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留下與廢城共存亡。
情況報知吳昊月和趙鐵,二人大為感動,親赴傷兵營勸說傷兵。
二人入了傷兵營,面色沉重的傷兵們便圍了上來,人人面上現出決然之色道:“大將軍,我們不走!”“對,我們誓與廢城共存亡!”“誰走的就不是魏國的男兒!”
吳昊月和趙鐵見狀大為感動,吳昊月板起臉,揮了揮手,傷兵們漸漸安靜下來。
吳昊月眼眶中淚光湧動,感動地道:“弟兄們,靜一靜。我知道兄弟們都是真正的漢子,都不想臨陣脫逃。但是,你們都是傷兵,你們都已經盡了軍人的職責,為保衛廢城流過了滾熱的鮮血。如今,你們已經失去戰力,如果繼續留下,徒死無益。大家還是走吧,記住,這不是商議,這是軍令!”
趙鐵也隨之道:“弟兄們,走吧。你們已經盡力了,你們現在離去也無損於軍人的尊嚴。而且你們離去後,我們留下的兄弟也可以更好的和秦軍血戰到底!”
傷兵們聞言大哭,紛紛跪下向吳吳月拜了幾拜,然後蹣跚著各自收拾自己的簡單行裝,準備離開。
次日一早,廢城四門便已大開,魏軍派出斥堠四面打探後回報:圍困廢城四面的秦軍的確已經全部撤回大營,各條大道沒有任何一名秦軍把守。民眾和傷兵們這才放心,當下,膽大的先走,半天后見先走的沒有任何不測,後續的民眾這才陸續離開廢城,投奔各自的親友而去。
至傍晚時,偌大一個廢城,除了兩萬餘名魏軍以外,就只有不到五千的民眾願與廢城共存亡!
隨著夕陽的落下,秦軍的合圍重又恢復,將廢城再次包圍得密不透風!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扶蘇在大營中焦急的等待著笑春風的訊息,頗有坐臥不安之象。火鳳等人比較奇怪,當下青鸞問道:“公子,你這麼急,是在等什麼訊息?還是在等人?”
扶蘇猶豫了一下道:“等人!”無心納悶了,疑惑地問道:“公子在等什麼人?難道咸陽有特使來?”
扶蘇搖了搖頭道:“不是,我在等魏國一位故人!”“故人!?”無心等人互相看了看,顯然大惑不解,一時想不到扶蘇在魏國也會有故人!
扶蘇笑著點了點頭道:“是故人,你們都認識的!不過你們也許猜不到是誰?”素雪冰雪聰明,腦袋裡靈光一閃,笑道:“可是燕國時遇到的魏國才女笑大家?”
扶蘇愣了愣,看著素雪忽然笑了,指了指素雪點了點頭道:“素雪,你可真是鬼機靈,你說說,為什麼會是她?”素雪抿嘴一笑道:“適才看公子這般坐臥不寧,目含情意的樣子,等的人必然是公子的紅顏知已。而且我們認識的魏國故人還能有幾位啊?無非就是那個笑大家嗎!這麼一猜不就出來了,虧公子還神秘兮兮的!”
眾人頓悟,一時失笑,但火鳳四人的眼睛裡明顯有點醋意。
扶蘇佯裝著惱道:“好啊,素雪你敢笑話我,看我不收拾你!”說著掄胳膊、挽袖子,虎視眈眈地就要撓素雪的癢癢。
在沒人的時候,扶蘇和無心、火鳳等人的關係一向是非常和睦和隨意的!
素雪吃了一驚,嬌笑一聲閃到火鳳身後去了。正當扶蘇要趁勝追擊時,忽聽帳外有人報道:“君上,有三位姑娘持君上令牌在帳外求見!”
扶蘇聞言面色一板,立時恢復正常,應聲道:“快快請進!”“喏!”
不一會兒,帳簾開處,走進來三個嫋嫋的身影,當先一位不是笑春風又是何人!
扶蘇緊走幾步,握住笑春我的雙手,喜道:“春風,你怎麼現在才來,等得我好生心焦!”笑春風嫣然一笑,室內彷彿頓時像夏日的花園一般充滿了百花盛開的芳芬,嬌聲道:“公子等得心急了?但不看到公子遵守諾言,春風又怎會應約而來!”
扶蘇苦笑一聲道:“原本春風還是有點不相信我!”笑春風嗔道:“誰叫你在燕國時騙得我好苦,就讓你等上一等又能如何!”眾人聞聽,一時失笑!
扶蘇尷尬地打了個哈哈道:“那時候不是身份不便嗎!哈哈,來人,上晚膳,我等春風等得好苦,晚膳還一直沒吃呢!春風也一直沒用吧,一起吃吧!”笑春風笑著點了點頭。
晚膳間的氣氛倒也和睦,火鳳等見笑春風跟隨扶蘇已成定局,無可奈何之下也只好接受。
晚膳後,扶蘇對笑春風道:“春風,如今在軍中,你沒有名份,十分不便。而且即將爆發大戰,我也無瑕多照顧與你,我想讓一隊兵馬送你回咸陽凌煙閣,你可願意?”
笑春風愣了愣,好像也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