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清寒,另一個是王冶。
“也許我沒有權力這麼問,不過我還是想知道,行刺鎮侯王的是什麼人?又或是說你們有什麼目的?”對於除了茵茵意外的事,王冶對風清寒保持著警惕,不敢鬆懈半分。
“如果我說不是我的意思,你信嗎?”風清寒一派清閒的回答。
王冶沉默不語,他無法相信風清寒,可也無法不相信,說不出什麼感覺,所以乾脆保持了沉默。
風清寒跳完著遠方,一副無所謂道:。“信也好,不信也好,這件事我確實不知情,而且也沒有理由殺他不是嗎?”
“你殺人需要理由嗎?”王冶毫不客氣的回到,不知道為什麼就算是知道風清寒說的也許是真話,事到如今王冶覺得沒什麼必要再遷就於他,說是遷就不如說是放鬆警惕更為準確,畢竟風清寒是他由始至終都難以捉摸的人。
“說得對,確實不需要,因為同樣我也找不出什麼理由不殺。”風清寒毫不為王冶的話所動,相反更為自己的言行進一步的解釋。
“哼!”王冶輕笑一聲,不知道是在譏諷還是自嘲。
無視王冶的態度,風清寒又說:。“反正不管怎麼說,無論你相信與否根本就無所謂,我沒有理由向你解釋什麼。”
“無所謂,但不管怎麼樣,對其他事我也許不敢肯定,不過如果事關郡主的話,我就會相信。”
王冶近乎表白的言語令風清寒一笑,這一點他早已察覺,只是沒有證實罷了,此刻從王冶口中親耳聽見反而覺得是理所當然的。
忽略風清寒那笑而不語又像是什麼都已瞭然的態度,王冶只是一笑而過,隨後表情認真的問:。“在背後操縱吳軍襲擊徐國的人是你吧?”
對這突如其來的問話風清寒微挑了眉,不予置否的轉過頭來看向王冶,希望聽到他進一步的解釋,又或是說明?
“我曾聽過,徐國皇室有一名為‘白雪蓮’的花,花色和形狀都十分奇特,即可以作為劇毒又可以作為萬能藥來使用,主要還是看使用方法,可從古至今這種花只出現過兩次,兩次所帶來的結果都可以用驚世駭俗來形容,不過這些並沒有被記載,也只有個別的人才知道,你又是如何得知它的存在的?”王冶問。
風清寒倒是不以為然的回答到:。“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只要存在過的東西就不可能不被人知道,關鍵是有沒有人去挖掘,我承認我襲擊徐國的目的就是為了得到‘白雪蓮’,畢竟這麼隱秘而罕見的東西並不是那麼好找的,所以只能藉由大軍侵略而擾亂那些個別知道的人,讓他們對它進行轉移或是保護起來,這樣才有機會得知它的下落,但是我很好奇,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王冶沒有回答,說不出當得知這其中的原因時心裡是什麼感覺,他很清楚風清寒奪取‘白雪蓮’的理由,所以他不知道是該責備還是該感謝,還有就是如果從一開始就知道的話,他又或是說趙子恆還會出兵阻攔嗎?這個答案現今已沒有任何意義,無論會也好不會也好,都已成為過去,重要的是現在和將來。
第一百六十一章 終章 兩情相依相守于歸(4)
當重新踏上那片熟悉的土地時,茵茵感慨萬千,昔日和平的村莊早已化作一片廢墟,而促使這種慘劇的人正是她和趙子恆,說更準確些是因為她,然而,事到如今物是人非,一手指使這場慘劇發生的人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對逝者誰都不能數落他曾經的不是,唯有面對已成定局的事實。
無暇悼念或是哀悼死去的靈魂,茵茵來到了那無數次出現在夢中的幸福小屋的所在地,站在屋外,茵茵難以掩飾心中的激動,眼前的小屋和當年一樣一點都未變,而同時她也感到害怕,害怕那個留下信說回到兩人曾幸福的地方不是這裡,又或是自己猜錯了那個人根本就不是在這裡呢?
強抑著心頭的激動,茵茵緩緩邁出步子走向小屋的門前,身後是隨她前來的風清寒等人。
輕輕推開了那合上的門,看到屋裡的景象時,茵茵整個人都怔住了,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那熟悉而懷念的場景和佈局,以往的一幕幕不斷從眼前閃過,那時他們是那樣的幸福;而真正讓茵茵震撼的是屋裡的一切都是那樣的整潔,如果是長期無人打理或是居住,這裡怕是早已蒙上一層厚厚的灰塵,而四處纖塵不染和整齊的擺設證明有人曾來過或是居住的事實,尤其是擺放在窗臺上的花瓶,裡面白色的馬蹄蓮是那樣的鮮豔活力,這意味著什麼已無須言明。
在二十一世紀,白色馬蹄蓮的話語是‘忠貞不渝,永結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