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又向他們舉起無情的屠刀。他是剩餘幾百人中唯一地倖存者。
一路逃進城來。沒想到居然有一個好心人為他買酒喝。
沒過多久他的舌頭就有些大了:“我說啊朋友,你可別當我在吹牛,那血神教真他媽駭人,我們那麼多人。沒多久就打沒了,要不是有那個那個”確實不知道魔導大炮的名字,他便用指頭歪歪斜斜劃出大概樣子。後唧唧歪歪說了一大堆此物的可怕之處。又說他在看到族人被己方屠殺時是如何害怕。最後“撲通”一聲醉倒在桌上。
…。
經過夜以繼日地辛苦跋涉,流雲率領的救援小隊終於趕到萊西亞山下。可是這裡早已被行屍所佔據,不要說找人,就連上山都是不可能的任務。
看到流雲等人到達,充當前哨的麻雀和驚雷,順利降落在眾人面前:“頭兒,我們已經在空中觀察了三天,沒有發現隊員地蹤跡。我日,滿上是行屍,每次降落都得踩死好多。”
心中焦急,流雲沒空理會麻雀的抱怨,向驚雷問道:“發現其它上山的路了嗎?”
驚雷無聲的搖了搖頭,回想了一下才開口說:“人是沒找到,但我們發現一個無人地村莊,並且在裡面發現幾件他們的衣物。”
“帶我去看看。”
說這是村莊實在有些勉強,歪歪斜斜幾十間房屋,有些房門倒在地上,有些破開許多大窟窿。更有甚者已經徹底倒塌,遠遠望去和墳墓無異。
流雲用顫抖的雙手捧起小鷹們地衣物,只用為什麼用捧,則是因為多數是條狀或碎片。流雲彷彿有看到,那一張張稚嫩面龐,一時間感覺喉嚨被什麼東西堵住,另他久久無法言語。其它隊友均無聲站在流雲聲旁,感受著他地悲傷。
“等等,安靜!”流雲突然擺手示意眾人儘量不要呼吸。
“咳咳。”又是兩聲,隱隱約約地咳嗽,這次所有人都
救援小隊所有霎時間狂喜,有人就代表有希望!小心翼翼尋聲摸去。生怕驚動那人,流雲讓隊員退開一些,僅領著幾人,來到那個相對完好的門前,敲響了房門。
乒乒乓乓一陣響動後,門開了一條縫隙,露出一個老者地半個身體。
老者身上穿著十分破爛,鬍子很久沒修過,垂到了脖子,整個人面黃肌瘦,極度缺乏營養,說話中氣卻很足:“村子裡的人都死完了,要是來找親戚,就回去吧。”
看到出現的不是小鷹中的一員,流雲略有些失望,但仍然希望從這老者身上打聽到些有用的訊息:“實不相瞞,我是飛鷹軍團的軍團長流雲,想向你打聽幾件事情。”
為了讓老人不起疑心,流雲如實說出自己身份。誰知老人剛一聽完他的話,就沉下臉想要關門。
紫文成快他一步,把門抵住,有些不滿說:“老人家,你怎麼這麼不講道理,我們頭兒可是真心實意向你打聽事情,你怎麼能說翻臉就翻臉啊。”
其實這也不能怪老人,因為他曾被火雲軍隊所傷,落下一條瘸腿,又怎麼可能給流雲好臉色?
流雲瞪了紫文成一眼,誠懇道:“老人家,看得出你對我有成見,但請你如今大局為重,我這次來尋找的人很可能為如今抵抗血神教帶來極大的幫助。”
“噢?軍團長閣下要在這尋找什麼重要人物,老頭子我到想聽聽。”雖然語氣仍然不好,但老人終究讓開門,一瘸一拐地走進屋內。
屋內沒有燈光,也沒開窗子,唯一的光線都是從屋頂透進來的。老人拿起一個缺口的杯子,自顧自的喝著,看似在等流雲開口。
流雲沉吟片刻,組織好語言:“我這次來是為了尋找,我手底下在此處失蹤的小夥子,我剛剛在外面找到他的衣物,所以想到你可能見過他們。”
“哼,原來軍團長閣下是個尋找你失蹤的將軍,不要說我老頭子真的不知道,就算我看到過也不會告訴你一點訊息。”
流雲連忙按下隊員們的情緒,站起身道:“老人家,他們並不是將軍。”
“那就是閣下的親人??”老者嘴上毫不想讓。
“不,他們只是五個最普通的軍人,是八十多個小夥子中唯一五個倖存者!”
老者一下子站了起來,渾濁的水灑滿木桌:“什麼,你一個堂堂軍團長,竟然為了五個普通士兵冒險來到這裡?”
無視老人的斥責,流雲繼續說:“他們是普通士兵,但他們卻是我們的攻城,是他們明知必死的結局,蒐集到了寶貴的資料。”
“胡鬧!簡直是胡鬧!你知不知道,如果你萬一死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