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難當大任!”
燕寒秋低眉想了想,道:“好,這樣吧,朕先將祝子言交給右相,讓他來安排。”
季絃歌一怔道是沒有想到燕寒秋一點也沒有猶豫自己所說的話:“你就不害怕我是因為記恨祝子言將我出賣,所以陷害與他?”
“朕相信你要是真的記恨祝子言,定是有更多的手段來對付他,在玉陽城的時候就會那麼做了,朕想,祝子言你還不屑於對付吧……”
季絃歌看著燕寒秋鬼斧神工般的面龐,一愣。
季絃歌沒有說話,燕寒秋也沒有說話。
“季絃歌,朕說過,只要你站在朕的這一邊,朕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說來說去,又繞回來了!
這個燕寒秋!
“皇上,若是明日去玉陽城當真不是為了尋我,你派他去是做什麼?”
“媚宮。”
“媚宮……”
“季絃歌,媚宮和左相之間你怎麼看?”
“看不懂……”季絃歌如實以告,“皇上呢?”
“一知半解,不知道季丘和媚宮做了什麼交易。”
“或許和大陳國有關……”
“你的意思是?”
“我現在也不確定,這件事情,還需要仔細的調查,皇上如今邊地如何?”
“不容樂觀。”
“所幸皇上早有準備還是能抵擋一陣子的不是嗎?”
“看來皇后也調查了很多事情……”
“彼此彼此。”
“季絃歌,你當真要對付你的親生父親?”
季絃歌轉過了身子背對著燕寒秋,道:“若是可以,我不想,但是季丘步步逼近……”
“左相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位置,卻是是不容易的,他沒有右相的身家,憑著自己,就像朕走到了今天這個位置,不會放棄,若是左相僅僅是有這個心思朕都是可以容忍的……”
“是呀,若是季丘沒了,朝中就少了一個牽制孟家的人,皇上再信任孟家,也不會允許他做大的吧……”
“季絃歌,所以朕說,每個人在這個世界上都有自己的位置,而你的位置,必然是朕的皇后!”
“我們回宮吧,皇上最近軍餉定是吃緊的很吧,臣妾可以幫皇上,不過,皇上可是要還給臣妾的,臣妾攢這麼一點錢也很不容易啊……”季絃歌可憐兮兮的說道。
“你是想要利用朕對付季丘吧。”燕寒秋面無表情的說道,冷冷的氣息瀰漫在四周。
“互惠互利嘛,走吧,我們回宮吧,有場大仗要打呢!”季絃歌道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一頓道,“皇上我向你討一個人可好?”
“你是說袁華?”
“袁華?”季絃歌一笑,“袁華可是自願的,再說了效忠皇后,不就是效忠皇上嗎?”
燕寒秋壓根就就不理會季絃歌的狡辯,直接進入主題:“誰?”
“明日。”
“明日……”
“臣妾回宮了,總是要有人保護的不是嗎?臣妾看他很可心呢……”
“季絃歌……”
“可好?”季絃歌璨而一笑,像是清晨最刺眼,又最和煦的一道陽光射入了心扉。
很多年以後,燕寒秋依舊還記得這個笑容,那是他生命中僅僅出現過的光亮。
燕寒秋沒有回答,長袖一揮,高大身軀率先消失在季絃歌的眼中。
季絃歌衝著燕寒秋的背影喊道:“皇上不說話,就當皇上答應了啊!”
季絃歌跟著燕寒秋走了出去,臉上的笑意已經有燦爛變成了淡淡的。
當她看到站在門口的那兩個男子的時候,心中閃過一絲的疑惑,不過這一絲疑惑還沒有清明便是被燕寒秋一把拽到了懷裡。
男子的懷抱在不散發冷氣的時候還是很溫暖的。
季絃歌在心中笑了一下,這種時候,自己在想些什麼?
可是那兩個男子為什麼那樣奇怪,尤其是那妖孽,竟是沒有上來作怪?
莫非也是怕了燕寒秋?
“蒼藍谷主,朕還沒有恭喜你已經接任了神醫谷。”
蒼藍沒有理會燕寒秋,一如既往的疏離,眼中的溫柔只為了那個女子。
燕寒秋也不惱,看著夜西樓道:“夜主事。”
夜西樓扯了一個極不自然地笑容,但是也足以讓他迷倒眾生。
這個院落的外面就已經停了一輛馬車,季絃歌燕寒秋牽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