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針齊出,喉嚨、肚臍和頭頂。
說實在話,林天這三針都是亂扎的……但能夠確保的是,這對於蔡力來說是一種酷刑,一種生不如死的酷刑。
三枚皇靈神針,以靈氣執行,觸發之前的大陣,刺激著銀針旁的每一個細胞,每一條神經,從中樞神經傳達到大腦的時候,痛苦的感覺可以使人暈厥。
此時的蔡力就是如此,剛開始第一針扎入喉嚨的時候,他也只是感覺呼吸困難,有一種要被活活掐死的感覺。
後來第二針和第三針分別插入他的腹部和頭頂,帶來的疼痛性,不亞於直接掀開十指的手指蓋,然後在上面澆辣椒油。
蔡力嘴裡哼哼唧唧幾句,牙關緊咬,翻了兩個白眼,看那模樣像是快疼死了過去。
林天再次從布袋中抽出一枚銀針,一邊劃拉著蔡力的面龐,一邊說道:“如果願意坦白,那就老老實實的交代。如果還是不願意說,下一針會紮在你的左腰上,到時候可不只是大小便失禁那麼簡單了。或許你這一輩子都要坐在輪椅上,當然,監獄裡可沒有輪椅這麼一說。”
這般的酷刑,就算是那些經過特訓,能耐力極強的人,也沒有幾個可以頂得住。更何況是蔡力。
這丫早就在奔潰的邊緣了,這會兒被林天這麼一嚇唬,針還沒紮下去呢,蔡力就已經尿了出來。吳勇這這夥噁心的乾嘔不停。
接著,林天便看見這個傢伙在拼了命的眨的跟抽筋似的。
得到預料之中的答案,林天得意一笑,然後雙手齊出,將三枚銀針都收了回來。然後右手食指運氣,在蔡力的胸口點了那麼一下,這才讓這傢伙順過氣來。
在鬼門關的門口走了一遭,蔡力滿頭滿身的都是汗,嘴唇乾裂,大口大口的貪婪呼吸著。
林天沒有催他,這口氣沒喘過來,這傢伙根本說不了話。
在林天收針的那一瞬間,吳勇就已經起身站了起來,然後快步走到一旁的牆角‘嘔’的一聲,把晚上吃的東西都吐了個乾淨。
梅如煙看到吳勇這副慘樣,忍不住笑問:“有那麼誇張麼?你這膽汁都快吐出來了吧?”
“呼~”吳勇狠狠的吸了一口氣,然後才直腰站了起來。委屈的像個小孩似的看著梅如煙說道:“嫂子,他身上那味兒……嘔,不行不行,我都不敢去想。”
梅如煙平時笑得不多,臉上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可這會兒被吳勇逗得捧腹大笑,笑得都快直不起腰了。
吳勇的表情更委屈了。他看了一眼還在牆角抽搐的蔡力,然後又看了林天一眼說道:“天哥,你剛剛那幾針……”
林天眯著眼笑了起來:“怎麼,你想學?”
吳勇狂點頭,“想學想學,媽的,太拉風了!”
林天又跟著笑了起來。想學這個基本不可能,因為吳勇沒有皇靈神針,而且他也沒有靈氣,就算有也不可能操控的如林天那麼自由,很有可能一個不小心就搞出人命的。
林天嘴角掀起一絲幅度說道:“想學這個也挺簡單的,不過要親身體驗一遍。”
“你是說,在我身上扎幾針?”吳勇滿腦門黑線。
“是不是挺簡單的?”
吳勇連忙擺手:“算了算了,我突然又沒有興趣了。”
開玩笑,親身體驗就為了學這個?神經病吧!
和吳勇說笑幾句,林天看了一眼已經緩過氣來的蔡力,又輕輕的踢了他一腳說道:“坦白吧。”
蔡力又咽了一口口水,氣虛的說道:“是,是鄒老闆。他給了我五十萬,讓我開車去撞他們,如果男的死了,就多給二十萬。”
“七十萬,值麼?”林天淡淡的問道。
說完,他又看了一眼蔡力的穿著打扮,對於他來說或許真的值吧。
蔡力又緩了一口氣,說道:“我有肺癌,已經晚期了,醫生說大概還有半年。他已經給了我五十萬,就算剩下那二十萬沒有給我,我也不覺得虧。”
林天這才明白,為什麼這傢伙之前的眼神那麼無精打采,一副什麼都無所謂的模樣,一個都快死的人了,還有什麼所謂呢?
不過想想也是,這麼髒的一個人,要是身上沒病沒災的,那反倒不正常了。
本來林天還想讓這傢伙在牢裡多蹲幾年,蹲到老死,那樣方能解氣。可這傢伙就剩半年了,還省去了很多麻煩。
拋開多餘的想法,林天問道:“這個鄒老闆又是誰?他什麼時候找的你?”
花錢買兇撞人這件事,弄不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