這條件,說難不難,說不難也難,本以為你失憶也許就不必履行,可偏偏在不久前,你在招待趙、吳兩國的御宴上獻舞,為父雖然驚歎你在舞技上的造詣,然而卻使我不得不開始煩惱——”
“爹說的意思是?”
“獻上‘火焰花’的主人就是吳國使節風清寒風公子,以‘火焰花’作為交易,他想要一睹你那堪稱天下第一的舞姿。”
茵茵沉默了,這算什麼呢?真是讓人想笑又笑不出來的事,不過也知道了為什麼張仁難以啟齒了,以自己女兒的舞姿作為交易,怎麼說也都有損他一國之相的顏面,即使他不在意自己的顏面,他擔心的也是茵茵,堂堂一國之相掌上千金,又是堂堂一國郡主,為他人獻舞,這實在有失身份。
“爹就是為這事煩心而不肯告知?”
“你叫爹如何說得出口啊,你身為大周郡主,又是爹的女兒,這若傳出去,叫你情何以堪啊——”
為他人獻舞和茵茵憑自己的意志跳舞完全兩個意義,張仁當然會想到。
茵茵很高興張仁能為自己的立場考慮,但就因這樣而讓父親為難,這讓茵茵多少有些憂心,其實,為他人獻舞也沒什麼,何況對方不是將天下間極為罕見的奇花獻給了自己嗎?有借有還,雖說不上是借是還,欠他人的人情還是必須要回報的。
“爹,你根本就無需為此事而憂心的不是嗎?終究是我欠了他的人情,讓我來還也是當然的,他竟然能用天下罕見的奇花相送,我為他舞上一曲又如何?”
“茵茵——”
茵茵說的張仁又怎會不知,若是他自己還好,但是要茵茵讓為他人獻舞,這讓張仁怎麼也無法欣然接受,當初是為救茵茵情急之下才答應的,並不是說他想反悔,可以的話他也想遵守,可他還是無法接受讓自己的女兒為他人獻舞,如果可以,他希望能用自己來償還這一人情。
“風公子送上‘火焰花’,無非是想一睹茵茵的舞姿,我舞就是,冒然拒絕或以藉口推脫,這若傳出去,豈非有損爹的名譽?”
“爹的名譽怎樣都無所謂,爹只擔心——”
“爹不必為我擔心,我知道我在做什麼,更何況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