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難道這不可氣嗎?”見秋雯不說話,容貴妃抬頭瞪著她說道:“你是不是也覺得本宮是在無理取鬧?”
“沒有,奴婢怎麼會這麼想!”秋雯忙道,只得跟著附和,“這御膳房的人也的確是做的不對,奴婢這就讓人去訓斥他們!”說著轉身便要往外走。
“行了!”容貴妃卻開口叫住了她,道:“你去了又有什麼用,那起子小人,還不是糊弄你一下了事,你還能拿他們怎麼樣?”
秋雯其實也不是真的要去,那起子小人的嘴臉她比容貴妃更清楚,只是想讓容貴妃消氣罷了,見她這麼說也不往外走了,慢慢的走到她身邊勸道:“娘娘既然曉得那些都是小人,又何必與那些小人一般見識,他們就是牆頭草,見誰得勢了便往哪頭倒,娘娘生他們的氣不值當。”
“本宮還不曉得不值當嗎?就是氣不過!”容貴妃沉著臉說道,看了秋雯一眼,道:“算了,為這點子小事鬧也不值當,枝玉回來了嗎?”
“奴婢”
“娘娘,枝玉回來了!”秋雯還沒有說話,枝玉便走了進來,真是白將軍府領金鎏進門的那個小宮女。
“老太太的病可看了?金太醫怎麼說?”容貴妃看了秋雯一眼,開口問道。
“金太醫說老夫人是老毛病了,前些日子操心太多,又沒有休息好才會舊疾復發,說這病只能慢慢的調養,也沒有什麼立馬便好的藥,開了些靜心寧氣助睡眠的藥。”枝玉看了秋雯一眼,看著她出去開口說道。
“金太醫的醫術還是靠得住的,老太太的病一直都是他給看的,他既然都這麼說了,便這麼辦吧!”容貴妃點了點頭,又抬頭望著枝玉,對她招了招手,讓她站在自己面前,才問道:“見面了嗎?”
“見了,奴婢親自領著進去的!”枝玉低聲說道。
“可聽見他們說什麼了?”
枝玉想了想,道:“聽是聽見了,只是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金家三小姐給金太醫說了說眼下的局勢,金太醫要三小姐幫著找金家的八小姐,還讓她想辦法把金家老夫人和茹夫人救出來。”
“想要救人是這麼容易的事情?”容貴妃輕哼了一聲說道,見枝玉面帶猶豫,眉頭微皺,道:“他們是不是還說了什麼了?”
“是還說了一些。”枝玉抿了抿嫣紅的唇,道:“金三小姐說,救金家老婦人和茹夫人的事娘娘會幫忙。”
“本宮”本宮憑什麼幫她?容貴妃直覺的說道,話還沒有說完卻愣了一下,臉色慢慢的變的難看起來,放在小桌上的手也慢慢的緊握成拳,憤恨的道:“該死的金鎏,竟然敢這樣算計本宮!”
容貴妃幫金鎏是因為她知道自己與端王爺的事,原以為幫她這一次便能堵住她的嘴了,現在看來她還訛上自己了,不僅端王爺的事沒法了,就連這次幫她和金天常見面的事也成了她手上的把柄了,真是越想闢撇清越是撇不清,怎麼能讓她不生氣,可是氣歸氣,她是半點辦法都沒有,端王爺已經傳了話給她,他正在回京的路上,絕對不能繞過金鎏落到皇帝的手上,若是萬一金鎏落到皇帝手上,秦之翦再有什麼異象,那別說是端親王的事成不了了,只怕她以後也沒有什麼好果子吃。
“好!本宮幫她!”容貴妃又氣又恨又無可奈何,索性不想金鎏還會找自己什麼麻煩,問道:“除了這個,金鎏便沒有說要怎麼把金家的人救出來?”
宮裡的人她沒辦法,金鎏她也奈何不得,但是誰也沒說她不能壞了金鎏的事,金鎏若是把老夫人呢和茹夫人救出去,皇帝必定不會放過金家的其他人,她就不相信金鎏能放著金家的其他人不管!那府裡不是還有她的親爹嗎?
“這個”容貴妃的面色不鬱,枝玉遲疑的看了她一眼,才道:“這個金三小姐倒是沒有說,只是跟金太醫道了歉,說是自己連累了他們。”
“道歉有個什麼用,到頭來還不是要被她害死!”容貴妃不屑的說道,受制於人還不能動人半分,讓她心中很是不爽,卻又沒有半點辦法,暗自生了一會氣,抬頭見枝玉還站在那裡,眉頭皺了一下,道:“行了,你先下去吧,今日的事不能跟任何人說。”
“是!”枝玉忙答應了一聲,低頭退了出去。
枝玉一走,容貴妃的眉頭又皺了起來,一臉沉重的起身在屋子裡走來走去,端親王的計劃她很清楚,只要他一回京,這天下怕就要亂起來了,到時候端王爺在宮中挾持天子,把他的罪狀一一列舉出來,再拿出偽造的先帝遺詔,便算是出師有名了,再有鎮北王帶兵逼近京城,別說是朝廷百官,就是京城的禁衛軍只怕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