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的同時,也讓她添了不少英氣,風衣的後襬一直垂到下身的黑色馬靴後跟上,裡邊的身體非常纖細,方凌築可以用自己在她身上探索無數次的經驗證明這是沒有錯的。
那麼,她在那點寒光射向夏衣雪時,從風衣裡拔出千堆雪斬斷那點寒光時也就沒什麼可值得驚訝。
方凌築風一般的轉身,一手一個,將唐苜和夏衣雪帶著旋轉了身體,“閉上眼睛!”他輕輕的道,語氣卻不容置疑。
夏衣雪和唐苜依言照做,雖然她們以嚇得花容失色,夏衣雪想要抓住方凌築的手換取些依靠,卻抓了個空,方凌築已經走開。
辛葦的刀並沒有停下,穿過數丈的距離,帶起雪白的弧光,在路燈的照耀下一一映著眾人的目光的臉在空中掠過,劃破的空氣摩擦著她的刀鋒,發出歡快的鳴叫,捲起黑色的殺起,帶起一叢血光,然後站立在人群之中,千堆雪上有血珠緩緩滴落,她僅僅將那射出的暗器的人斬斷一條手臂而已,順帶翻轉刀背拍在那人的胸前,暴虐的刀氣已將他的體內經脈全部摧毀,即使醫治好,也可能是個廢人了。
方凌築既然將夏衣雪和唐苜留在他的身邊一起前行,便是將她們的安全交到了自己手中,辛葦臉上有了溫柔的笑,不知道這個懲罰是不是輕了的。
辛葦的刀出現,大部分人才知道她是辛葦,曾經的辛家家主辛葦,永遠都有半截面具遮蓋著臉,當她真實的面目出現,竟沒多少認識她了,但她手中的卻是現今江湖中獨一無二的刀,鋒芒內斂,卻聚集在一條細亮的雪白鋒刃之上,長五尺,寬一尺,號稱千堆雪。
“是不是我隱退了半年,就沒人認識了?”辛葦道,京城晚間的天氣已到了零下十度左右,但她的口氣比這天氣還冷,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笑的越是溫柔的時候,越讓人心底不自禁的冒著冷氣。
方凌築已經離開了場內,縱入了道旁森林中,站在草叢裡潛伏的一人身前,那人猛的躍起,跳到樹木的枝椏間,就待逃走,方凌築腳尖踢起一粒石子,石子無聲無息的擊在那人背心,那人便仰頭從樹上栽下。
方凌築緩緩上前,那人的臉被個頭罩罩住了,只有眼睛露出,下邊部位開了個小孔供他呼吸,蹲下身,將那人的頭罩扯下,是個極普通的男子,他牙關緊咬,看向方凌築的目光裡充滿嘲弄的內容,彷彿告訴方凌築,別想從他嘴裡問出哪怕一丁點的秘密。
方凌築並沒有問他什麼話的打算,將那人下巴拍了下,用了點巧妙的手勁,那人便死了,死的毫無徵兆,倒不是方凌築殺的他,只是幫他將口裡的劇毒藥丸咬破而已,至於這個殺手的來頭,以及受誰支使,甚至是不是埋伏在這殺他或者他的三個女人中任何一個,都不是他關心的內容,抬頭走出樹林,情形已發生了大的改變,辛葦正和一個六十來歲道袍打扮的人在場中劇鬥,夏衣雪和唐苜仍背對著整個場地,但分明已經知道後邊發生了什麼事情,夏衣雪懼怕得不敢回過頭來,唐苜卻是不時的嘗試著回頭來看。
此時在天府酒店的大門內激鬥,唐家的已經知道這個訊息,紛紛趕來,竟然出現了一條整齊有致的隊伍,剛才消失的唐大又站到所有人的面前,此刻正在跟臉腫得像包子一般的潘富貴不知道在商量什麼,但看兩人的臉色都不太好,言語間伴有肢體動作,顯然是激烈的爭辯。
方凌築運功於耳,一切聲音分毫不漏的被他收進耳內,人群中的竊竊私語都是在討論他們四人分別的什麼來頭,看來丐幫請他們前來商量所謂的大事時並沒有將情況介紹得很詳盡,也許上次殺了丐幫弟子的事件只是個往辛家挑起爭端的藉口罷了,圖個師出有名而已。
現今武林中,能與辛葦戰這麼久,跟她戰在一起的道士算有兩把刷子了,老道士使劍,在她一刀比一刀凌厲的攻勢下守得四平八穩,間或還能還擊兩招,整體來說,算是個火候比較深的了。
方凌築看著場邊還有那一溜人群,貌似都是些不大在現代社會里出現的人物,一個個仙風道骨的模樣,或是慈眉善目,或是鶴髮童顏,應該是丐幫不知道從哪搬來的救兵。
“三招之內,解決了他吧!”方凌築突然開口道,在人人關心戰局的時候說出這樣的話,不由引起了一陣連鎖反應,他竟敢說如此大話,場中跟辛葦打鬥的道士,可是久隱不出的龍虎門的掌門七師弟,一手游龍劍法在武林中可是極為出名,辛葦這幾年雖然闖下了極大的名頭,但也僅限於黑道範圍內,還不足以讓全武林關注,那些武林前輩能給她的評語無非是年輕一代的高手而已,而且還不包括在那些隱世門派的弟子在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