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龍案之後落身,龍顏聖凜,“未經宣召擅入,真是愈活愈回去了。”
“父皇,兒臣也有同感呢。不過既然出去了還是要進來,就不如省了這事,請父皇體諒。”
“你——”眾臣之前,遭此軟釘相刺,天熙帝豈能不怒?“你……”
“父皇,五弟向來散漫慣了,您也別和他計較。”傅涵面色和藹,“五弟,時下宮內急需整頓,職責所在,你下去忙罷。”
傅津搖首,“太子大哥,宮內整頓之事您勿須操心,小弟已安排了人著手。現下最要緊的,還是商量如何處置叛逆罷?”雙掌一擊,“有請忠親王。”
聲方落,忠親王在兩名宮衛押解下,“請”進殿來。
天熙帝但見,勃然大怒,“畜牲,跪下!”
不待他說,二皇子已雙膝著地,叩如搗米,“父皇,您救兒臣,救兒臣啊!”
“畜牲!”天熙帝雙目灼恨,“你這等不忠不孝的東西,誰準你稱朕‘父皇’!”
“父皇……”傅潛涕淚奔流,“您打兒臣,殺兒臣都好,千萬莫叫兒臣落進他們手中,四弟,四弟被人給解屍了啊,他們將四弟的屍體送到兒臣面前……他們不是人,不是人……”
什麼?此語出,滿堂驚詫!
天熙帝龍目倏睜:“你說什麼?你說得‘他們’,是誰?是哪一個?”
“父皇,四弟在自家府內莫名失蹤,地牢的女叛匪亦如是,這手法,除了精通地行之術的衛家,還能有誰?”二皇子已知自身斷難保全,但若死前能拖上幾人同行,也算快哉。衛家乃太子側妃的孃家,若因此削減天子對太子信任,更是大快己心!
天熙帝一震:“太子,衛家的人呢?”
太子亦處震愕,放目巡去,的確不見雲齊侯府的人在場。“父皇,兒臣速召雲齊侯進宮!”
“衛家不止以地行之術救走了叛匪,還擄去我天朝皇子,而四弟遭遇慘害,必與諶家人不無關聯,只因四弟曾為了自女叛匪口中拿到同黨名單,動用了大刑。”此時此勢,傅源已不需顧忌,“父皇,諶、肆、武、衛四族,享我天族奉祿,卻結黨營私,自成世界,您不得不防啊。更可想見,孝親王妃所謂的私交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