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發起了攻擊,強勁的氣勢直接對著具君書撲面而來,具君書哪知道陸天狼會突然玩起突擊,愣住之際險些被陸天狼所傷。
“哼!也不過如此!”見具君書的反應如此遲鈍,陸天狼就忍不住一陣不屑,譏諷的說道,“就憑你的身手,你認為你可以從我手中奪得‘破魂’麼?”
“那要試過才知道。”具君書的臉色變得嚴肅起來,剛剛或許是因為演戲,但是現在具君書可是來真的了,不管是多少歲,只要是男人,只要是雄性動物,他們就忍受不了被同性鄙視,哪怕這個男人無節操沒下限。
標誌性的專屬神器自然是不能夠用的了,具君書只好退而求其次選擇了長槍。
少年俊朗,冷麵寒槍,倒是頗有幾分風華絕代。
具君書有意將陸天狼引走,自然不會死守在同一個地方了,而是看似無意卻有意的將陸天狼從他的住處裡帶走,往遠處竄去。
陸天狼不傻,但是此時他被具君書挑起了戰意,年輕性子燥經不起激,自然而然的就落入了具君書的圈套。
當具君書和陸天狼都離開之後,雲軒從屋頂上下來,悄聲無息的進入了陸天狼的屋子裡面,一眼望去,根本就沒有任何地方可以放“破魂”,雲軒摸了摸下巴:“這個陸天狼既然敢和具君書一起出去打鬥,恐怕這‘破魂’是隨身帶著的了。”
其實想想也是,像陸天狼這樣性子謹慎的人,怎麼會讓“破魂”這樣重要的東西離開自己的身邊呢?
沒有過多的停留,雲軒直接離開,卻沒有想到在門口居然遇到了陸天陽的坐騎野山狼。
“搶不到‘破魂’,把你幹掉也不算白來。”雲軒暗自嘀咕了一番,隨即抽出無雙鞭,帶著凜冽的氣勢直接朝著野山狼抽去。
一股危險的氣息撲面而來,野山狼那一雙綠油油的眼睛泛起了殺氣,身體忍不住一顫,略帶幾分不安的看向雲軒,在無雙鞭抽過來之前往旁邊一閃,速度雖快,卻快不過雲軒的無雙鞭,無雙鞭直接抽打在野山狼的尾巴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野山狼痛得仰頭嘶吼,周圍頓時響起了一陣雜亂聲,雲軒的臉色一變,直接用無雙鞭纏住了野山狼的脖子,用力的收緊,使勁兒的一抖,直接將野山狼的頭顱和它的身體分離,抽回無雙鞭之後雲軒再次甩向野山狼,直接將它的元魂丹擊碎,這樣一來,野山狼是死得不能夠再死了。
“你是誰?”身後傳來一道悲憤的男聲,雲軒的眉頭一挑,回頭便看到陸天陽那很得不一口咬死自己的兇狠眼神。
雲軒的眼眸一轉,一不做二不休,乾脆將陸天陽也一起幹掉。
打鐵趁熱,雲軒的想法才剛剛浮現在腦海裡,四肢的神經就已經接收到大腦傳出來的指令了,右手的無雙鞭直接甩向陸天陽,凜冽的鞭影在空中劃過一道缺口。
陸天陽的心裡一驚,原先他以為只不過是求財的小偷罷了,哪知道雲軒居然起了殺人之心?而且看雲軒的實力,根本不像是什麼偷偷摸摸的小偷,心驚之後便是後悔,沒事幹幹嘛暴露身份?左右不過是一匹野山狼罷了,殺了就殺了,再找就是了,犯得著現在賠上一條命嗎?
只是,再怎麼後悔都沒用了,因為雲軒的無雙鞭已經近在眼前了。
“等一下,你不要殺我,你想要我做什麼都可以。”在死亡面前,陸天陽很沒骨氣的丟掉了尊嚴,雲軒的眉頭一挑,隨即欲要抽在陸天陽身上的無雙鞭變了一個方向,雲軒沉聲問道,“噢?你有沒有辦法讓陸天狼將‘破魂’拿出來?”
“‘破魂’原本就不在少主的身上。”陸天陽開口說道,“為了‘破魂’的安全,所以少主將它放在了鎮長的藏寶閣裡面。”
“難道陸天狼不怕被鎮長獨吞了?”雲軒好奇地問道。
“少主和鎮長各派了自己的人把守著。”陸天陽只想活命,所以雲軒問什麼,他就答什麼。
“噢,謝謝你的回答。”雲軒微微一笑,怪不得她說藏寶閣怎麼有那麼多的人在看守著呢,原來“破魂”就在裡面,陸天狼的做事方式還真的是難以捉摸啊,完全不按常理出牌,按照他那謹慎的性子,怎麼會將“破魂”放在別人的口袋中呢。
既然要知道的都知道了,那麼陸天陽就沒有存在的價值了,雲軒想不都想直接對著陸天陽出手,陸天陽沒有想到雲軒會突然出手,連忙出聲說道:“我已經把我知道的告訴你了,你怎麼還動手?”
“我有答應你不動手嗎?”雲軒不屑的翻了個白眼,隨即說道,“明明是你自己自作多情想太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