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征服你是我最大的樂趣。對於一個什麼都有的人來說,征服是最大的慾望,你的慾望呢,蘭花仙子。”
李蘭菱心裡登時一慌,往後退了兩步,說:“你這個瘋子,我說天下有錢有勢的人都應該死,因為他們的心已經壞到極限,已經……”餘梓上前兩步,一把摟著她,說:“已經壞到極限的心,卻有令人激動的心跳,你感覺到了嗎?”說著一把將李蘭菱抱起,往屋內走去,將李蘭菱放在床上,李蘭菱絲毫不能動彈,看著餘梓點亮了蠟燭,說:“春宵一刻值千金,外面風寒,裡面卻是如此溫暖,難道姑娘心裡,就沒有一絲感動?”
李蘭菱看著餘梓緩緩除下外衣,心想他這般風流英俊之人,又如此有錢有勢,自然呼只即來,揮之即去,這種人的心不能以常理度之,如今既然已經落入人手,何不假意順從,乘其不備,先傷了他再說。
當下一笑,說:“公子也太心急了,你我初次見面,小女子早已傾慕公子風流瀟灑之儀態,只恨無緣,但是畢竟正經人家,豈能如此草率?”餘梓說:“在我看來,那些虛禮不要也罷。”說著慢慢湊了過來。
李蘭菱急忙起身,摟著他的脖子,笑說:“我要的自然不是虛禮,而是公子你,只是大凡女人,總不願男人們認為水性楊花,輕薄淫亂,不過今日既將交好,正好遂了小女子的心願,只是公子須答應我一個條件。”餘梓在李蘭菱額頭上輕輕一吻,笑說:“什麼條件?別說一個,十個又有何難。”李蘭菱心裡恨恨的說:一會我讓你分成十半。當下一面試著運氣,一面說:“我知道公子是大富大貴之人,若要三媒六聘,自然也不可能,但是隻求能隨公子左右,永不離棄。”
餘梓笑說:“好說。”一面在李蘭菱臉上親吻著,漸漸加重的呼吸逐漸滲透李蘭菱有些雜亂無序的心扉,試著運出的氣息也在一瞬間向四周衝蕩,一時竟覺渾身發熱,如墜迷夢。
玉指纖纖,滑過燭光火紅的照射,餘梓的衣衫如同塵封的冰雪,緩緩融化,李蘭菱呆呆的看著古銅般誘惑的肌膚,像是寶馬公子馳騁在烈日下激動的肉體,再次發出原始的呼喚。
她的意識漸漸如火般熱,如風般亂,錯雜紛繁,只剩下一片白茫茫的天空,宛如一隻飄蕩的小船,顛簸、沒有方向、尋找纜繩的歸宿。
餘梓火紅的唇間激盪著溫潤的誘惑,顫抖的聲音充斥蘭菱所有的思緒,她覺得自己宛如九天飛翔般忙亂,她的手滑動在那火熱顫抖的脊背上,接觸肌肉真實的感覺剎那傳來,忽然間似乎似曾相識的感覺傳來,似乎火熱夏日裡莫少剛充滿誘惑的肌膚,再次滑過她震顫的手,她猛然一醒,想我剛才怎麼如此意亂情迷,像是吃了迷魂藥一樣。
然而自己低頭一看,自己白玉一般的身體已然展露無遺,餘梓火熱的嘴唇親吻著她顫抖的肌膚,激動的呻吟似乎來自天邊的呼喚,時時召喚著蘭菱忘卻現在,內心漸漸升起的慾望,使她有種緊緊擁住那鐵一樣結實的肌膚的衝動。
蘭菱用勁全身力氣,將餘梓推了開去,此時她已經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餘梓喘著粗氣,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說:“害怕了嗎?我喜歡這種感覺。”說著狠狠的將李蘭菱按在床上,坐了上去,李蘭菱拼命的廝打著,然而這掙扎僅僅喚起了他男人強烈征服的慾望而已,餘梓壞壞的笑說:“我喜歡這種真實的反抗,也喜歡這種真實的摧毀,世上太多虛偽,我就喜歡真實,哪怕它猙獰、恐怖,帶著火一樣的色彩、魔鬼一樣的樣子。”
李蘭菱恨恨的說:“你這無事生非禽獸不如的畜生,我……我……”然而她的嘴已經不能說話,餘梓激動的舌頭似乎一直攪到她內心的深處,她的手無力的抓著,然而所能抓到的,不過是餘梓汗水津津的脊背而已。
餘梓將李蘭菱雙腿往肩上一架,淫笑一聲,用力往前一頂,李蘭菱感到一陣痛徹心扉的疼痛傳來,餘梓前後動作,蘭菱居然感到全身一陣陣奇怪的感覺鋪天蓋地的捲來,似乎每一個思緒都在告訴自己,那五彩繽紛的世界裡,充盈著無盡玄妙的快樂,她輕輕的叫了一聲,似乎忘記了一切。餘梓停了一停,得意的說:“所有的女人,到了最後都還不是一樣,臣服於男人,求我啊,求我別停!”
三十五回:湘妃舊竹痕猶淺 從此因君染更深
李蘭菱感到全身有如千萬只螞蟻在奔跑一樣的難受,她本能的想要說:“別停。”但是就在一瞬之間,她用盡全身力氣,雙腿向餘梓踢去。
餘梓砰的一聲倒在地上,睜大眼睛看著眼前的一切,忽然大聲說:“不可能!”李蘭菱拿著衣衫遮蓋住自己赤裸的身體,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