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淡然插上一支美麗的金釵……
金風玉露一相逢,勝卻人間無數。
殘月一半天既曉,風流一夜誰知?
小笛來到河邊,和秦文海並排洗臉,忽然秦文海捧著水撒來,每一滴水都是他影子的化身,頃刻間幸福的感覺如同遍體殘存的吻一般潤透她全身,她快樂的和他捧著水互相噴灑起來,不覺間日色已明,秦文海大聲說:“訓兵要緊,我們快走吧。”小笛調皮的跳到他身上,指著他的鼻子,笑說:“好,我就看著你訓。”
小笛看著秦文海對士兵講解,正覺幸福間,忽然聽到餘峰說:“將軍對這個人瞭解嗎?”小笛沒好氣的說:“你又想說什麼,不妨直言。我不喜歡遮遮掩掩!”餘峰一抬頭,有些急迫的說:“好,我覺得將軍對這個人有些太過相信了,什麼他都知道,可我們並不瞭解他。”小笛冷笑一聲,說:“你多慮了,有時間,你還是多學學。”餘峰正色說:“將軍,為什麼你寧可相信一個外人,也不相信我?”
小笛說:“古人都說不要用人唯親,要用人唯賢,你覺得呢?好了好了,我不想多說,你要是真覺得不能接受,直接給蜀王說不就是了嗎?”餘峰正要說話,小笛已然向秦文海走去,陪著秦文海站著,看著操練計程車兵,笑說:“怎麼樣?我計程車兵還不錯吧。”秦文海點頭說:“差不多,說了就能明白,看來我們的進度很快。”小笛冷冷的對著旁邊走來的餘峰說:“比起我計程車兵,我的將軍就遜色多了。其實人什麼都可以有,就是不能太自以為是,因為別的缺點都可以改,自以為是,卻是無法改變。”秦文海急忙說:“對了,我們趕著去下一隊,等把隊伍都訓練完了,你再安排好進攻的計劃,就只差東風了。”
餘峰看著小笛和秦文海相攜而去,心中不免憤憤。當下找到正在一邊帶兵操練的洪稜,洪稜停了下來,和他攜手而走,一面說:“我知道你心裡不舒服,其實我也一樣,可這是蜀王的意思,我們作下屬的,只能服從。”餘峰嘆說:“可我真怕劍門關奪不下來,如今大蜀雖然說不上風雨飄搖,畢竟是根基未穩,四面受敵,如果劍門不奪,實在是難以展望啊。”
四十八回:血灑劍門風漫漫 淚惹黃花情何堪
洪稜說:“就算如此,我們也只能竭盡所能,不過據我們所見,這批人所出的破陣之道,還是頗有用處,而且這幾人在江湖上沒什麼名頭,咱們不是也什麼都沒查到嗎?”餘峰嘆說:“是啊,但願是一批貪戀功名美色的人,只是可惜了二哥,那麼喜歡她,她卻根本不放在心上。”
洪稜說:“這種事情豈能勉強,就像我們一樣,父親生我們下來,就是為了讓我們復興大唐,從出生到現在,我們就沒有真正為自己活過。”餘峰搖頭說:“我覺得這樣很好,我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復興大業。”洪稜淡然一笑,說:“並不是說不好,只不過,好像自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一個不是自己的人。”餘峰心裡更加鬱郁,隨意說了幾句,便回到營中休息。
小笛和秦文海在營中訓兵,渾然忘記了陸天譽、關尚二人。夜夜香風玉露,日日攜手而行。其恩愛之態,如神仙眷侶。
直到十日之後,兵已練成,小笛佈置好進攻次序,這才來到客棧,小笛看到三個人圍在她身邊的時候,忽然心裡有種陣痛的感覺,她覺得呼吸幾乎喘不過氣來,陸天譽關切的問:“怎麼了?累了嗎?”小笛急忙來到窗前,看著外面初生的朝陽,緩緩說:“沒什麼,我來問你們,最後一關準備如何?”
朝陽如畫,小笛聽到陸天譽勾魂蝕骨的聲音,全身不禁一顫。“我們思忖萬千,終難有萬全之策,不過,倒是可以派高手埋伏其中,來個裡應外合。”小笛轉頭,鎮定心神,她很奇怪為何看到秦文海她愛慕,看到陸天譽她也一樣心動神搖,甚至只是關尚的眼神,她也覺得動人心魄。
她感到三個鮮活的面孔在腦海中混亂的掙扎,忽然間似乎裸露的肉體猛然襲來,她感到全身戰慄,似乎衣衫脫落,她急忙來到窗戶邊上,探出頭看著外面,心裡怦怦直跳,她不明白到底出了什麼問題,她只是忽然覺得難受。
秦文海笑說:“還是陸兄在江湖上人面廣,破關的事情,交給陸兄去處理了。”小笛聽到這勾魂的聲音傳來,本能的轉身,似乎纏綿的說:“對。”
秦文海三人會心一笑,陸天譽過去,拍了拍小笛的肩膀,說:“別想太多了,準備一下,後天攻山,應該沒有問題。”
小笛獨自回到營中,夜色凝重,燭火搖曳,卻無心睡眠。她來到營帳外,看著闌珊燈火,思緒漸漸模糊,她閉上眼睛,希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