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甲賀派以及傭兵聯盟的人來了,到時候你可以問問。”
小澤雲本不是個傻子,他雖然也知道自己跟龜田樹人之間的惡鬥會給自己造成很大的一種負面影響,不光光是來自於伊賀派的,更多的是來源於一些其他的武裝勢力。
“特麼的,給你臉還不兜著,我看你是嫌命活的太長了!”龜田樹人嘶吼了一聲,瞳孔之中折射出了無限的囂張。
小澤雲本可不是被嚇唬大了的,他一點點都不畏懼龜田樹人,覺得這個老傢伙特別的可笑。
“你要真有本事也不會被我在你的身上留下這麼多的傷痕了!我的命就在這兒,你有本事來拿!”
“找死!”
龜田樹人手中捂著武士/刀,高舉過頭頂,然後一通狂砍猛刺,刀法蒼勁,力道渾厚。
“鐺,鐺,鐺……”
武士/刀猛烈的撞擊著,火花肆意。
“汗,真沒勁,現在只能看著他們打了,我自己沒得玩兒了。”寒心有些嗤笑著,無奈的聳了聳肩。
“寒心,你沒事兒吧?”納蘭弱雪有些關切的看著寒心,然後仔細的打量著寒心,看看他有沒有受傷很嚴重的地方。
“呀!血……”納蘭弱雪有些心疼的看著寒心胳膊上的血跡,不過說起來也很奇怪,剛才看的還有些長的刀口,現在變得有些狹小了,而且正在慢慢的恢復,連衣服上的血跡都少了不少。
寒心咯咯的笑著,然後朝著納蘭弱雪說道:“蘭姐,不過是一點小傷而已。我們草原孤鷹的人誰的身上沒點刀疤什麼的?”
“做殺手的,每天都是過著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日子,有今天沒明天,誰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陽。身上多條傷疤又能算的了什麼?活著就是最好的事情了。”
寒心笑嘻嘻的說道,臉上滿是不在乎。
“你啊,可真是的,弄了一身的傷,回去之後我可怎麼跟嫂子們交代?”王明輝有些默默的嘀咕著。
“沒事兒,小傷,就跟蚊子咬了一口一樣。”
看著寒心如此的輕鬆,王明輝不由的一陣鼻酸。
“哐當……”
突然間龜田樹人手中的武士/刀斷了,他滿臉的驚恐,不由的往後退讓了幾步。
“哈哈,真是老天爺都不幫你啊老首領。只要你肯把首領的位置重新讓給我們小澤家,我可以放了你,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小澤雲本說道。
“不,不可能!”龜田樹人脾氣非常的執拗,儘管現在自己處於頹勢,但是他始終都不希望自己屈服於別人。
“哼,那就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你敢殺我?你想過後果沒有……”
“噗哧!”
龜田樹人的話音剛落,突然間小澤雲本手中的刀猛刺進了龜田樹人的小腹位置,頓時鮮血直流。
龜田樹人怎麼都沒有想到小澤雲本居然真的這麼下的出手,龜田樹人面目猙獰,劇烈的疼痛使得他的面目變得有些扭曲,整個人看上去特別的掙扎。
龜田樹人猛的用手死死的握著小澤雲本刺來的刀口,小澤雲本想要抽身,卻發現刀口深陷,根本沒有辦法拿出來。
“混蛋!”小澤雲本嘶吼了一聲,正要用力將刀拔出來的時候,龜田樹人猛的將手中的斷刃刺向了小澤雲本的胸腔。
“你……你居然……”小澤雲本頓覺胸口一陣沉悶,鮮血直流,他的渾身微顫,唇角有些發白。
“噗哧……”
兩個人都受了挺重的傷,鮮血要是照著這個流法估計早晚都得掛了。
為了能夠活下去,兩個人互相給了對方一腳然後分離開去。
“首領……”
“老家主,你怎麼樣?”
雙方的手下都很關切著小澤雲本還有龜田樹人,不過他們都表現的非常的從容淡定,好像在刻意的掩飾著自己的傷勢。
“沒事兒,小傷。”龜田樹人乾咳了幾聲,強忍著疼痛,額頭上滲出了豆珠般大小的汗滴。
小澤雲本的眼珠子死死的瞪著龜田樹人,好像從來都沒有如此的仇視過一樣。
“死老鬼,別硬撐著了,我知道你已經不行了,趕緊讓位,我可以饒你不死!”小澤雲本還在拼命的逼迫著龜田樹人,好像態度還非常的惡劣囂張。
寒心看到了這一幕頓時有些想要笑,人為了爭奪利益可真是有夠拼的。
“兩位,你們還是好好給自己止血吧,等會兒再打,後面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