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最後一個問題,你是怎麼知道的?”“一般來說你就算對阿喻的背景好奇,也不會翻到這種地步吧?”江執嘆了一口氣,想著不能接著聊下去了,他閨女在這方面敏銳,而且現在心疼弟弟是容不得他打哈哈的,不然下次回去看她就不會給好臉了。便最後似是而非道:“只能說是巧合,畢竟現在某些行業的生存空間越來越小了,在死之前,肯定得拼命的找到宿主續命,就像寄生蟲那樣。”這形容把江伽噁心得夠嗆,不過也證實了一點,雖然他們看對方半遮半掩,一時沒法完全把它從洞裡拖出來,但對方也不是處境悠然的在狙擊他們,估計想搞事的同時自己屁股也著火了呢。阿喻是不是就是注意到這一點,所以一直信心十足的?江伽第二天天不亮就醒了,一般心理存了事她都會這樣。不過在白家她不好接著準備早餐消磨時間,隨即眼珠一轉,開啟房門偷偷竄進了對面她弟弟的房間裡去。她和她弟形影不離的,要說什麼時候才分開,那只有回房間了。昨天一天都沒聽到下面的人給他報告過什麼。江伽想著碰碰運氣,看能不能趁著他沒醒的時候,從他房間裡找到點他隱瞞的東西。她弟的房間江伽還是清楚佈局的,昨天帶她細細的參過過,這時候天色還沒怎麼亮,房間除了一盞細微的睡眠燈以外沒有其他光線了。江伽也不開單,壓低呼吸放輕腳步,儘量降低存在感後,等眼睛適應了這昏暗的視線,才在房間內逡巡起來。她首先看到她弟弟,躺在床上安靜的睡著像個天使,江伽笑了笑,按捺住了幫他牽牽被子的衝動。接著視線掃過床頭櫃子上的手機,江伽悄悄把手機拿起來,沒急著解鎖,而是繼續搜尋別的地方。細細的看下來,終於在另一端的桌子上看到一個類似資料夾的東西,因為外殼是黑色的,她一開始都沒看到。江伽一喜,輕手輕腳走過去,正要伸手去拿,背上就陡然多了一個重量。白言喻剛醒之際,略帶沙啞和撒嬌意味的聲音在他姐姐耳邊響起——“姐,你這個時間進我房間幹什麼?夜襲嗎?”江伽老臉一紅,小偷小摸的被抓包了確實尷尬,不待她把這份羞恥壓下去,房間的燈就亮了。她訕訕回頭:“我這不是怕你踢被子嗎?來看看。”白言喻似笑非笑道:“那乾脆就睡在我的房間吧,整晚都能隨時隨地察覺到我有沒有踢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