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渾身顫抖得厲害,這是她從來沒有過甚至沒有想過的經歷,新鮮奇特刺激而又狂亂,陸天譽抬起頭,輕聲問:“害怕嗎?”李玉瓏沒有說話,只是將他的脖子摟得更緊了。陸天譽緩緩將她徹底的放到狐皮大衣上,他寬大的手掌輕輕覆蓋在她起伏的胸上,感覺她激烈的心跳,似乎透過指尖滲透過來,一直鑽入他內心深處,他抬起頭,閉上雙眼,任由雙手馳騁在她浩瀚無垠溫暖如春的身體上,忙亂而顫抖的接觸使得李玉瓏從內而外緊張而幸福的放大和收縮,她看著頭頂模糊而眼花繚亂的樑上的畫面,雙手在地上抓著雜草樹枝,忽然間似乎碰到了燃燒的枯枝,她感到整個人瞬即燃燒起來,她本能的收回手,略微的抬起頭,緊緊抓住陸天譽遊蕩的雙手。
陸天譽低下頭來,輕輕的一笑,喘著粗氣說:“你,你想嗎?”李玉瓏含混的點點頭,陸天譽拉著李玉瓏往地上翻去,李玉瓏似乎扶搖而起,坐在他的腿上,她看著陸天譽幸福盪漾的臉,汗津津的臉龐是那麼的俊朗,那麼的剛毅,眉間盪漾的已經不是憂愁和鬱結,而是徹底展開的慾望,李玉瓏似乎在那一刻讀懂了什麼是慾望。
陸天譽微微一笑,輕輕牽過李玉瓏的手,緩緩放在他臉上,唇間猛然燃燒的溫度剎那間刺透李玉瓏本來混亂的神經,她忍不住渾身打了一個冷戰,陸天譽輕輕的舔著她白色的手指,她感到指尖自然的顫動,滑過他矯捷的嘴唇,滑過高亢的喉結,滑到薄薄的衣衫上。
李玉瓏的手略微在空中遲疑一下,緩緩撕開他的內衣,薄如蟬翼的內衣下,掩蓋著截然不同的世界,古銅色的誘惑,堅挺而又沉重的色彩,李玉瓏滑過不知是粗糙還是因為寒冷激動而明顯感覺凹凸不平的肌膚,如同全身凝固的雞皮疙瘩,傳到她內心時天翻地轉的感覺,如同夢裡前生的際遇,就算埋藏在心頭最強悍包圍的感覺,也被徹底毫無保留的挖掘出來。
陸天譽愉悅的呼喚起來,似乎遠古和內心深處的誘惑,李玉瓏感到自己不再遲疑,不再笨拙,她的手繼續滑動著,陸天譽精緻而又強壯的肌體出現在她的視線之內,她似乎從來沒有預料到,那薄薄的衣衫裡面,是如此挺拔而健朗的輪廓。
李玉瓏的雙手輕浮在他胸前凸起的肌肉上,她感到陸天譽的手似乎自然而然的抓著她的手腕,強悍的力量導引著她茫然的動作,新鮮的感覺接二連三的撲來,無法適應的幸福如同天上紛紛揚揚的石頭,避不開,每一次接觸都是一次致命的打擊,如同鳳凰的涅磐,煥然心生,像極了海上流浪的帆船,前行的路上到處是迎頭而來的巨浪,淹沒和覆蓋之後,短暫的清新空氣,天高地闊,然後更猛烈的巨浪接踵而至,無法避免。
當她的指尖觸及到他小腹輪廓分明的肉體,她忽然感到自己似乎面臨最浩瀚的巨浪,如同天一樣狂猛的蓋來,她感到指尖的羈絆越來越多,如同石頭壓在胸前,每一點移動都是那麼的短暫,那麼的激烈,那麼的猶豫,那麼的遲疑。
陸天譽緩緩抬起頭,左手拉著她右手的手腕,依然往下面點點的移動,忽然間眼前一黑,李玉瓏驚叫一聲,呼吸似乎暫時的停止了,她看到茂密而兇猛的森林,似乎漆黑的力量頃刻之間就淹沒了她所有的意識,她本能的站了起來,往牆角退去。
陸天譽坐了起來,輕輕解下已經散亂的上衣,緩緩的站了起來。李玉瓏有些驚恐的說:“別……別……”她的腦海裡忽然想到了秦時月和那紅衣女人糾結如同風暴般纏綿的身影,那可怕的隨之而來的死亡,那似乎重新演繹的過去,一下子使她慌亂害怕驚恐失落茫然無措到了極點。
陸天譽不以為然的一笑,緩緩走了過去,蹲了下去,輕輕撫摸她驚懼的臉頰,微笑說:“別怕,我知道你沒有見過,是嗎?我不會讓你難過的,我會對你很好,你不信嗎?我們,我們慢慢來……”李玉瓏感到自己無法拒絕他誘惑的眼神和放肆的動作,她感到自己深陷在他熱烈的懷抱裡,兩種飛揚的感覺在忙亂的交錯,漸漸陸天譽神秘的笑容模糊了秦時月扭動的身軀,李玉瓏也徹底沒入他短暫的懷抱。
她感到自己不斷墜落,落在冰冷的地上,她本能的向著陸天譽的下身碰去,陸天譽一笑,抓著她的手,說:“別怕,它不是武器,不會殺人,不信,你看。”他的手拉著她的手,緩緩的透過內衣,接觸到那似乎火炬一樣形狀的輪廓,含糊中陸天譽充滿魅力的聲音再度響起,“第一次都會害怕,但是我不是壞人,我喜歡你。”
李玉瓏感覺自己下意識的點點頭,陸天譽的另一隻手已經輕輕解開下衣,李玉瓏看到那火紅的色彩忽然耀出眼簾,她本能的縮回手,如同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