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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坐著你的殘疾姐姐——”

他看著我:“你說說,這個時候的你在哪種情況下才能避免所有的法律責任?”

階梯大教室裡,全場百多雙眼睛等著看我的好戲。

我笑笑:“說不舒服讓姐姐開。”

全班嘆我奸詐!我攤開手:“我想,其實這是個無解的題目,總之你不能撞汽油車,一撞就全場game-over。”我想想,說:“你要麼撞老太太,要麼飛車懸崖。”

問題是,這兩個下場怎麼都這麼慘烈……

“連我都知道俞傘是‘Small-rose-o-Marco’,大學生電影節你和希遇編導的電影還因為最佳編劇而獲獎。”方杯雪把玩著手中的微型講師麥克風,“你的點子,不止這些吧?”

汗,看來是逃不掉了,我又想了想:“呃……那就……坐著吧,說不定會穿越……”

又或者——我說:“要不我抱著姐一起跳車?”

再想想——“其實我開的是變形金剛呀!”

其實我還有個主意就是爬到車底把汽油給洩掉,不過那忒生死時速了……

坐在我旁邊的終極死黨希遇炸毛了:“我靠!教授,你這問題好爛,主角哪會那麼背啊??”她氣得拍桌子,方杯雪冷冷瞪了她一眼:“你有什麼意見和不滿麼?”

子瑜縮回手,暗暗咬牙道:“沒有,蚊子落桌子上了,我打蚊子。”

我問:“標準答案是什麼?”

方杯雪壞笑:“坐在最後的歐弦同學,你來告訴她。”

歐弦站起來,說:“我按喇叭。”

全班人一瞬間凍結成冰,卡啦啦碎了。

“歐弦真是太帥了!”希遇那傢伙花痴病又犯了,我把她掐滅。

歐弦是個怪人,他原本在耶魯大學讀書,大二的時候就協助耶魯的教授一同解決了數學界糾纏了164年的柯希赫爾伯斯難題,論文發表後,轟動了數學界,然而他的腳步並未停止,一年後他又提出了歐方定理,美國伸出移民的橄欖枝,他卻拒絕了,說是怎麼也要回國,而且,國內頂級名校Q大、B大……還有香港八間大學,都齊齊要願意留下歐弦,可歐弦卻偏偏要轉來S大,真是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我看著歐弦上臺,他拿了一塊手錶做道具,創意新穎,一下子就吸引了評委的注意力,談吐生動,口才絕佳,一站到話筒前面,世界上彷彿只有他一個聲音的存在。

我聽見旁邊的同學說:“歐弦,看起來總是很溫柔的樣子。”

我心中想,才不是,無論他怎麼表現,一切都不能扭轉他第一天給我留下的印象。

那天,我在S大的明湖邊背雅思,突然被人一下子從後面摟住!“唔……”我剛吐出一個字就被轉了個身摟緊了,突然的眼睛對眼睛,心跳貼心跳,一瞬間放大的臉讓我無措,能想到的話只是:“你你你……”黑色瞳孔裡映出來人半張蒼白的臉,他用力箍住我腰:“石珈!你果然是在這裡!”

他在說什麼啊?“你認錯人了吧?”我猛一掙扎——“叭!”不幸地掉進了湖了……在水中,我抹把臉上的湖泥,抖掉頭上的魚,淒涼地說:“同學啊……大家非親非故,你要謀財劫色就算了,為什麼還要害命……”

他皺了皺眉:“石珈……”

我:“石珈是誰?我的名字叫俞傘啊……”

“湖邊劫色案”戛然而止,然而第二天,在課堂上相遇的時候我就震驚了……原來他就是歐弦,那個最牛的新轉學生,S大這一個月以來,因為歐弦的存在,讓所有人見識到什麼叫做真正的帥到殘酷——

哥不只是個傳說,還是個神話——他參加了三個社團,做很多份兼職,同時還能保持4。2的高績點,身上的精力似乎永遠都用不完。

哎,我坐在他同一排的選手席,又背了一遍稿子,心中卻嗚咽這次演講比賽,我夢寐以求的S大“演講之星”獎盃估計又要被他奪去了。

我站起來,想要到洗手間去補一下妝,經過歐弦附近位置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一個聲音說:“小朱雀,加油……”

莫名其妙?小朱雀是什麼破鳥?可是,那語調卻莫名其妙熟悉,直直嵌進我心裡去,我不禁一顫,回頭看,卻又看不出是誰了這句話。

比賽結果毫無懸念,老師問我們要了演講稿,說是給後來的同學做個參考,新聞系的同學示意讓拿了銀獎的我和金獎的歐弦合影,歐弦走過來,跟我握手說:“恭喜你……俞傘同學。”

他說我名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