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衣褲、靴襪和帶飾,衣服無長短內外,一律左衽;冠飾有氈冠、紗冠、幅巾、金冠、硬帽和貂蟬冠,腰帶尤為重要,蹀躞帶為貴族腰帶,一般男子只能系革帶或絲麻腰帶;腳上均穿皮靴,即‘絡縫烏靴‘。婦女的服飾要比男子複雜的多,衣飾均為左衽窄袖長袍,下裳有裙和褲;裙多穿於長袍之內;均繫腰帶,主要有絲帶與蹀躞帶,腹上加結,所繫兩條帶下垂過膝,彩色多樣;還有手套,有夾與棉兩種,有分指與不分指兩式;有繡花與素面;腕部有絲帶繫結;靴式與男子相似,有絲織物軟靴與金花銀靴。和咱們大宋人的服飾,那是全然不同。”
李玉瓏點頭說:“亂七八糟,一點美感都沒有,用流氓形容,再恰當不過了。不過我沒到北方之前,總以為北方人都是蓬頭垢面,不解風情,沒想到秦兄只不過更加高大威猛一點,其形容儀貌,衣飾瀟灑,文雅溫文之處,竟然比之南國不遑多讓,實在令我耳目一新,尤其秦兄開啟扇子的動作,簡直太酷了。”
秦時月哈哈一笑,說:“說起來這文化發源之地,還在咱們北方,黃河文明,千古流傳,若非有大禹治水,征服天地,你我也不可能在此相遇了。”李玉瓏說:“話雖如此,可是看慣西南山水,我還是喜歡西南的感覺,山有靈氣,水通感情。”
秦時月說:“西南?蜀道難,難於上青天的西南?”李玉瓏說:“那是無聊文人的說法,對於咱們武林中人,再難的道那叫難嗎?你沒聽過蜀山嗎?蜀山多仙人,求道學藝者眾多,山上往來,林木蔽日,騰雲駕霧,豈能步行?有機會我帶你去看看,別說是人,蜀山的貓啊狗都厲害得很。”秦時月疑惑的說:“真的嗎?”李玉瓏起身來,拍著胸膛,說:“你我雖只初見,但須知我的為人,絕不胡言亂語!”
秦時月點頭說:“料來如此,若非山多奇詭,怎能錘鍊絕技!”李玉瓏便又問:“話說回來,這六陰山到底是個多大的山,我看你們北方,也沒幾座大山的樣子。”秦時月說:“這個我也不大清楚,從未去過,家父說六陰山雖然不大,但是其中宮殿繁複,機關重重,每次聚會,聖女皆為幻象,不見真身。”
李玉瓏驚訝的說:“不見真身?她難道是一道煙,一個夢,或者是一個神仙?”秦時月搖頭說:“我也不知道,這次叫應該能夠看到,總之家父說能夠趕到聖女就在身邊,交談議論,宛如旁人,但是就是隻聞其身,只見其影,不能睹其面目。”李玉瓏嘟著嘴,說:“我一定要見見她的真面目。”
秦時月哈哈大笑,將獸皮鋪在地上,說:“來,這塊虎皮夠大,咱們兩個暫且躺在上面略作休息,夜半露涼,躺在地上難免生寒。”李玉瓏說:“想不到你還挺心細的,也是,就算家師這種人,也免不了受風溼之痛,就說是年輕的時候風餐露宿,體內生寒,每逢陰雨,都要運功止痛,難以斷根。”兩人並肩躺下,秦時月仔細的嗅著,說:“風裡好象有香香的味道。”李玉瓏笑說:“胡說八道,如今都已經過了五月,什麼花香都沒有了,做夢吧你,趕快睡覺了。”
秦時月仰頭看著天,說:“對了,李兄你打算做什麼,將來。”李玉瓏看著天空,緩緩說:“我想——我還沒有想好,但是我一定要在江湖上嶄露頭角,說不定還能成為武林盟主,風光無限那是最好的了,如果實在不行,那至少也要技壓群雄,好好的火一把。”秦時月說:“是嗎?我倒沒有李兄這麼宏偉的想法,我只想按照家父的想法,完成作為掌門繼承人的使命就行了。”李玉瓏問:“你什麼都聽令尊的嗎?”秦時月搖頭說:“但是有一點,終生大事我不聽家人的意見,從我十六歲開始,家父家母就一直催促我完婚,但是我一直沒有碰到我喜歡的人。”
李玉瓏問:“秦兄喜歡什麼樣的人?”
秦時月搖頭嘆說:“不清楚,應該是那種讓我感覺舒服的人。”李玉瓏哈哈大笑起來,說:“感覺,秦兄原來那麼相信感覺!”秦時月的聲音已經有點疲倦,“是啊,我希望我的夢中情人,……”聲音漸漸微弱,腦中卻出現一片無邊無際的花海,一個白衣裊繞的天女般瀟灑的人,揮著一支玲瓏剔透的玉劍,翩然而舞,來去如露,羽衣飄雲帶霧,雙眸似幻若真,秦時月欣然而去,攜手而舞,花香風裡知春早,人搖劍袂是知音。陡然飄搖九天上,一點一滴驚我心。……
李玉瓏卻難以入睡,起身來看著秦時月酣睡的樣子,忽然間感到一陣冰冷的風傳來,眼前彷彿站了一個人,她使勁揉揉眼睛,只見一個白衣少女,彷彿恍然站在他身前,他站起身來,只見那女子面色冷冷,形容俏麗,如霜雪冰稜,鬼魅無影。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