碾過。”“那只是因為你睡相不好,床板太硬而已,要是不管你,你早滾地上去了。”“那伽伽姐怎麼回事?我說想讓她進來的時候你還掐我來著,自己卻抱了一整晚。憑什麼好事都讓你佔了?”“你想我也可以抱著你睡,正好還可以再睡一會兒,要麼?”延希往邊上一躲:“大哥,我發現你現在能若無其事的說出不要臉的話了。”“別客氣,之前爸爸說過你們也大了,我不能一味嚴厲,也要適當的學會表達。我好好反思過。”說著不顧弟弟的炸毛把人撈進懷裡:“來吧,哥哥疼你。”延希汗毛倒豎,正想掙扎,就聽大哥喃喃道:“果然一股奶臭味又硬邦邦的,還是——抱著好。”被單方面肉麻又反方面嫌棄的延希差點沒一口血吐出來。江伽他們今天就會回去,所以帶回來的食材也不多,總共就兩三頓的量。還剩點米,她也就切了些紅薯進去熬了粥,又炒了點小菜簡單收拾了頓早飯。端上桌就看見所有人都差不多起床了,不過佑希他們三個人卻是坐下就捶肩膀扭腰的,一副全落枕的架勢。她問道:“怎麼了?你們還真打了一架才睡覺啊?”雙胞胎一聽就抱怨上了:“還不是則北,整晚上不消停,早上醒來我都不知道睡覺能睡出這種姿勢。”“別說,以前還笑過這傢伙的床太大,還得專門定製,錯怪你了則北,那點地方居然也夠你折騰的。”說著三人就又將視線釘在延希身上,審問般道:“昨晚睡得不錯吧?有沒有晚上偷偷鑽被窩?”延希才一肚子虧剛吃完,哪裡會幫老大背這鍋。他純良的眨了眨眼睛:“不知道啊,我睡邊上呢,不過伽伽姐晚上被子掉地上了,鑽大哥懷裡睡了一晚。”正端著碗的見希一僵,抬頭就看見那三人僵硬的轉動脖子盯上了自己。眼睛裡面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竟然出現了陣陣紅光,就連他拿出長兄的氣勢,都阻止不了這些傢伙拍案而起的意圖。 陸見希從小對自己的身份,責任, 義務都有著非常清晰的認知和定位。在陸顧兩家之中, 除了兩個擁有絕對權威的大家長以外,他就是同輩中充當威信和話語權的角色。因為大家長常年忙於事業, 作為現管的他甚至某種意義上威嚴還要在兩人之上。這麼十幾年累積下來的淫威(劃掉)威信,已經達到了一個眼神就能充當命令的地步,使喚示意或者制止, 比涼水醒神還要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