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茵茵人準備穿過單臻出去的時候,單臻伸出手臂攔住了她的去路,茵茵停下腳步好奇的看向單臻,表情很是疑惑。
“怎麼了?”把自己攔下來卻又遲遲不開口,茵茵疑惑更深了。
“不用去找了,她已經不在這裡了。”單臻淡淡的開口道。
茵茵疑惑的看著單臻,似乎一時間還不明白單臻的意思,可是雲夢卻已經轉過頭來了,她看著單臻,似乎知道什麼。
好半響,茵茵終於緩過神來,她滿是疑惑的問:。“不在這裡?那去哪裡了?”
不知道為什麼,就算單臻說的好像很輕描淡寫,茵茵卻覺得話中有話。
“是你把她趕走的吧?”雲夢的聲音突然插進來。
於是,茵茵疑惑的回頭去看她,試著想要從雲夢那裡得到解釋,可她戴著面具什麼也看不出來,可以肯定的是,雲夢一定知道什麼;看了雲夢好一會兒,茵茵才側過頭去看單臻,希望他能告訴自己答案。
第一百三十章 血的代價(6)
單臻沒有看著茵茵而是把目光對上雲夢,這就好像是在逃避?沒錯,是逃避。
“你們也和她是同一夥人吧?”單臻冷冷且警惕的開口,所說的‘他們’自然是指鬼煞和雲夢。
“如果你說風靜怡和她哥哥的話,我可以告訴你,我恨不得他們死。”雲夢的語氣很平淡,彷彿這些狠話都只是些再簡單不過的話了。
對於這個答案,單臻有些意外,但也只能證明雲夢和風靜怡不是一夥的,卻不能排除鬼煞,按昨天的情況和所知道的情報來看,即使雲夢和風靜怡他們不是同一陣線的人,卻和鬼煞有著糾纏不清的關係;而鬼煞和風清寒的關係顯然也是非比尋常,也就是說絕對是同一陣線的,如此一來也僅僅說雲夢在乎的只有鬼煞?
一旁的茵茵聽到這些話時滿腹的疑雲,甚至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睜大著雙眼在單臻和雲夢身上看個來回,但根本就看不出什麼。
“準確來說我恨不得風清寒去死,他那種人活在世上根本就是個禍害。”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那張面具下雲夢的眼中一片雪亮,似乎是對某人憎恨到極點。
一時間,茵茵感覺完全插不上話,因為再怎麼遲鈍的她,也能感覺到雲夢那一直波瀾不驚的語氣中已透露出深深的恨意。
“知道嗎?那個人光憑那張臉,就不知道玩弄了多少女人,可以說他的生活根本就少不了女人。”雲夢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睛是看著茵茵的,就好像是在對她說的。
聽著雲夢的話,茵茵第一反應就是呆滯,正確來說是滿臉的不相信;對此,單臻倒是表現的十分平靜,完全不為所動。
“想象一下,被擁有他那張無論男女皆沉迷的容貌下,被他看中的人能夠拒絕嗎?”雲夢發出了疑問,或許她並不想要回答,只是陳述一個事實罷了。
茵茵和單臻同時反應,面對風清寒那絕美的沒天理的容顏還真沒人能夠拒絕。
邊觀察著茵茵的變化,雲夢邊繼續開口,道:。“對,沒有人,無論是誰,都沒可能拒絕的了他,包括我。”
這時,茵茵和單臻同時都對雲夢所說的‘包括我’感到疑惑,不難想象,雲夢和風清寒必定有著不為人知的過去。
雲夢繼續說:。“說起來,我也是在第一次見到他時就淪陷了呢。”
說著說著,雲夢側過臉去看著鬼煞,好像陷入了沉思,因為看不清她的表情,所以茵茵和單臻只好等著她繼續開口。
“他不僅很美,也很有男子氣概,英俊、灑脫、溫柔也很風趣,尤其是他那笑容,簡直讓人如痴如醉,那是誰都無法抗拒的;因為他太耀眼了,儘管他風流,卻依然有很多女子為他傾倒,在那些各種角色女子之中想要吸引他的注意非常難,更別說是得到他的心;所以我為了博得他的歡心,我對他是唯命是從、有求必應,就算不用他說我也會出手,對他我從沒有任何隱瞞,包括我的禁忌、我的血,為的只是想要他多注意我一點,就連鬼煞也是我介紹給他認識的。”
話到這裡突然停住,雲夢伸出手想要撫摸鬼煞那沉睡的臉龐,可就在要觸碰到他的那一瞬間停住了動作,漸漸的把張開的雙手緊緊握成了拳頭,顫抖著……茵茵看的不明所以,單臻好像有些瞭然,似乎能猜到什麼。
“可是,相比起我來,他更在意鬼煞,對他來說毒根本不算什麼,所以他看好的是鬼煞那不同與常人的體制,也就是恢復能力,鬼煞生來就有與眾不同的體制,無論受什麼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