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千年了,自從他繼承父皇的位置以來,夜斐就再也沒有這樣叫過他,他與他之間像突然立起了一道牆,阻隔了他們兄弟間的一切聯絡,夜斐也在這幾千年來在漸漸的疏遠於他,直到現在,他們之間就只是君於王的關係。他一直想找機會打破他們之間的障礙,可不論他如何想要親近夜斐,他總能巧妙的保持著那份距離在,久而久之他也漸漸的不去在意了,也成了人人懼怕的魔君。
“夠了,我不是你的王兄,我也當擔不起你的這一聲王兄,我只想帶著柔兒,離開這裡。”夜斐怒聲道,一聽到夜夙宸叫他王兄,讓他想起了不甚愉快的記憶。
“我是不會讓你帶走她的,她是我的,從一開始我不就說了,她會是我的,現在她已經在我魔宮之中,我絕無可能讓你帶走她,再說了,小東西也不願意和你走不是嗎。”夜夙宸笑著說道,他一點也不介意夜斐對他的無理。
“柔兒,之所以不跟我走,是怕你對我不利,定是你在背後威脅她,她才如此說的。”夜斐怒聲說著。為什麼夜夙宸總要掠奪屬於他的東西,他的人,為什麼夜夙宸一直要如此對待他,口口聲聲的叫著他王兄,所做出的卻是背後一刀的對待他,這是兄弟所做的事。
“哈哈。。。。。,難道本君在你眼裡,就是這麼一個人。”夜夙宸看著夜斐說著,為什麼他猜的時候第一直覺就是說他威脅於她,難道就不能是他喜歡水靜柔嗎。
“你自己清楚,又何必問我。”夜斐有些恨的說著。
“清楚?本君不明白本君應該清楚些什麼。”夜夙宸說著,他不明白夜斐這麼問是什麼意思,難道幾千年來,夜斐對他態度的轉變,是因為其中有著什麼他不知道的原因?
“你。”夜斐氣結的看著他。
“本君怎麼了,王兄。”夜夙宸笑問著。
“別再叫我王兄,我不是你的王兄,柔兒,我是勢必要帶走的,我決不會將她再讓給你。”說著夜斐消失在夜夙宸的眼前。
夜夙宸表情冷冽的看著他消失,聽著他話中的意思,什麼叫不會再將她讓給他,夜斐曾經有讓過他什麼東西嗎?
“夜斐,你在你心底到底掩藏著什麼秘密,本君好想知道啊。”夜夙宸說著。在他心底的最深處,還是將夜斐當成他的王兄在看待,就算他現在貴為魔界之主,在一定的意義上這是永遠都不會改變的,只是他一直有些疑惑,不明白為何夜斐在他登基為魔界之主後,對他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這其中到底掩藏著什麼,他不知道的?
有時候,男人間的友誼可以因為一個很簡單的理由而產生,而兄弟間的情誼更勝這種友誼,只是因為更勝之所以也更在乎,一旦反目或者因誤會而互相仇視,其中總會有一方是帶著疑惑在抵抗著,畢竟曾經他們都將對方當做了這世界上了解他自己的人。
男人間的對決有因為權勢,有因為女人,而夜夙宸與夜斐之間這兩者都存在著,只是他們在一定的意義上變的有些盲目,讓他們察覺不到這其中的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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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柔柔,你怎麼了。”歐若看著癱在椅子上的水靜柔大駭的叫著。
“沒事,只是有些累了,別擔心。”水靜柔半睜著眼無力的說著。
“可你的臉色變的很差,怎麼我才出去沒多長時間,你就把自己搞成這樣了。”歐若憂心的說著,這中間有發生什麼嗎?怎麼她會變化這麼大?
“高興嘛,我竟然可以奇蹟的下床走動了,所以就運動的有些過度了。”水靜柔笑的無力的說著。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在說謊,並不是因為這個的原因。
“簡直就是亂來,我不是叫你休息了嗎,你到底有沒聽我的話啊。”歐若聽著她的解釋火大的說著,這個該死的女人,難道她不知道,她差點就掛點了,現在還這麼胡鬧,想如何的運動,想怎麼的走,可以等以後她真的全康復後再做啊,有必要急在這麼一時嗎?
“有啊,只是忍不住嘛。”水靜柔笑著說道。
“你啊,真是亂來。”歐若無奈的說著,攙扶起她,帶著她往床的方向走去。
“不會又是要我躺床吧,我已經躺了很久了,就讓我坐著吧,若若。”水靜柔看著自己被攙扶著走向床的方向,開口求饒著,她可不想再躺床休息了,一躺下去,她就覺得難受的很。
“不行,你現在需要在床上休息躺一下,這比你坐著要好的多。”歐若駁回她的乞求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