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沒有夜鷹和夜隼的賣身契,是金鎏在餐桌上的時候曉得的,不過她想想也是,想夜鷹和夜鷹這樣的高手,還要求絕對忠心,別說不好定價,便是能定身手的價,那份忠心的價也是定不了的吧!
秦之翦手裡把玩著兩顆黑色的棋子,棋子在燈光下閃閃發亮,他遲疑了一下才道:“這事我原本是不想跟你說的,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我能處理了也傳不到你這來,省的你煩心。”
“到底什麼事?”金鎏問道。
“還不就是充盈後宮的事情!”秦之翦臉上留出一抹無所謂的樣子,道:“畢寧郡主的父親你曉得是誰吧?”
“安國公?”金鎏想了一想道,見秦之翦點了點頭,奇怪的道:“可是畢寧郡主不是安國公的獨生女嗎?他這麼積極的提出要充盈後宮,又打算把誰送進來呢,難不成還想一女二嫁?”
“別胡說!”秦之翦看了金鎏一眼,眉頭皺了一下。
金鎏一下子明白過來,“你是說白將軍府家的人 ?'…3uww'”
秦之翦點了點頭,“白二夫人你還記得吧,她的夫婿雖然已經戰死沙場,膝下卻有一兒一女,女兒今年整好十六,還沒有定好人家。”
“我說畢寧郡主怎麼這麼容易便把白將軍府的中饋拿回來了呢,原來是給白二夫人下了這樣的保證,還拉著自己孃家的父親一起來湊熱鬧!”金鎏對畢寧的印象一向都不好,說起話來自然也好聽不到哪去。
“你若是不想去白將軍府了,碧璽和夜鷹的事情我有法子解決!你”
“不用,難不成我還怕了她嗎?”金鎏心想,沒當皇后那陣她都沒有怕過畢寧,難不成現在當了皇后,她還會怕畢寧了不成,擺了擺手道:“我曉得皇上有辦法解決這點小事,可是什麼事都用權力來壓人似乎也有些不好,還是我親自去辦吧!”
秦之翦嘴角抽了一下,“難不成你親自去便不是用權力去壓人了?你往白將軍府一去,還有誰不曉得碧璽是你身邊的人了?”
“那可不一樣!”金鎏頭一揚,道:“我要用身份壓的也是那些用身份壓別人的人,我可不會用身份去壓那些老百姓!”
秦之翦臉上的笑意更深了,看了一眼某人根本沒有用心下的棋,伸手端了開來,往金鎏的腿上一躺,道:“對,你說什麼都對!”
“那是當然!”金鎏咧嘴笑了一下,伸手幫著秦之翦慢慢按摩起來,心裡卻開始盤算明日要如何結局白將軍府的事了。
隔天一早,金鎏依舊是睡了一個自然醒,又喝了一碗紅棗小米芸豆羹和一點小菜點心,便帶著三個丫頭一起出宮了,宮門口的侍衛似乎已經習慣了皇后這種頻繁出宮的行為,只是這次與以往不同的是,金鎏這次是帶著皇后的儀仗一起出宮的,倒是讓宮門口的侍衛有些好奇起來,卻依然列隊整齊的把她送出了宮門。
白將軍府離皇宮並不是很遠,過了三條街便到了,皇后的儀仗到達白將軍府的時候,白將軍府早已收到了訊息,白老夫人和白家的主子們都已經到了門口,等皇后的馬車一停下來,白將軍府門口便跪倒了一地,從開啟的大門望進去,可以看到府裡的下人們也都在主子們後面跪著,一眼望去跪了一大片。
金鎏依然不習慣被人跪,扶著碧璽的手下了馬車後便朝白老夫人走去,親自彎腰把她扶了起來,笑著道:“老夫人快快請起,都起來吧!”
“多謝皇后娘娘!”眾人山呼海嘯的道了謝,這才慢慢的站了起來。
“多謝皇后娘娘!”因為白小六的事情,白老夫人對金鎏的態度淡淡的,雖然免不了對她身份的恭敬,臉上卻沒有是熱情的樣子。
倒是旁邊的白二夫人一臉笑意像是怕被忽略了一樣,正準備上前來與金鎏說話,揮退下人後的畢寧便走了過來,笑著對金鎏道:“方才得知皇后娘娘回來我們將軍府,臣妾還嚇了一跳,沒想到皇后娘娘真的來了,這可是我們將軍府的榮耀,外面風大,娘娘還是裡面請吧!”
金鎏點了點頭,視線在白二夫人身上看了一下,見她身邊站著一個摸樣嬌俏的少女,卻也沒有仔細看,便被白將軍府的人簇擁著往正廳走去。
因為先前有白將軍府的下人在,金鎏也只是看了一眼,所以沒有鬧清楚白家到底有多少主子,現在進了正廳她才小小的驚訝了一下,原來白家如今有加上一個嫁出去死了相公又被白老夫人接回來的姑奶奶外,一共有四房人,而且每房都有至少三四個兒女,成家的沒成家的站的站坐的坐,因為人數太多,饒是畢寧跟她介紹了一圈她都沒有聽明白,只記得白小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