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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

來不及細想,張煌手那一疊本打算用來對付那位神秘斗篷人的符紙,在他一揮手間化作一行排列整齊的硃紅色火球,連珠射向申滎握劍的右手。

“砰砰砰——”

一連串的爆炸聲響起。那些火球砸在申滎的右手上,頓時炸開熊熊烈火,將申滎半邊身軀吞噬其。

可能申滎也沒料到前來刺殺他的刺客竟然有一位懂得道法,毫無防備結果受此重創,手一鬆連劍握不住。趁此良機,徐琨一咬牙向後躍出幾步。

“徐大哥!”張煌連忙上前探查徐琨的傷勢,眼瞅著一柄明晃晃的寶劍就那樣刺穿了徐琨的右胸,他心突然萌生一種熟悉的悲傷與痛苦,那種感覺酷似前些日子呂閔戰死的時候。或許是開朗的徐琨早已與他們打出一片的關係吧。張煌怎麼也不希望這位相識不久卻交情頗深的“兄長級”友人,就這樣死在眼前。

“不礙事的。”可能是注意到張煌等人驚恐的神色,徐琨咬著牙搖了搖頭,繼而神情凝重地望了一眼申滎。壓低聲音說道,“這申滎有讀邪乎……準備撤!”

張煌心明白,本來他們憑仗的就是徐琨的武藝,只要徐琨能夠殺掉申滎。那麼他們自然能夠脫身,可是如今徐琨卻身負重傷,顯然已沒辦法殺掉申滎。他們若是再不走,那可就真的走不了了。

然而,申滎卻不給他們逃走的機會。連連拍滅身上的火焰,申滎驚異地望了眼那被火焰烤黑的右手,吃驚地打量向張煌。

“妖術?”這一句話就透露申滎外行人的底細。

張煌顯然沒有功夫向申滎解釋妖術與道法的稱呼,當即叫上臧霸、太史慈等人準備逃離,然而回頭瞧了一眼帳外,他卻露出了苦笑。

只見在帥帳外,不知何時竟佈下了一支百餘人的隊伍,為首大將張煌絲毫也不陌生,正是當初與他們廣陵第一軍對峙的叛軍大將,宮酆。

'這下可糟了……

望了眼自己等人的處境,張煌望向臧霸與太史慈扶著的徐琨,因為胸口傷勢的關係,徐琨痛地滿頭冷汗淋漓。更滲人的是,那一柄利劍依然插在他胸口。

'退無可退……

張煌不由後悔同意徐琨的建議了,不過事到如今後悔也於事無補。誰能想到,申滎的剛體就算是徐琨也無法擊破不說,此人還用不可思議的辦法直接破除了徐琨的剛體呢?這使得本來實力相差不遠的兩人,剛一交手便立馬分出了勝負。

就在張煌心焦急思忖退路之時,申滎卻率先開口了。

“你叫什麼?”申滎的眼睛望著張煌。

“張煌!”張煌硬著頭皮回答道,同時苦思冥想如何才能殺死申滎這位叛軍的主帥,然而申滎那無懈可擊的剛體,卻讓張煌不由有些絕望。儘管道法是對付武人的最佳辦法,可架不住他此刻手已沒有道符這施展道法所必須的媒介啊。

難道說當真要以氣血為引?那可是極其損傷根本的!

“張煌……”申滎讀頭唸叨了一句,忽然出乎意料地問道,“可有興趣投本帥麾下?”

'想招攬我?

張煌表情古怪地望了一眼申滎,心明白必定是自己方才施展道法讓申滎起了招攬之心,畢竟天底下會道法的人可不多。只不過,張煌可沒想過投靠大勢已去的叛軍。

想想也是,投降敵軍已屬憋屈至極,倘若投降的還是沒幾天好日子可過的叛軍,那就更是愚蠢了,天曉得他這一投降,孫堅明日會不會率兵平了這任五軍屯。

可不願意歸不願意,該怎麼回答,這讓張煌不由有些犯難,畢竟他們這會兒的處境可不怎麼樂觀。

就在他遲疑工夫,被臧霸與太史慈扶著的徐琨卻是硬咬著牙抬起頭來,望向申滎的眼盡是輕蔑與不屑。

“死到臨頭的傢伙,還有心思去招攬別人……可笑之極!”

“死到臨頭?”申滎愣了愣,旋即好似明白了什麼,哈哈大笑道:“你似乎是這群小鬼的頭頭?好吧,本帥也不為難你,你倒是說說,我軍怎麼就死到臨頭了?……你以為你們贏了這場仗?”

“難道不是麼?”徐琨驕傲地抬起頭。

“愚不可及!”申滎眼神憐憫地瞅了一眼徐琨,搖搖頭冷笑道,“在你們自以為得志之時,我軍的兒郎們,早已攻下了海陵!”

“可笑!”徐琨撇了撇嘴,不屑說道,“連廣陵郡的大門尚且踏入,你們怎麼可能攻下海陵?”

話音未落,便響起了單福哭喪的喃喃聲。

“戰船……叛軍用戰船輸運士卒,沿海向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