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曲靜深咬傷自己,乾脆把自己的胳膊遞過去讓曲靜深咬著。
曲靜深一點不客氣地咬住他的胳膊,景澤趁機一個深深的頂、入。
“啊!…哈…慢……”曲靜深被景澤霸道地填滿,那感覺如此鮮活,很熱,有點疼,但又覺得溫暖。
景澤舒服地撥出口氣,再接再厲的往裡衝刺起來。曲靜深從火辣辣的疼變成酥癢的麻,甫道火熱,景澤的手不懷好意地玩、弄著他已抬起頭的前面。
景澤怕恩、愛完以後處理起來不方便,他沒敢身寸在裡面。曲靜深失神地看著景澤從自己身體裡面抽出來,景澤捏捏他的鼻子:“小笨蛋,腿夾、緊點。”
曲靜深依言絞緊雙腿,景澤的火、熱就在他大腿間來回抽、動。曲靜深感覺自己大腿處的面板都快被磨破了,景澤才低吼一聲,釋放出來。
景澤把曲靜深腿間的米青液抹到手上,放到曲靜深鼻子邊上:“寶貝兒,聞聞…它也愛你。”
幸好是在黑暗裡,不然曲靜深的臉紅的真不敢見人了。景澤把手上的米青液抹到曲靜深胸口上,他捏捏那挺、立著的小紅豆說:“寶貝兒,其實你也很想我,對吧?”
曲靜深搖頭,景澤猛捏了一下那顆小紅豆,曲靜深疼的低、吟出聲。景澤笑嘻嘻地說:“石更了…”他親親曲靜深的臉,把他摟在懷裡:“睡吧,你也累了。”
雨不知什麼時候停的,曲靜深被公雞的打鳴聲吵醒。景澤還睡的很沉,而他正枕在景澤胳膊上。曲靜深想挪挪身體,省得被他叔看出有什麼不妥。誰知剛一動,景澤就迷迷糊糊摟住他:“兔子,別走…”
曲靜深沒理他,幫他掖了掖被子就下床做早飯去了。院子裡還有積水,昨晚被風打落的枯枝爛葉被埋在泥裡,大黃窩裡也進了不少水,曲靜深乾脆把它的鏈子解開。
大黃搖著尾巴跟在曲靜深後面跑裡跑外,他叔也起床了,逮著他就問:“你那個朋友住的還習慣嗎?”
曲靜深點頭:“挺好的。”
他叔說:“是你同學嗎?叫你一聲回城裡麼?”
曲靜深說:“嗯,叔,我不捨得…你。”
他叔笑笑:“傻孩子,你想去城裡就去唄,城裡機會比農村多。”他叔說完就走開了,曲靜深看著他叔一年比一年蒼老的背影,心裡有說不出的滋味。
景澤醒來見曲靜深沒在旁邊,他差不多能猜到曲靜深幹嘛去了。床頭放著一身乾淨的衣服,景澤穿在身上略有些小。他穿好衣服出去上廁所,誰知剛出堂屋門,大黃就嘲他汪汪大叫。
曲靜深站在廚房門口哈哈大笑,朝大黃喊:“黃——”
大黃搖頭尾巴跑過去,景澤一臉委屈,他真這麼招嫌麼,連狗都不待見他。
由於剛下過雨,村裡的路泥濘難走,景澤這幾天都待在曲靜深他叔家。幸好他知道再惹事,兔子還會不搭理他,所以收斂了不少。雨似乎一口氣下完了,後來的幾天都挺陽光普照的。
曲靜深他叔在吃晚飯的時候說:“這幾天陽光足,路都幹了,也該往地裡瞧瞧麥子去了。”
曲靜深說:“哎——”
曲靜深他叔看向景澤:“小澤要不要跟著去看看?你從小在城裡長大,根本沒見過麥子地吧。”
景澤十分恭敬:“叔你別說,還真沒怎麼見過。都是在電視上看的,呼啦啦一片綠油油的,跟畫似的。”
曲靜深他叔說:“那畫拍的肯定比真正的麥子地好看,城裡人都挺能的。”
景澤擺手:“哪能哪,拍出來的都變了味兒。明天我跟阿深一起去得了,就當體驗體驗生活。”
曲靜深他叔說:“那多不好意思,你是客人。”
景澤看了曲靜深一眼:“入鄉隨俗嘛,就這樣說定了,是哈阿深?”景澤笑眯眯地看曲靜深。
曲靜深說:“嗯,不然白吃我叔家飯。”
第二天八九點鐘,景澤就騎著輛破腳踏車馱著曲靜深下地。一路上曲靜深時不時的跟他講自己小時候都經常在哪在哪玩,景澤說:“雖然地方小,但能玩的比城市裡多。”
曲靜深說:“當然。”
景澤說:“我小時候整天玩紅白機,按手柄按的手疼。”
曲靜深說:“你還有汽水喝。”
景澤說:“你不還有泥鰍捉哪。”
他們在路上正好遇到下地看麥子的大強,大強差點沒從摩托車上跌下來:“小啞巴…你你你們?!”
曲靜深淡定地說:“大強哥,我們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