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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句“上到他懷孕”,不禁寒毛直豎。

然而當我看到她的相貌時,則更加吃驚:“蕭可愛?”

女編劇眉毛絞起:“你說什麼?”

蕭邪魅衝我搖了搖頭,小聲說:“噓——這是禁忌,禁忌,不管你怎麼認識小愛的,在她面前不要提。她叫蕭可憐。”

我鬆了口氣,要是蕭可愛人格分裂到這種地步,我絕對不敢拍她的戲。

“別廢話了!”蕭可憐中氣十足地吼,“姚子奇,過來。”

她目光灼灼審視著我,開口就問:“和男人做過嗎?”

“啊?”我不確定我是否會錯了意。

“看你那麼多緋聞,不會還是個雛兒吧。”蕭可憐不耐煩地張了張鼻孔,“知不知道男人和男人怎麼坐愛的?”

我抓抓頭:“不就是插屁~眼嗎?”

蕭可憐的臉立刻黑了,拍案大叫:“不許提那麼汙穢的詞!你有沒有家教啊?在女士面前怎麼可以這麼粗魯?以後一率說菊花!”

“噢,插菊花,是插花藝術的一種,哈哈。”我被自己的幽默細胞逗樂了。

蕭可憐死氣沉沉地盯著我:“姚子奇,你知不知道,今天你的表現就決定了你的命運,當然,不僅僅是演藝事業的命運,還有你本人具體的忌日時間。告訴我,為什麼要跨界來演戲。”

這個莊嚴的問題從她嘴裡問出來,總覺得怪怪的。

“是為了逃避?還是已經厭倦了唱歌?還是抱著投機取巧的心理,想借王導和我的大名上位?”蕭可憐挑起眉梢。

我木然看著天花板。

空氣凝固了兩秒鐘,隨即被蕭可憐的魔爪再次擊碎:“姚、子、奇!你——”

“知道嘰嘰喳喳波爾卡嗎?”我打斷她,“小約翰施特勞斯的作品,我第一次聽到它是在夜店的酒會,那時候我十四歲,從臺灣跑到北京,邊打工邊賺錢,晚上睡在掃帚間裡,我為了借老闆那把木吉他,陪客人喝酒,被下過藥,被打過冰、毒,被警察抓過。”

蕭可憐驚奇地看著我。

“復三部曲式,加上倚音、顫音、波音的點綴,完美描繪了內容空洞瑣碎的大媽閒聊場景,我不知道原來那種令人頭痛的無聊場景竟然也可以這樣輕快調皮。”

蕭可憐疑惑。

“不是每個人都能聽到命運的震響,大多數人,他們過著平凡無聊甚至墮落的生活,他們只能看到自己周圍一丈之內的瑣碎,他們不關心政權的更迭,不在乎科技的進步,他們是短視的,以為一輩子就這樣了,”我不禁低頭笑起來,“那時候我也是這樣的,因此而放縱自己,我希望有什麼東西能刺破那種令人窒息的麻木,一度尋求夜店裡你想都想不到的行樂方式,嗯,後來我聽到了那首嘰嘰喳喳波爾卡。”

我抬起頭:“讓生活重新恢復知覺的方式,不是尋求新奇刺激,而是保持自身的敏感性。”

“所以呢?”

“所以我寫了《賣腐求榮》這首歌,寫的是我在夜店看到的、聽到的、感受到的生活,自彈自唱,得到EMAI唱片公司製作人、也是當年的歌后周映彤小姐的認可。”

“可是,這和你來演戲有什麼關係?”

“就像你說的,我厭倦了唱歌,”在蕭可憐意外的目光中,我笑了,“現在的我,又回到了十四歲的那個怪圈裡,很幸運地,我碰上了王導,他和我一樣,對他現有的事業感到厭倦,但是,我相信他可以找到一條出路。”

“你為什麼要對我說這些,你不怕我把你的話錄音發給媒體嗎?”蕭可憐目光灼灼地瞪著我。

“哦,以上我說的那些,各種報刊雜誌都登過一遍了,”我笑,“挖掘別人過去的經歷是八卦記者們擅長的事情。”

蕭可憐不屑地撇嘴:“我才不管你有多少八卦——告訴你,本小姐也不是沒見識的人,北京的夜店裡能鬧出的花樣,本小姐的劇本里也能玩得起來,怎麼樣,敢不敢來拍啊?”

“那我只能說合作愉快了。”我向她伸出手。

蕭可憐拍開我的手:“你以為瞎扯兩句就能透過試鏡啊?來,先給本小姐表演一段不仁不義始亂終棄。”

《男鬼纏身》第十樂章 天后大駕到 (4086字)

“肖邦”號離開深水碼頭,駛向茫茫大海。

慕容趴在船舷上,一向優雅的髮型被海風吹亂。

我走近時,他一臉凝重,似乎苦思冥想而不得結果,這樣的表情凝固在他那張臉上,自然具有高強度招蜂引蝶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