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場無關,關鍵是你是否願意去追求和付出,在這一點上我對風姑娘的直爽感到欽佩,因為她懂得自己去追求。”
這句話的另一個含義即表示單臻太過於在意立場與身份之間的束縛,當然,一般人都會如此,只是在經歷了那麼多之後再來因此而受到阻礙實在太悲哀了,至少王冶從趙子恆那裡清楚的意識到這一點。
單臻從不否認風靜怡的直白與直爽,就算他能明白王冶的意思,對他來說風靜怡的感情還是過於沉重,又或許只是想要逃避?因為自己有了所愛的人,所以無法接受另一個人的感情,就像茵茵那樣,一旦認定了就不會再改變了。
王冶長吁一口氣,單臻的沉默讓他有些無奈,不知道自己說的他究竟能聽進多少,在此刻來說王冶沒有太多的時間消耗在這方面,反正該說的都已經說了,其後就讓單臻自己去想吧,畢竟做決定的還是單臻自己,不過在最後,王冶還是提醒了聲,道:。“要做出決定就儘快吧,雖說她體內的毒素得到稀釋和控制,但無法可能不會支援太久,會變成什麼樣我還不知道,可若本人毫無求生意念,恐怕她隨時都可能……”
說道這裡,王冶故意停頓了下來觀察著單臻的神色,如他所想,單臻眼中閃過一抹震驚,儘管只是短暫瞬間,王冶還是看到了;王冶的話十分明顯,就算再怎麼愚鈍的人也很明白其中意思,真是如此的話,單臻又會做何決定呢?
“我告訴你是希望你明白,不要等到失去才想知道去珍惜,如果真的不愛,那就清楚的告訴她或拒絕她,但切記不要用同情和憐憫才去接受,這對誰都不公平,就算是作為你的敵人,想必她也不會接受,要知道,任何人都有自己的底線,她可以為了你而奔赴殺場,又撇開男女之嫌對你寸步不離,我想她不會只是為了從你身上套取什麼利益才會如此,如果真是如此,對一個女子來說該怎麼做才會更容易相信你很清楚,可她並沒有這麼做,不是嗎?”王冶陳述著,儘管他也知道單臻的心並不在風靜怡身上,可之前當單臻抱著受傷的風靜怡向他請求時的語氣和神情中所流露的焦急也不是裝出來的,即是說,單臻對風靜怡還是在意的。
第一百三十九章 兩年之約(3)
“我要說的就這些,我還要去看下殘雲的情況,你好好想想吧。”說著王冶就把手中的傘塞進單臻手中後轉身走向屋子。
單臻怔怔的站在原地,看著王冶從視線裡直到消失,在王冶完全消失在視線裡後,單臻垂下眼臉,不知道在想什麼。
過了許久,單臻一直站在雨中一動不動,像是一座雕像,直到一名下屬匆匆向他跑來……
“將軍!!!”那名下屬邊跑邊喊。
單臻瞬間清醒過來,抬頭看著那名跑過來的下屬。
“啟稟將軍,風姑娘不見了。”那名下屬有些氣喘的說到。
“什麼!!”聽到這話,單臻難掩震驚,下個瞬間便丟下手中的傘直奔風靜怡的屋子。
當單臻趕到風靜怡的房間時,只能看見王冶和他的部下以及空無一人床榻。
看見單臻到來,王冶向部下叮囑了聲便走了過來,一手搭在單臻的肩上,安撫道:。“我已經派人去找了,按正常情況來說以她目前的狀況走不了多遠,不過,如果她執意躲開的話……”
王冶儘量的想要安撫單臻,可發現好像無從說起,只好道出殘酷事實,畢竟就算他不說,單臻也不可能不會想到;王冶是在來複診風靜怡狀況的時候才發現她不見了,至於什麼時候不見的恐怕沒人知道,不過時間一定不會很久。
對王冶的話單臻可以說聽見,也可以說沒聽見,該聽見的可以說是聽見了,只是他突然想起自己對風靜怡說過的話,所以他感到莫名的害怕,害怕會真如王冶所說找不到風靜怡,害怕風靜怡會躲開然後一個人面對死亡;雖然單臻不是答覆,但也很清楚風靜怡現在的情況,在這種情況下離開後果不堪設想,所以儘管是殘酷的事實,單臻還是會想到。
看著單臻有些迷惘和有些僵硬的神情,王冶就知道他一定還沒有想通,這很正常,應該說王冶並不感到意外。
應該要說些什麼,可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單臻就這也怔怔的看著空蕩蕩的床榻眼睛一眨不眨,這樣子看起來有些神經質。
王冶收回手,深深的吸了口氣,像是要把已經決定的事說出來,王冶不是個喜歡拖泥帶水的人,所以他神情變得認真而嚴謹直接說了出來,他道:。“雖然有些不是時候,不過我想告訴你,風姑娘的解藥已經調配出來了,不一定能完全祛除,但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