趺窗才虐傘!�
左宗棠和張秋鳳出了門貢閣,一同入了洞府,左宗棠驚喜地說道:“沒想到我竟然有希望成為考核第一,有機會獲得靈器,好,太好了!”
張秋鳳也很開心,說道:“是啊,那王梁倒是真的送你了天大的好處,沒想到只是四個叛宗弟子,竟真的讓你有希望得到靈器,現在王梁估計在後悔吧。而且,我只殺了一名叛宗弟子,都能排到第三,得到一枚雲靈丹,簡直不可思議。”
左宗棠思考了一下,說道:“你覺得王梁為什麼要送我這麼大的好處?我總覺得王梁十分神秘,他如此行為,不得不讓我懷疑,難道只是和我一見如故?而且他靈器極多,你還記得白子蟬施展法術的時候,王梁拿出的那道玉符嗎?顯然也是極為珍貴的東西。這王梁的來歷,恐怕不像他口中所說的那樣。”
張秋鳳皺了皺眉,說道:“傳聞你父親在十幾年前得到一番奇遇,還被古道仙收為前傳弟子,你說王梁會不會是衝著你父親的秘密來的?你父親到底得了什麼奇遇?連你都不知道嗎?”說完張秋鳳看向左宗棠。
左宗棠搖搖頭,“我之前對我父親一無所知,還是入了宗派,這才知道一些關於我父親的事情,我父親究竟得了什麼奇遇,那我就不知道了。”
張秋鳳聽完,安慰道:“你別把人想那麼壞,或許王梁真的想和你做朋友呢,宗棠,你先在洞府休息吧,我也回我的洞府了,有事的話就傳訊給我。”
“好。”左宗棠依依不捨地看著張秋鳳離去,這才躺在石床上,翻來覆去,心中有諸多疑慮。又暗歎這宗派的洞府真是清苦,有些懷念海棠苑自己的棗木床,還有那金絲軟被。
張秋鳳回到自己洞府,張秋鳳的洞府佈置的也很簡單,不過一石桌,一石凳,一石床,但卻比左宗棠好些,那石床上鋪著一張動物毛皮,看起來柔軟舒適。張秋鳳坐在石凳上,猶豫了許久,才拿出一根羽毛,這根羽毛不同於蒼翎雪羽,它青翠欲滴,散發著寒氣,然後催動法力,那羽毛似乎溝通到了另一個空間,顯現出一個女子,她身穿青衣,隔著遙遠的時空都感覺到她高貴的氣息,看到那名女子出現,張秋鳳連忙跪下:“小女見過青丘公主。”
那女子依躺在一塊石頭上,慵懶地說:“哦,小狐狸,我讓你辦的事情,你辦的如何了?”
張秋鳳低著頭,說道:“回公主的話,我已經接近了左家二公子,左宗棠,也見到了開陽王左景陽,左宗棠對我很信任,相信我早晚能得到公主想要的訊息。”
那青丘公主似乎有些驚訝,“哦”了一聲,問道:“你竟然見到了左景陽,他沒有懷疑你嗎?”
張秋鳳稍微思考了一下,回到:“沒有,那左景陽一見面就送我了一根蒼翎雪羽,顯然是有不少寶貝,我相信只要我深入左家,一定能查到蛛絲馬跡。”張秋鳳拿出那根蒼翎雪羽給青丘公主看。但青丘公主似乎有些不耐煩了,一揮手,就切斷了聯絡,只聽見青丘公主的聲音從那邊傳來,“等你查清楚了,再聯絡我吧,我沒空聽你的廢話。”
張秋鳳連忙抬頭去看,卻不見了青丘公主的身影,她癱軟在地,臉上流出兩行清淚,“父親,父親!女兒一定想辦法救你出來。”
天運峰上,季府,那顆棗樹下,兩名老者正在下棋,其中一人,正是天運子,他拿起一枚白子,說道:“重陽啊,你這棋怎麼下的心不在焉,在想什麼呢?”
對面的老頭說道:“清明啊,這次入門考核我們又死了近一千名外門弟子,再這樣下去,再過個百年,我們宗派還有什麼弟子?”
天運子呵呵一笑,放下白子,說道:“你古道仙堂堂一個仙人,什麼時候開始關注外門小輩的事了?”
天運子對面那位身穿黑白道袍,鬍鬚飄飄的老頭,竟是飛仙宗前任掌教至尊,古道仙!
“唉,想我執教當年,外門十萬弟子,聲勢浩大,優秀弟子層出不窮,如今交到丫頭手裡,這才幾年,龍淵谷就剩下這幾根孤苗苗了,你讓我怎麼不關心?我父親的基業,都快被她毀了。”古道仙似乎有些擔憂。
天運子哈哈大笑:“飛仙宗怎麼會毀,宗派這不是發展的好好的?在楚丫頭的帶領下,不是湧現了一批人才嗎?別的不說,那左景陽,入門才幾年?八派大比,力壓群雄,已經可以獨當一面了,這不是楚丫頭的功勞嗎?”
“哼,這也算她的功勞?左景陽那是機緣巧合,若不是得了那番奇遇,他還差了點。”古道仙撫著鬍鬚。
“你這倔老頭,還不承認,依我看啊,你當掌教那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