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三個都是皇室中人,都留著秦氏先祖的血,讓誰做皇帝又有什麼不一樣,雖然秦政手裡又先帝的詔書,可是秦之翦真的想做這個皇帝嗎?
雖然他一直防著秦之翦,可是他心裡很清楚秦之翦是不屑這個皇位的,如若不然即便秦政退位,他也不會這麼安安穩穩的坐上皇位,只是清楚歸清楚,明白歸明白,他既然當了皇帝,也容不得有人能威脅自己的皇位,所以不管怎麼樣秦之翦他還是會殺的,尤其是現在,只有秦之翦死了,秦政手裡的詔書才和廢紙沒有半點區別。
皇帝正打著自己的如意算盤,耳邊卻傳來一陣驚呼聲,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陣劇痛從後心傳遍了全身,他不敢相信的轉頭看了一眼,卻見躺倒在地上的金幸汐不知道什麼時候站了起來,一臉狠絕的望著自己,一雙瞪圓的眼睛裡滿是恨意,而她的手伸到了他的背後,只輕輕一動,他還來不及說話,全身的血液便像凝固了一樣,雙眼圓睜往後直直的倒在了當上。
“啊!”
人群中傳來了婦人們驚恐萬狀的尖叫聲,就連大臣們也都嚇的顫抖了起來,只有秦之翦手下的那些將領一臉驚訝又嚴肅的望著前面發生的一切,全身的神經都繃了起來,像是在警惕即將發生的事情,可事情究竟會往什麼方向發展,他們也猜不到,只能緊緊的盯著依然對峙著的兩個人,秦之翦和秦政!
秦之翦面色冰冷的看著地上已經斷氣的皇帝,又看了眼手裡拿著一柄短劍,手還不住顫抖的金幸汐,眉頭皺了一下,今日畢竟是他成親的大日子,竟然出了這樣的事情,他自然有些惱火,沉聲道:“把人帶出去,還有皇帝,也抬出去!”
“是!”茶林的侍衛應聲走了進來,抬著皇帝便往外走,金幸汐也被兩個侍衛押著跟了上去,她卻一下子掙脫了侍衛的束縛,發瘋了一樣大叫了一聲衝到秦之翦的身邊,雙手緊緊的抓著秦之翦的手臂道:“王爺,不,皇上,你才是皇上,你怎麼能讓他們抓我呢,我那麼辛苦的趕去富源縣,就是想幫你奪回皇位,你看,我已經把那個死胖子殺了,以後你就是大秦的皇帝了,你是不是要好好的感謝我?你休了金鎏那個踐人好不好,我做你的皇后我做你的皇后!”
“拖出去!”秦之翦知道金幸汐一定是瘋了,不屑和這樣的瘋子計較,沉聲對連個女人也抓不住的侍衛道。
侍衛答應了一聲,趕緊上用力掰開金幸汐抓住著秦之翦的手。
“不,我是皇后,本宮皇后!你們竟然敢這樣對本宮,本宮會讓你們死的很難看的你們放手!皇上皇上,救救本宮救救本宮啊”不管金幸汐怎麼掙扎,她最後還是被視為拖了出來,尖銳發狂的叫聲漸漸消失在大廳裡,大廳裡這才又恢復了之前的寧靜。
“為什麼?”秦之翦淡淡的開口問道。
“什麼為什麼?”秦政輕蹙了一下眉頭,很快又意識到秦之翦問的是什麼了,輕笑了一下,笑容裡又出一抹陰冷,笑容退去後,冷冷的道:“秦之翦,你到今日還要轉出一副無慾無求的樣子嗎?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個樣子,好像別人的一切都是你施捨的一樣,皇位,還有勝雪!勝雪真是太傻了,怎麼會喜歡上你這樣一個男人,若是換成別人,說不定她也不會落得自盡的下場。”
“當初是你讓本王去接她的,你明知道她心裡喜歡的人不是你!”
“對,我知道她喜歡的是你,可是憑什麼,憑什麼我想要的都是你的,我想擁有的人,也都全都向著你!”秦政歇斯底里的問道,怒目圓睜的樣子十分猙獰。“秦之翦,我會揭下你的假面具的!”
“什麼意思!”秦之翦謹慎的握緊了拳頭,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想到了金鎏,雖然這裡是茶林,秦政的人應該還在茶林外不敢輕舉妄動,可是他依然不放心,想要叫秦勇去看看金鎏有沒什麼事,一轉頭,卻撞進了一雙熟悉的眼睛,渾身猛的一震:“鎏兒”
“秦之翦,沒想到吧,任憑你嚴加防範,把婚宴辦到了茶林,金鎏還是落到了我的手上!”秦政看著秦之翦一臉震驚的樣子,哈哈大笑了起來。
“為什麼!”秦之翦望著抓著金鎏的人,臉色鐵青的問道。
“綠茶!”秦勇也看到了金鎏身後的人,不敢相信的喚了一聲,頓時怒了起來,喝道:“綠茶,你怎麼敢背叛王爺,這麼年來王爺帶你不薄,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綠茶不敢只是秦之翦的眼睛,只能低著頭,手卻依然緊緊的扣住金鎏的咽喉,低聲道:“奴婢愧對王爺,今日之後,奴婢一定當著王爺的面以死謝罪!”
“該死!”秦之翦望著金鎏眼中的水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