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見我在蕭飛懷裡,便不再上前,只在一旁看著。
蕭飛抓著我問:“你怎麼不好好等著,自己跑上來?”
我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結結巴巴的說:“槍裡……沒有子彈……”
“你說什麼?槍裡沒有子彈?”蕭飛好像很緊張,重複的問了一遍。
鍾洋在旁邊插嘴問:“那個電棍呢,你用了沒有?”
我點頭,怨恨地說:“那個破東西沒有電,你們兩個到底在做什麼啊?”
誰知這兩人並沒有露出愧色,反而對看了一眼,同時臉色發白,叫了一聲:“糟糕!”
話音剛落,樓上響起嘈雜的腳步聲,好像是有幾十個人這裡湧過來。
兩人顧不上多討論,拉起我便往回跑,蕭飛說:“最下面一層另有出口,快走!”
誰知剛跑下一層,正撞上剛剛底下那兩個人。眼看後面追兵已到,無奈之下只好轉彎,
如三隻沒頭蒼蠅般亂撞。
頭頂耳畔已有子彈嗖嗖的飛過,鍾洋用力撞開手邊的一道門,拉著我們鑽進去。
一千多平米的大廳里人頭攢動,中間擺著幾十張桌子,上面都是紙牌,麻將,色子,不
停有人將手裡籌碼敲得叮噹亂響。
是青龍幫的賭場!
我們三個一貓腰鑽到賭桌下面,立刻被賭徒們密密麻麻的腿擋了個密不透風。追來的人
大概並不想破壞賭場的生意,只是悄無聲息的在人群中搜捕。賭客們對他們的闖入並不留意
,只聚精會神的盯著他們的賭局。
我問身旁的兩人:“他們會不會想到搜桌下?”
得到了相同的答案:“當然會!”
“那怎麼辦?”我又問。
“沒辦法,隨機應變。”兩個人異口同聲。
“咦,想不到你們倆倒真有共同語言,有沒有興趣──”
話還未說完,就在左右兩邊各捱了一記爆慄。
於是我轉變話題:“我想睡覺,怎麼會這麼困?”
蕭飛說:“一定是他們在你的晚飯裡放了安眠藥。”
“為什麼?”我大惑不解。
“我想那個女人大概從一開始就沒有真正信任過我們。”鍾洋恨恨的說,“否則怎麼會
有沒有電的電棍和沒有子彈的槍?”
“你們真苯,怎麼不檢查一下再給我?”
我嘲笑他們,結果又捱了兩下。
“能偷出來就不錯了,根本沒有機會檢查。”
“想來這兩樣東西也是故意讓我們拿走的。”
“原來那個壞女人是在耍我們?”我恍然大悟,進而抱怨道,“她為什麼乾脆不直接殺
你們?”
鍾洋嘆了口氣,說:“也許她想讓別人也嚐嚐她的痛苦吧……”
蕭飛則捏住我的後脖頸:“小安,你這樣說話我會很傷心。”
我趕忙辯護:“你誤會我的意思了……”
蕭飛不理我的解釋,在我耳邊戲謔的說:“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