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總是有些唏噓慨嘆,因而問:“她這是作繭自縛嗎?”
趙霆嘆說:“或許是吧,但是太子對芷寒還算好,他甚至想要將芷寒接到宮裡,還說會奏請父皇給她名分,但是芷寒很怕皇宮,聽到皇宮就會聲嘶力竭的掙扎吶喊,因此我留了幾個弟子照顧她,便來找你了!”
李玉瓏抬頭凝視趙霆,搖頭說:“父皇?是啊,你畢竟是大宋的王子,而我,畢竟是南唐的公主,你我之間,註定便不能在一起,對著你,我會想起很多往事,而我,再也沒有當日的心情。”
她轉過身,似乎自言自語一般的說:“我曾經天真過,無知過,哪怕你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情,可最後給我一個微笑,伸出你的手,我就會興高采烈的接受。現在我不一樣了,以前的李玉瓏早就消失了,現在站在你面前的,是一個清醒的女人,她知道自己的一生並不應該綁在另一個男人的喜怒哀樂上,她有自己的生活。而你,也一樣,愛情再也不是你的全部,愛一個人,也不能衝散你所有的理智,既然我們都明白,何必要讓彼此痛苦?”
趙霆渾身一震,搖頭說:“我知道,我欠你太多,但是,我決不會放手,哪怕是一輩子,一輩子在等你,我也不放手。”
李玉瓏淡然一笑,說:“那是你的事情,我言盡於此,後會有期。”
趙霆看著李玉瓏遠去的身影,只覺心頭一陣痛楚襲來,然而他畢竟沒有理由往前邁步。他怔然立了半晌,林如風已經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