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成年人,她有處理一切事務的能力,在法律上,這被稱呼為完全民事行為能力。第四,我很有興趣知道你為什麼會如此關心安西的個人感情問題,其一,她是你的女友,其二,你是我的女友。當然,第四點僅僅是我的好奇心,你可以不必回答。”
沈文竹一下子就毛了,她惡狠狠的瞪著沈睿,似乎想要把沈睿吃了似的。
雖然沈睿一貫都是一個相當紳士的人,但是他的紳士是建立在平等的基礎上的。也就是說。你必須先學會尊重他,他就會更加地尊重你,即便你是一個女人,也不能蠻不講理胡攪蠻纏。也多虧沈睿受他母親的影響比較多,如果按照他那個古板的父親的思想。那就是女人在男人面前是沒有說話的權力地。如果是那樣,沈睿根本就不用跟沈文竹說這麼多。
可是怒歸怒,沈文竹畢竟還是個非常自持的女人,她不會像朱瑩瑩那樣如同一個要不到糖的孩子就耍賴或者惡言相向,她還是非常有控制力的沒有讓自己的火氣從自己的嘴裡吐出來。
“安西是一個很單純地女孩子,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傷害她。”
沈睿笑了。笑得那麼令人玩味:“對於你的前半句,我非常贊同,這一點我們不謀而合,我也同樣認為安西是一個很單純的女孩子。但是。對於後半句,我就不敢芶同了。我不認為我會傷害她又或者有可能傷害到她。”
“你已經有女朋友了,還跟她糾纏不清的,難道不覺得你這樣很無恥麼?”
沈睿拍了拍手,站了起來:“算了,我覺得我們這樣爭論下去不會有什麼結果。彼此地起點不同,也就不可能達到相同的終點。你非要一廂情願的認為我在跟安西糾纏不清,我也沒辦法。這樣吧,我現在要去看看安西,我也很想知道她是為什麼哭。你願意一起就一起。不願意,你可以選擇去別的地方。謝謝!”說完。沈睿繞過沈文繡的身體,往門口走去。
“你”沈文竹看到沈睿居然就這麼走了。不覺有些憋氣。
可是。沈睿根本不給她繼續說下去的機會,已經拉開了門。走了出去。
很快沈睿就找到了安西,果然,安西一個人坐在窗戶邊上,正傻傻的看著窗外的細雨,臉上的淚痕猶自未乾。
看到這副情形,沈睿不覺得有些心疼,他走到安西身後,輕輕的伸出手,撫在了安西地頭髮上。
安西輕輕嘆了一口氣,沒有回頭,身體往後靠在沈睿的身上,嘴裡幽幽地說:“竹子姐姐,沈睿拿到那份日程表了?”
沈睿笑著說道:“我可不是你的竹子姐姐,不過這個問題我可以回答你,我已經拿到了那份日程表。”
安西一驚,連忙回頭,臉上騰起兩朵紅雲。隨即她很快意識到自己臉上地淚痕,像個小孩子似地匆忙在臉上擦了一把,勉力微笑著說:“怎麼是你?對不起,我還以為是竹子姐姐回來了。”
沈睿笑了笑:“有沒有興趣跟我下去喝杯咖啡?”
“可是現在是早晨!”安西心裡有些歡喜,但是嘴上卻有些猶豫。
沈睿彎腰抓住安西的手,輕輕地將她拉了起來:“沒有人規定早晨就不許喝咖啡了。”
“那好吧!”安西答應著。
進了電梯之後,沈睿看看安西,看的安西頗有些慌張的低下頭去,轉過了半個身子,還以為自己臉上的淚痕過於明顯,連忙在身上找著紙巾,想要擦擦乾淨。
沈睿輕聲說道:“剛才為什麼哭?”
安西猶如一個犯了錯被大人抓住的孩子,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訥訥的吭了兩聲,最後說了一句:“看到下雨了,想起了一些事情,有些傷感而已。”
沈睿笑笑,又說:“是麼?”沈睿心裡明白,但是卻不說破。
就這樣,兩人到了樓下的星巴克,站在櫃檯前,不約而同的說了一句“拿鐵”,然後默契的相互一笑。
“似乎星巴克就只有拿鐵最好喝,他們的手磨反倒沒有這個味道好。”坐下之後,沈睿說。
安西啜吸了一口咖啡上的冰奶油,點了點頭:“我只喜歡這裡的拿鐵。”
窗外的雨下的似乎大了一點兒,淅淅瀝瀝的,倒不像是冬天能夠出現的天氣了。
“你的日程表我看過了,差不多要到年後你才有時間了。不過好在時間也不算太長,正好利用這段時間好好跟媒體打打心理仗,那個釋出會就安排到年後吧。不過,不大可能在這裡辦了,天氣太冷,不如去海南。”沈睿決定先用別的話題讓安西的情緒升一點兒起來,看到她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沈睿實在不忍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