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可是,照理說……我已經是你的人了……我還是處男。”
去死吧!兩個男生分別輪流對我說這句話,又不是在古代他們又不是烈女,看個裸背怎麼了?那每個買寫真集的人都有義務把XX優子和XX繪里香娶回家咯!
而且,不該看的東西我早已經忘光了。所以,我什麼也沒有看到。
所以,我無罪。
方昕突然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粉色的小盒子,開啟來,裡面有一隻閃亮的珍珠耳釘。
我說:“我沒打耳洞。”
我說:“我決定認你為義兄……哇——”刀在我頸,他的另一隻手扣住我下巴。
我很沒出息地瑟瑟發抖。
他說:“不再亂認義兄?”
我搖搖頭。
“不是我失散多年的妹妹?”
我搖搖頭。
他放開我的下巴,我滑倒在地上,欲語淚先流:“佛祖,你高抬貴手吧。”
在他捅刀之前,我一把接過盒子:“好!我不拂你的美意,我送給西鬱吧!”
他閉上了嘴,轉身,走了。
那背影很是蕭索。
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想起去三亞旅遊時聽過的那個大珠蚌故事來:酋長的兒子潛水時被一個大蚌夾死。後來,大蚌和他的屍體一起被撈上來,砸碎,取出酋長兒子的腿後,裡面露出了全世界最大的珍珠。
母珠和一星兒子珍珠,染了血,微微發紅。
後來那顆最大的珍珠被命名為“SEAINBLOOD”,放在了博物館裡。
我突然抬頭,看到方昕的背影,已經遠了。
我說:“好像我常常都逼方昕走,我老是看著他的背影,慢慢的遠去……遠去……唉……”
西鬱說:“什麼背影?那叫倩影!”
最近波折多多,不管是關於靈,關於肉,還是關於靈肉,而且考試又密集,我實在不能像聶風一樣:心若冰清天塌不驚。
第二次摸底考試,除了語文和歷史這根深蒂固的老樹精科目外,我都光榮考砸。
化悲憤為食量,化戾氣為購物,我和西鬱溜出學校,原本準備去麵店悲憤一番,卻路遇一間新開的,罪惡的,小誘人的哈根達斯店,左想右想,我們終於踏了進去。
我們共買了一個冰激凌球,還是一人付一半錢的那種。
抹茶味的哈根達斯,盛放的杯子很精緻,漂亮的勺子很銷魂。
我們邊埋怨:“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哈根達斯?難道這就是神話中的抹茶味?”邊狂吃,直到發現我們的勺子互相抵住。
杯子刮乾淨,勺子帶回去留念。
西鬱:“總有一天我要把各種口味嚐遍。”
果然吃了哈根達斯可以轉運,我又路遇一家打折的商店,路遇了我人生中的第一條超短裙。
穿上,左看,漂亮;右看,妖冶;上看,驚魂;下看……
西鬱那廝突然過來插了句嘴:“腿怎麼這麼長?面板怎麼變白了?錯覺?幻覺?”
我拍死她:“我可以把這條超短裙借給你穿穿,然後,你幫我解決方昕吧!”我從包裡翻出那個方昕送的耳環:“這個我轉送給你,去泡他吧!採他!”
西鬱說:“難點兒。”
我說:“沒有難度怎麼會讓你去呢?想想董存瑞和碉堡。”
(三小時後……)
西鬱:“嗚嗚嗚嗚……他用刀嚇我……”
我挑眉……西鬱說:“因為我叫他方方……”
我:“……”
段考成績太差,我都不敢給我媽看,可是家長簽名的問題要解決,我不會模仿別人的字跡,就去找薛欣澳,她模仿誰的字都很像。西鬱曾經讚美她:“寫王羲之的字不像歐陽詢的,帥呆了。”
欣澳幫我簽了名,我交了上去。
耶穌突然敲著我的桌面,說:“石珈,你的家長簽名是高三文綜A班的薛欣澳幫你簽名的吧。”
耶穌的眼睛很毒,一雙老眼能分辨出幾百號人的字,改卷的時候不用看名字,更帥!但跨年級他都能發現,這也太神了吧!
我連忙作請欽佩倒地狀:“老師,你是天山上盛開的雪蓮,原野上綻放的百合,我心中的一朵玫瑰啊,我下次大盤一定反彈回升,行嗎?”
耶穌說:“我看好你這隻中石化。”
歐弦要參加一個最後的演講比賽,我自告奮勇:“小弦子,我幫你寫演講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