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結束一天的參觀,酒足飯飽之後楊豐和閻錫山單獨在一起的時候,他一臉誠懇地對閻老西說道。
“這個賢侄放心,山西這地方,還不是咱們自己說了算,不就是修路嗎?你找幾個築路的專家負責,我給你調個幾十萬民工,錢都不用你出。山西省府就包了。”閻老西拍著胸脯說道。
“ 那我就先謝謝您了。”楊豐忙說道。
“這些都是小事,不過你真覺得這樣幫他們,對咱們是一件好事?”反正現在周圍也沒外人,閻錫山也沒必要藏著掖著,雖然因為楊豐的支援傅作義脫離他的控制讓他不是很滿意,但他也很清楚現在山西經濟上已經完全被平津控制。軍事上更沒有與之對抗的能力,這種情況下最好的選擇就是跟著楊豐悶聲發大財,他一年光向平津賣煤炭就佔了自己總收入的一半,想不和楊豐一心也不行。
“閻世伯,石油是不是好東西?”楊豐微笑著說道。
“ 當然是了,現在一個個眼睛瞪得血紅,不就是為了那幾個大油田嗎?”閻老西毫不猶豫地說道。
“既然是好東西,那我們還管別的幹什麼?”楊豐淡淡的說道。
閻錫山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突然哈哈笑著說道:“對。既然是好東西,自然就不要管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楊豐一行在山西逗留了半個月然後才啟程前往延安,就在這段時間裡日本人可是急瘋了,杭州灣一夜之間變成了死海,給前線二十多萬登陸部隊運送補給是船隻,進去一艘沉一艘,最初一天包括冒冒失失闖進去的軍艦在內,被水雷炸沉了十一艘各類艦船。
這不用說他們也知道是誰幹的。可知道也沒辦法,這種時候他們再瘋狂也沒膽量找楊豐理論了。好在這些音響水雷只炸五百噸以上的大船,一兩百噸的小艇還是可以自由通行的,可用這些小船輾轉給二十多萬大軍運送補給,那還能滿足需要就很匪夷所思了,沒過一星期松井君就快被急瘋了,當兵的飯都快吃不上。你讓我這仗怎麼打?這還跟在東北不一樣,搶都沒地方搶去,總共就那麼巴掌大點佔領區,根本就沒有玩以戰養戰的條件。
日本zhengfu也急得抓耳撓腮,誰也沒想到楊豐後面憋了這麼一個大招。看這貨的目標是要把上海派遣軍一鍋端呀!不過急歸急,他們能想出的好對策也沒幾個,無非就是大量徵調小型民船,什麼內河商船,小漁船,小帆船能用的全調過去,同時讓船廠緊急生產一批三四百噸的小船,盡最大可能滿足上海戰場需要。
可這些小船想要靠岸,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沒有軍艦護航,原本擔心損失太大所以沒有怎麼像樣出擊的中國空軍,可不會放過這些嘴邊的肉,而且攻擊這些船隻都不需要雙身惡魔這種級別的,老霍克幹這活兒就很好用,五十公斤級航彈,甚至機槍都很有效果,一時間杭州灣都成了日本船隻的墳場,幾乎每一船運到日軍手上的物資都浸透了鮮血,害得他們不得不改在每天晚上運送,這樣效率又下降了不少。
不過讓楊豐很意外的是,這種瀕臨絕境的狀況,反而逼出了日本人的兇性,就在他的車隊進入hong軍控制區的時候,一場殊死的大戰正在錢塘江上展開,松井石根集中了五個師團,突然向此前原本還算平靜的錢塘江防線發起了全線進攻。
錢塘江防線一直由張發奎第八集團軍負責,因為有大江阻隔,而且這裡本身就不是日軍主要作戰方向,再加上杭州棄守以後,空軍主力全部撤到了無錫的新基地,所以這段時間他一直過得比較清閒,日軍突如其來的猛攻把他都搞懵了。
“丟你老母,日本人瘋了!”這傢伙目瞪口呆地看著清晨的江面,不計其數的橡皮舟,小漁船,甚至木筏正冒著岸邊密集的子彈,一點點掙扎著前進,不時有被炮彈擊中的粉身碎骨在江中,一片片被江水拉長的紅色血跡在初升的陽光中分外顯眼。
日軍的進攻是從黎明時分以偷襲開始的,不過被南岸防線上六十九軍阮肇昌部士兵發現,結果不得不由偷襲變為強攻,但在西邊劉和鼎所部防線卻被日軍偷襲成功,並且控制住了一段江面,幸虧六十一師楊步飛部幾時堵住了防線,才避免全線崩潰。
不過即便是這樣張發奎也很清楚自己守不了多久,他的第八集團軍原有四個師,後來又補充進兩個師,但這六個師基本全是雜牌,多半都是原來孫傳芳舊部改編。裝備差,人員不足,將領更不用提,都自知在光頭佬手下沒什麼前途可言,平日裡打麻將混日子而已,好在有錢塘江在前面擋著。否則這時候早就潰敗了,手上現在能打的也就還有阮肇昌的五十七師和黃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