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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識好歹的東西!欠揍!

兩人在樹林子裡一通追打,楊喜發現兔子跑得飛快,自己追的倒是很費力,不禁扶著樹幹大喊:“小那誰你給我站住,我還可以考慮既往不咎,不然被我逮住,扒了你的兔子皮,燉了你的兔子肉!”

兔子在遠處遲疑了一下,天生膽小,回頭看了看,那位號稱喜兒姐姐的姐姐,眼睛瞪得溜圓,彷彿會噴火,貌似把自己逮著,真會把自己當年貨給收拾了。

“本來溜鬚拍馬就不是什麼好行為麼。。。”龐圖嘟囔,腳步倒是慢慢的往楊喜這裡蹭了。

楊喜趁他嘟囔沒留神兒,一個箭步躥了上去,一把揪住兔子耳朵,對著耳朵怒吼:“你給我聽著,千穿萬穿馬屁不穿,給我回去好好拍拍你爹,連著拍三天,每天不能少於一個時辰,別管別人怎麼看,別管自己起不起雞皮疙瘩,猛拍!要是還沒效果,你過來找我算賬,我賠償你臉皮損失!”

龐圖咧著紅潤的小嘴,兩隻手去跟楊喜搶耳朵,被楊喜一巴掌打掉了:“對了,知道怎麼拍馬屁不?”

龐圖顧不得疼了:“我是君子,沒拍過。”這一點很重要,他可不是那種奸佞之人,龐圖覺得這事而有必要宣告一下。

楊喜黑線,原來是個生手兒,難怪上次失手了,手上用力:“說,你上次為什麼被你爹罵了,好好說清楚,不然我用釵子給你耳朵扎個女孩子的耳眼。”這孩子,簡直孺子不可教啊,太笨了,難怪受欺負。

龐圖被逼無奈,交代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昨天經過楊喜的面授機宜後,抱著試試看的心態,龐圖回去拿它爹作實驗去了。

其實甜言蜜語小心伺候這種招式,他也沒少看他爹的妻妾們施展,倒也不陌生,從小沒孃的孩子,也沒人叫他怎麼跟人相處,尤其如何討好他爹。

所以聽了楊喜的話,他深以為然,不然為啥他爹那麼喜歡那幾個姨娘呢,連嫡母都幹跺腳沒辦法。

當天晚上龐太師跟幾個朋友聚會小酌,喝的有點兒暈乎乎的回了正房,被隱蔽在暗處的龐圖跳出來,差點兒沒嚇一跟頭,然後胳膊被抓住,龐圖一邊扶著他爹,一路把他爹龐太師一通拍,從他爹頭頂的帽子臉上的眉毛鬍子身上的衣物身材最後到穿的靴子甚至靴子底上的泥土,再到裡面他爹的英明神武的氣質出口成章的文采,一腳蹬翻一個家丁的強大武功。

總之,等他爹進屋落座後,基本上這人就不是他爹了,成了天上難找地下難尋的這麼一個。。。四不像了。

龐太師一直沒吭聲兒,直到坐穩當了,撩開眼皮看了看伸手跟丫鬟搶過茶杯遞給他的龐圖,抬起他曾經蹬翻一個壯實家丁的無影腳,運起他那蹬翻家丁的強大武功,虎虎生風地賞了龐圖的胯骨一腳,直接把龐圖送出了房間,送出了院門,就差沒送回龐圖自己的院子了。

豁出去臉皮一番鞠躬盡瘁的表演,最後居然落了這麼個下場,龐圖的小心肝很受傷,一晚上都沒睡好,早上跑出來看了N趟,也沒看見他出餿主意的喜兒姐姐的鬼影子,吃過午飯,乾脆跑這裡來坐等了,反正他去哪裡,也沒人在乎。

聽著兔子的血淚哭訴,楊喜直揪心,可憐滴娃啊,伸手摸摸兔子白嫩的小臉兒:“傷哪兒了?有事兒沒有?你爹真是的,嫌你拍的不好就明說麼,幹嗎打人啊!”

龐圖也覺得很委屈,哇的一聲兒趴楊喜肩膀上哭上了,這娃從來不吝惜眼淚,劈哩啪啦跟斷了線的大豆似的。

楊喜冷不丁被他壓了一下肩膀,感覺半個膀子沉了一下子,讓她想起在山上宰野豬的時候往回抗死豬的感覺。當然,這頭比較可愛,有些心裡不是滋味兒的拍了拍龐圖的背:“行了行了,哭啥,男子漢大丈夫的,從哪裡跌倒就要從哪裡爬起來不就是被你爹踢了一腳麼,不算啥,哪個男人沒被老子打過,多打幾次習慣就好了。”

“嗚~~~不是,很丟臉,她們都看見了,嗚~~~”

“他們是誰?”難道很多人圍觀?

“是。。。嗚~~~”

“是誰!”跟這兔子說話,就得鏗鏘點兒,不然有的墨跡。

“嗚~~~就是姨娘和丫鬟。。。”

楊喜狠狠的翻了個白眼兒,既想討老子高興,又害怕丟臉,好事兒還都是你的了啊~

“姨娘丫鬟不是人,不算,那就是你家跟座椅板凳一樣的財產,你怕什麼啊?難道怕座椅板凳?那你不如鑽耗子洞一頭憋死算了,男子漢大丈夫的,頂天立地要天不怕地不怕,振作振作。”

勸了好一會兒,龐圖總算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