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換人。被強行替下場的美人司靖,坐一片碎玻璃中間那一小塊兒救他的尊臀免於毀容的空地上,一手揉著腰一手捂著眼睛,無比哀怨地想起,不久前好像有人不懷好意地警告他離蘇小妹妹遠點兒來著,他一時興起,倒要看看我湊近了又怎麼樣!現在他知道湊近了怎麼樣了,血的教訓那!
鎮定下來的蘇蘇忽然良心發現,想起來司靖被狼犬揍了,忙四下看看,美人怎麼樣了,結果一看司靖那樣兒用所剩不多的良心譴責狼犬:“你怎麼亂打人那,看把司靖打的。。。”
想過去察看司靖的傷勢,被聶政拽住了,狼眼涼颼颼地盯著司靖:“你是誰?”
可憐的美人司靖,在身體遭受無情的蹂躪後,心理又被聶政審間諜似的在小陽臺上好一通折磨差點兒崩潰,直到一再確認,其人確實是良民後,才被放生。其間那非人的‘手段’在房間內收拾殘局的蘇蘇當然沒看見,實屬婦女兒童不宜。尚餘一口氣支撐著出了蘇蘇家樓門的司靖還被滿臉歉意的蘇蘇賦予一個光榮的任務,去醫院看看她室友于薇順便去給自己看看傷。司靖殘喘著坐進自己停在樓下的車子裡,拿出手機打電話:“是我,陳高你他媽真是說著了,我見著聶政了,如你所願挺悽慘,你小子高興了吧!”司靖無比鬱悶地關上手機,對陳高那刺耳的笑聲只當鴨子在叫,誰讓自己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地中了他們的激將法呢!唉,自做孽不可活啊。
想起他跟陳高、周東起一起在楊雲翼家一起見過蘇蘇後第二天三個人一起喝酒,當時身在刑偵處的陳高對另外兩個人對蘇蘇跟楊雲翼的關係的疑惑進行了解答,並非老楊同志所說的朋友的孩子,至於什麼關係,對不起,我不知道!在司靖和周東起冰冷的眼神下又補充:“雖然他們的關係我不知道,可我知道那小妹妹是誰的!”
另兩人目光更冷。
“嘿嘿,東起你一定認識這人,就是那個聶政。”
司靖對陳高慎重的語氣很是不以為然,周東起倒是認得聶政的,很驚訝地道:“真是他?。。。這我倒想起來了,前些日子我們好像莫名其妙地幫你們的忙找一輛車,好像就是這人的,對了,後來怎麼樣了?”
“沒怎麼樣,他自己找到了,車倒是其次,重要的是車上的人,就是那老坐山雕家的小妹妹!”
從他們的口中司靖知道,這聶政在外國混過不少年頭,身手和賭術都是一等一的好,尤其這人很是仗義輕財。。。。。。總之,兩個人很是敬重他。
司靖覺得他們言過其實,現實生活中會有這樣的人?又不是拍電影!他的微詞引來另外兩隻不懷好意的攛掇:要不兄弟你接近那小妹妹試試?
某不知好歹不知人間險惡的小美人於是真就不信了,那麼可愛的女孩子,會看上那個黑社會?
結果,現實殘酷地證明了那聶政還真是六親不認,他抬出了陳高等人的大名居然沒奏效,直到他再三保證對蘇小妹絕對沒有歹心沒有非份之想友誼是很純潔地,才被放了出來保住一條小命,真是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幸虧他對蘇小妹剛剛有了點好感陷的不深,不過那蘇小妹也夠暴力的,打那姓聶的架勢還真解氣,虧當初自己覺得她像朵純潔的小花兒般惹人憐愛來著,冷汗!
掐滅小桃花一朵
聶政這輩子沒這麼窩囊地被人耍過,原本以為挺單純的貨物失蹤事件,他過去找一位在當地黑白兩道吃的開的朋友幫忙就能解決的事兒,不曾想,被本市派去協助調查的警務人員臨時抓了壯丁,幫忙追查那個盜竊團伙。
本以為反正也是熟人,加上他的東西十有八九也是那幫人弄走了,也等於幫自己了,也沒有拒絕。
可事情發展出乎他意料的不順利。
鑽山越嶺風餐露宿的不說,還帶喬裝流氓玩無間道的,搞的他一直懷疑其實自己就是一便衣警察,一直臥底來著。
最後終於不負眾望地配合本地警察搗了賊人老巢,可進去倉庫一看,沒有他那兩車貨的影子!
他把那賊頭子一頓胖揍,賊頭兒掏心挖肝發自肺腑地招了,還是沒有!
聶政看著被他打的一臉花貓樣兒的賊首,隱隱地覺出不對勁兒了。
又打電話問配件廠,結果差點兒沒把他氣吐血。
那廠長用萬分歉意的不好意思的慚愧的態度解釋:“實在實在對不起,聶先生,那配貨車的車主半路上有點兒急事兒,所以耽誤了兩天,因為是山區,訊號不好,所以一直沒有聯絡上,你看。。。。。。”
聶政已經結束通話了,還。。。還有點兒急事兒!騙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