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秋的這輛悍馬門鎖由德國設計,精密程度不亞於瑞典銀行的保險櫃。如果沒有鑰匙,想要撬鎖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至於用暴力開啟,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不過,林對於保險櫃再熟悉不過了,一個車鎖而已,能難到哪裡去?
“挺簡單的啊。”
著話,林不知道從哪兒掏出兩根極細的銀針,樣式倒是別緻,上面刻著精細又奇怪的紋路。一根帶著倒刺,一根卻像是一支丈八蛇矛般彎來扭去。
林拿著兩根銀針在南秋面前晃了晃笑道:“看好了啊。”
完,林走到車門邊上,用手一扣,便在車把上掰下一個殼,露出了裡面的鑰匙孔。
現在的車,幾乎都用遙控解鎖,這輛悍馬也不例外。但是每輛車的車把下面都藏有一個鑰匙孔,為的就是遙控丟了,可以用鑰匙開鎖。
林將那枚帶的倒刺的銀針插了進去,三深五淺,然後又將另外一根彎曲的銀針也插了進去。只見他來回一扭,那車門就開了。
南秋錯愕的捂著嘴巴,她在金將軍身邊這麼多年,開鎖可以是一個基本功了,可像林這麼輕鬆破解一個如此精密的鎖,還是令她吃了一驚。
“你是怎麼做到的?”南秋問道。
林用手指點零自己的腦袋,笑道:“當然是靠我機智的頭腦。”
“呸!”南秋又是一聲輕啐,就知道這個臭屁的傢伙嘴裡沒有一句實話。
林又將車門關上,把兩枚銀針收好之後,便推開了面前別墅的鐵門,邊走邊道:“進來吧。”
南秋望了前面這個傢伙一眼,心不甘情不願的跟了上去。
剛走進院子裡,南秋便看見一個體型肥胖,大概有兩百二三十斤的中年人站在院子裡的雪地上,穿著薄薄的秋季外套,像一隻狗一樣,四肢著地,然後突然躍了出去,伸展四肢,練得有模有樣。
這一幕看上去即滑稽又令人詫異。得虧南秋沒有看過華夏的動畫片,不然可能會以為這是一個功夫熊貓。
“那個人在幹嘛?”南秋問道。
林回道:“你不是想學華夏功夫麼?喏,這叫五禽戲,可以強身健體。”
“什麼是五禽戲?”
“就是模仿五種動物的身形姿態。”
“哦?我知道你們華夏有什麼猴拳鶴拳的,那個人練得應該是狗拳吧?”
林臉上的肌肉顫了一下,想要反駁,可看到柳政銘那副似虎非虎的模樣,一時竟不知道該什麼。
“華夏沒有狗拳。這是虎戲!”林道。
“就是模仿老虎?”
林點頭。
南秋又看了兩眼,道:“我看著還是像狗拳。”
“……”
林直接無視了南秋的話,走到柳政銘前方道:“爸,這五禽戲練得越來越好了啊。”林笑著道。
柳政銘將拳收了回來,慢慢的收了一口氣,收功之後才笑著回道:“還行吧,來也奇怪,我以前不愛動,現在一不打上幾套拳就渾身不舒坦。胃口也好了,哈哈哈。”
“呵呵,這是最好,這個減肥降血壓的辦法,比那些可好多了,我覺得我也不用給你針灸了,那樣反而多此一舉。”林道。
柳政銘的心情顯然很好,他笑著點頭道:“行,你怎麼弄就怎麼弄。對了,你身後的姑娘,不給爸介紹介紹?”
實際上,柳政銘早就注意到了林身後的哪位姑娘。
第一眼印象,是覺得這姑娘五官秀氣,一頭短金髮又襯著她整個人充斥著一股男兒般的英氣。
第二眼印象,注意到了她的氣質。步伐前後如一,龍行虎步,特別是那雙細長的眼睛裡充滿了警惕。
柳政銘在商界摸爬滾打這麼多年,這雙眼睛識人還是很準的。這個姑娘絕對不普通。
實際上,柳政銘現在的心中正窩著一股火氣。
他知道林身邊的美女多,男人嘛,越是優秀身邊優秀的女人多也正常。但林……這也太多了吧?
上次把白詩師和梅如煙帶回來過年,那已經是特例了。這次又自作主張的帶回來一個。
這子,真當我柳家好欺負麼?
林也從柳政銘的話裡琢磨出了火氣,連忙陪著笑臉道:“爸,她叫南秋,是H國人,華夏語的不好。我剛收的徒弟。”
柳政銘上下打量著妙秋,“H國人?徒弟?那你帶回來幹嘛?”
林忙道:“爸,你可別瞧了她,她之前可是一個大人物身邊的保鏢,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