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見希一噎,那兩個人居然已經有了這種念頭?而且則北是怎麼回事?他不是才和這傢伙和解嗎?一瞬間,陸見希莫名的有種被人甩在後面的感覺,順著藤摸到瓜後,江伽便不再磨蹭了,破門而入表示警察來解救人質了,在小阿則頗為失望的眼神中把他本就懶散不盡職的哥哥綁匪打敗,解救了他。小阿則被抱起來的時候,還心疼他哥哥道:“警察姐姐,可不可以輕判啊?綁匪先生沒有虐待我,還給我糖吃,你看,在我口袋裡呢。”江伽一看,正是早上出門的時候,她順手抓的兩粒糖,但她的衣服沒有口袋,就放到阿喻身上了。她笑容一暖,看了眼阿喻,就看他臉一紅,想過來搶糖:“嘚瑟個屁,不給了,還給我。”小阿則忙把糖捂在懷裡,可憐巴巴的看著他哥哥:“給我了,就是我的。”江伽一瞬間有種回到當年,阿喻這樣護著她給的石榴的時候,一下子彷彿十年前和十年後的弟弟同時站在眼前,把她萌得差點鼻子出血。她把小阿則背背上,示意大夥兒可以打道回府了,邊走邊問道:“小阿則今天開心嗎?”“嗯!開心。”江伽不回頭都知道他雀躍點頭的樣子。她笑了笑,隨即笑容又被接下來不可避免的事給沖淡。他們兩兄弟,本不該站在敵對的立場的。回到家後,江伽就叫廚房蒸了碗雞蛋,折騰這麼久他們倒是沒什麼,小阿則怕是餓了。江伽正拿著小調羹一口一口喂他的時候,進聽到外面傳來一陣騷動。有傭人進來報告說白爸爸帶著情人直接去見白爺爺了,這讓老爺子震怒異常,連話都沒聽他們說就把人趕了出去。白爸爸幼子不見急上火,本來他作為這一代的執掌,手裡動用的能量已經足夠了。但沉迷在相安無事其樂融融中的他哪會想通某些關節,女人也不能就這麼說懷疑你長子包藏禍心。她不是蠢人,深諳說話藝術,外面已經讓那邊的人透過別的手段去查了,而唯獨白家卻只有她一個人才能勉強拿到通行證。於是就股東白翊回來跟老爺子商量,雖然被趕了出來,但好歹進來了。可誰知江伽他們根本就沒打算再避著人,掉頭就讓傭人把白爸爸他們叫來了白爸爸這會兒正心焦,但長子著急請他也不能忽視,便帶著情人來到這邊。結果進門就看到找瘋了的幼子正坐在哥哥腿上被姐姐喂蛋羹呢。白爸爸倒不是壞性子的人,哪怕被急的半死,看到幼子沒事,鬆口氣後也不見生氣。正要去抱抱幼子壓壓驚,就聽旁邊他情人哀哀控訴道:“白少爺,我知道您不喜歡阿則,咱們也不礙您的眼,你有不痛快的怎麼衝我來都好,可你不能這麼拿孩子折騰一個當媽的啊?”話音一落,剛才還其樂融融的室內氣氛,頓時被凝固了一般。 其實按常理, 女人是不會說出這麼沒腦子的話的。離間之道當是潤物細無聲,沒頭沒腦的成天說人壞話只會招人厭煩,更何況白翊不是精明多疑的人。這種人看著好哄,但實際上人漫不經心之下只有自己固執己見的一方面,就比如他認定自己長子寬厚優秀,那輕易就別想改變這個印象。平時旁敲側擊的上點眼藥,他也是一笑而過, 並不會因為和情人柔情蜜意就昏了腦子, 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個立場堅定的人了。但這時候女人卻顧不得這麼多,被耍了之後怨懟失去冷靜倒是其次, 關鍵是那個電話她已經撥通了。人馬也行動了起來, 她不確定白言喻的動機是什麼。如果只是單純威脅或者懷揣惡意還好,怕就怕就是為了引著她走出今天這一步臭棋。因此女人不能讓這事情就這麼輕描淡寫的放過去, 讓白言喻好騰出手來梳理接下來的事。她得把事情鬧開來, 即便這裡是白家宅邸,自己會惹人不喜, 即便隨和大方的形象會坍塌。白翊聞言不可置信的回過頭, 彷彿剛才說話的不是自己熟悉的人一樣, 這種尖刻又小人之心的話怎麼會從自己情人嘴裡跑出來?他臉色一下子沉了:“你在說什麼?阿則走丟了難道誰會高興不成?阿喻可是他親哥哥。”才想說看在你關心則亂急昏頭的份上, 剛剛那話可以當沒聽見, 心裡想著果然平時看著還好,遇到大事就顯出真正魄力來了。就不知道和他哥哥疏遠了對阿則有什麼好處,他們做父母的總不能看著孩子一輩子,總還得兄弟相互扶持才對, 這種讓人寒心的話是能隨便說的?可卻沒料到平時性格恬淡的情人此刻卻是一根筋的胡攪蠻纏。女人聽了他的話,質問道:“如果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誰喜歡做壞人?你相信你兒子,但也想想這裡面有多少可疑的地方行不行?”“當時阿則只離我不到十米呢,他不會亂跑的,白少爺帶走他的時候能看不到我嗎?不聲不響就把孩子帶走了。”“還有遊樂場那監控器,可就巧了就在那段時間壞了那幾塊,要不你把白少爺的人找來問問?怎麼就這麼巧?”白爸爸聞言也說不出她的懷疑不合理這樣的話,他是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