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情人!太感人了!”說到最後故作感慨,滿臉敬意,眾人一愣,又是轟堂大笑。
丁方子臉色雪白,緊咬牙關,天師兄兩手緊握,怒目圓瞪,藍雲子目無表情,置若罔聞,無動於衷。赤霞子輕咳一聲,現場立即鴉雀無聲,他厲聲說道:“放肆!上清宮雖說是咱們的敵人,可藍門主等人今天是赤某的客人,怎麼能如此無禮呢?”
那些桀驁不遜的高手立即閉上了嘴巴,心裡雖不以為然,但還是恭恭敬敬地說道:“小弟等知罪了,望殿主。。。”
赤霞子一擺手,怒氣未消:“赤某閉關多年,未能好好管束手下,藍門主莫怪!哼!既然知道有罪就認罰吧,鹹老弟,你帶頭辱罵客人,罪加一等,快給藍門主道歉,還有,所有人罰金十兩,宴後交給藍門主作為補償費,怎麼樣?你們不服?”
眾人聽得目瞪口呆,看到赤霞子眼角含笑,個個一點就通,忙不迭地點頭:“服!小弟等心服口服。”鹹老弟首先拱手,鄭重其事地說道:“藍門主,鹹某誠心道歉,從今往後,對上清宮的每一句話都不懷疑,即便說白宮主突然變成了男人,鹹某也深信不疑。”
一人神情嚴肅,緊跟著說道:“藍門主不要見怪,昊某是個粗人,剛才說錯了話,日後還是給你們留個全屍吧,絕對不會少一根指頭,如果缺胳膊少腿昊某想辦法補齊,人腿不夠就用狗腿,實在沒有就用一根木棍代替,無論如何也要確保完好無損。”
另一人滿臉愁容,唉聲嘆氣道:“藍門主,仝某失言,在此糾正一下,以視正聽!藍道友怎麼可能是白宮主的姘頭呢?絕不是,應該稱為情同意合的神仙伴侶,不!小弟還是說錯了,該打!白宮主的眼光怎麼會這麼差呢?呸!仝某糊塗,又說反了,應該說藍道友神武英勇,實乃我厚土第一美男子,眼光怎麼會這麼差?天啦!仝某今天怎麼啦?說話顛三倒四,不說了,只好認罰一倍黃金。”
藍雲子三人氣得滿臉鐵青,渾身顫抖,又不敢發作,天師兄更是雙目盡赤,若不是丁方子點上他的穴道,已經撲過去送死。
陳凡早就聽明白了:“好傢伙,上清宮為了抓捕我,絞盡腦汁,挖空心思,這麼卑鄙的手段都能想出來,更沒想到藍雲子竟有這麼大的本領,以前小看了他,面對赤霞子撒下彌天大謊,臉不紅、心不跳,幾可以假亂真,他們既然來了,絕對是胸有成竹、志在必得,肯定已經想好了與赤霞子談判的條件,赤霞子最終還是會屈服於赤荒殿的利益。反過來說,即便不同意藍雲子的要求,雙方也會追查此事。無論如何,必須馬上逃離赤荒殿,儘快離開南疆,否則他們一旦反應過來,根本就無路可逃。”
陳凡偷偷觀察四周,廣場上眾人依然坐立不動,周圍的森林一望無邊,來時的大路寂靜無聲,一切都平平靜靜,沒有任何可疑之處,甚至於看不到赤荒殿的一個人影,越是如此,他越是心存疑慮,不敢輕舉妄動,思索良久卻束手無策,只好將心鏡重新擴充套件到殿內。
藍雲子似乎剛剛冷靜下來,喝口水清了清嗓門,說道:“赤殿主,上清宮沒有懷疑其他人刻意隱藏苦師侄,只是苦師侄自己到處躲避,宮主擔心他年少無知,惹出事端,釀成大禍,若是引起大家的誤會,也許就是正邪大戰的導火線,必須防患於未然。”
赤霞子連連點頭,笑眯眯地說道:“宮主深謀遠慮,才智高絕,世所罕見,赤某佩服,藍門主請繼續說。”
藍雲子心裡感到很彆扭,頓了片刻說道:“我們的尋找範圍很廣,連凡人界也到處排查,一個月前,有位商人偶然在南疆看到一個修士,雖說只見到了背影,但其神情、舉止和特徵與苦師侄一模一樣,所以冒昧打攪,厚著臉皮請殿主幫忙,我們找回苦師侄,南疆也消除一個隱患,雙方各取所需,望殿主三思。”
赤霞子依然笑容可掬,說道:“偌大的南疆縱橫數萬裡,大山深澤數不勝數,小的數百里,大的千里無人煙,藏匿百年不為人知也是稀鬆平常,真正排查起來比大海撈針還難,藍門主有何高招?”
見他一臉假笑,藍雲子頓生無力之感,只好說道:“其實查起來很簡單,苦師侄肯定是戴著假面具,而且混入了某一門派之中,殿主派人將那些弟子排查一番即可,甚至於下一道命令,讓南疆今年的新內門弟子集中於赤荒殿,這種方法更省事,藍某覺得苦師侄肯定是其中一個。”
赤霞子一掃眾人,制止了又一次騷動,緩緩地問道:“藍門主不簡單,這麼繁瑣的事件一句話就解決了,天才!不知道還有什麼指教?”
藍雲子摸不清他的真實想法,咬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