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皇宮。”
“恐怕東方仇的目的不僅僅是進入皇宮吧?”
慕容懷德道:“不管怎樣,他的那些嘍囉都沒有了,他想掀起什麼風浪都是不可能的了。”
“懷德。”董蓉忽然想到了什麼,對慕容懷德說道:“王城百姓許多都在說東方仇是慕容昊的親生父親,這件事情……”
“你不瞭解薄太妃嗎?這樣的事情換了別人做不出來,換了薄太妃,一定能做的出來。薄太妃跟著先帝的時候,我就發覺她跟東方仇有少許往來。那個時候彌勒教還不成氣候,薄太妃和東方仇的事又屬於他們自己的私事,所以我就沒有再多想了。只是現在回想起來,恐怕民間流傳的那些是真的。”
這時,乙八從門外進來,為慕容懷德和董蓉斟了茶。
乙八一面斟茶,一面對董蓉說道:“王妃,晨曦小主在房間裡悶得不行了,心裡又惦念著作坊裡的事情,您看……”
董蓉遲疑了一會兒,回頭看了看慕容懷德,終於下了決心,說道:“既然她想去作坊就讓她去吧,讓她多注意著點安全,多讓些人跟著,別再出什麼狀況了。”
“是,王妃。”乙八高興不已,看到晨曦可憐兮兮的樣子,乙八也是動了惻隱之心的,可沒有動容發話,她一個婢女無論如何都不敢放晨曦出去。
皇宮,一如往常的壓抑。
薄太妃的寢宮,死寂一般。
郭公公走進薄太妃的寢宮,感覺四周冷得刺骨,連忙抱緊了手臂,“這破地兒,也想像德妃寢宮那般陰森詭異?”
來到薄太妃寢宮後,看到薄太妃正在閉目養神,只是那張越發蒼老的臉顯得極其憔悴。郭公公遲疑了下,走到薄太妃的跟前,對薄太妃行了禮。
薄太妃早就聽到有人進來的聲音,只是不願睜眼罷了。
“起來吧。”薄太妃睜開雙眼,那雙佈滿陰翳的眼睛讓人看了瘮得慌。
郭公公遲疑了一會兒,才微微往薄太妃這邊走近了些,“太妃娘娘,您這般不悅所為何事?奴才不才,卻願與太妃娘娘分憂。”
薄太妃冷哼一聲,“你又知道什麼?哀家就算把心裡的事都告訴你,你又能做些什麼?沒用的奴才,卻還想討一份功勞。”
郭公公的好言關心得到的卻是這樣的回應,郭公公的心狠狠一沉,不過面色依然帶著討好而諂媚的笑,“太妃娘娘說的是,奴才人微言輕,又沒有什麼本事,做不了什麼大事。不過為太妃娘娘做些小事還是可以的,看到太妃娘娘這般憔悴,奴才看了心裡也是萬般著急。加之,人死不能復生,能活著就成,哪還管什麼活法呢?”
“你什麼意思?”薄太妃戒備地看著郭公公。
郭公公討好地笑笑,“太妃娘娘不必緊張,奴才知道太妃娘娘想救東方教主,奈何沒有法子。”
“你又知道什麼?”薄太妃依然沒好氣地責備郭公公。
郭公公卻絲毫不介意,笑笑,“太妃娘娘,奴才只是有辦法讓太妃娘娘救出東方教主而已。這麼多日子了,奴才也總算看明白了,東方教主是一心為了大齊,為了皇上的。可皇上卻不領情,佈局屠盡了彌勒教,這讓東方教主心裡萬般難受。可不管再怎麼難受,也比沒了命強。東方教主若是能獲救,早晚會有東山再起的那天。可若是人沒了,就真的什麼都沒了。”
“哀家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薄太妃怒斥道。
郭公公看到薄太妃慍怒的樣子,似乎被嚇壞了一樣,連忙點頭,“既然太妃娘娘不願意看到奴才,也不願意聽奴才說話,奴才這就告退。”
說罷,郭公公便行禮往門外走。
“慢著。”郭公公才走出幾步,薄太妃便加大了聲音喊了一聲。
郭公公嘴角微扯,嘲諷的笑了一下。轉過身來時,卻又時一副恭敬的模樣,“太妃娘娘還有何吩咐?”
薄太妃居高臨下地瞥了郭公公一眼,“你當真有辦法救出東方仇?”
郭公公嘆息一聲,“太妃娘娘現在心情不大好,奴才說什麼也都入不了太妃娘娘的心裡,不如等太妃娘娘心情好一些了,奴才再來找娘娘。”
“哀家讓你說你就說,哪兒來那麼多廢話。”薄太妃慍怒不已。
郭公公討好地笑笑,“是,是,太妃娘娘教訓得是。奴才想到的這個辦法也不知道是否可行,若是奴才有說得不對的地方,還望太妃娘娘多加原諒。”
得到太妃娘娘的允許後,郭公公便把心裡的想法對薄太妃一一說了。
薄太妃緊蹙著眉頭,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