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漁也就這麼成為了他們的固定五排隊友。
陳穿的某個一起打表現分的朋友在隊伍裡不止開麥感慨過一次:“還是穿哥牛逼,別人都是帶個掛件,讓妹妹玩瑤什麼的,你倒好,你讓妹妹玩工具人給你吃線,給你打控制,不愧是穿哥,帶妹都帶的和我們凡夫俗子不一樣。”這語氣多少是帶著點羨慕的,但是也讓虞漁有些不太舒服。
不過隨後的聊天裡,虞漁聽到某個五排隊友說:“你什麼時候見過穿哥帶其他的妹子了?”
虞漁聽到這話,只覺得胸腔鼓譟。
雖然這只是個遊戲,可陳穿卻似乎在她心中成了某個遠方的英雄似人物似的。
她還是他唯一帶著玩的法師。
就這樣這樣他們一起打了兩三個月的遊戲,虞漁從來沒開過麥,陳穿也從來沒喊她開過麥。
這幾個月期間,虞漁只看到陳穿發了一個朋友圈,那是一張照片——黑暗中他露出一隻手蒼白的手,拇指和食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