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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部分

突然有點想看。”

說罷,看蕭乾驚住,她尷尬地摸了摸鼻子。

“玩笑,玩笑!”

蕭乾抿緊嘴唇,只當沒有聽見她出位的話,一把拽住她坐在石臺階上,然後自己拂了拂袍角,端正地坐著,如老僧入定。

墨九無奈,也坐在他的身邊,半闔著眼,屏氣凝神。

然而——

石室裡的兩個傢伙,卻不肯放過她的耳朵。

不過片刻,擊西又“啊”了一聲,殺豬似的慘叫。

“死和尚,我和你拼了!”

墨九脊背上涼了一下,很快就被她突然轉甜的膩歪聲兒,肉麻得雞皮疙瘩掉了一地。那聲音像是羞澀,又像是在質問,更像在撒嬌,細聲細氣的逗得人心臟突突直跳。

“好你個李闖北,臭和尚,死和尚,你竟然又把人家打暈過去……幸虧人家這次反應好快,沒打到要害……要不然,屍體可都撿不回來了——”

這……

墨九抿唇。

有誰撿得回自己的屍體麼?

不過,聽擊西的聲音,好像清醒了一些?

那音調雖然也嗲,卻不若先頭那般含糊了。

看來把人“打暈”,是一個好法子啊?

念及此,她偷偷瞥了一眼蕭乾,看他正襟危坐,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樣子,她撇了撇嘴,又繼續闔眼裝淡定。可這時,裡頭的聲音,又一次急了起來。

“臭和尚,你到底為什麼不幹?”

“貧僧有戒律!”

“貧你個頭,你不是假和尚嗎?”

“……貧僧是真和尚。”

“你不跟我丨幹,那為何跟別人幹?”

“貧僧不曾……”

“還說沒有,那一次醉花樓,哦不對,叫什麼樓來著?不管,反正你就是幹了……”

“貧僧說過,那是為主上辦差。”

“辦差辦一個晚上,還睡小娘房裡?”

“貧僧冤枉啊。真沒有。你為何就不肯信?”

“哼,有沒有,我檢查一下就知了。”

墨九聽得一愣一愣,總覺得那兩個人的畫風有點歪了。

就算是擊西中毒了,不就圖辦一回那事兒麼,還管人家睡沒睡過小娘那麼多幹嘛?搓了搓太陽穴,裡面又響起一陣打鬥的聲音,真真兒的拳來腿往的節奏……

墨九有點醉了!她不知道闖北和擊西,哪個人的功夫好,但想想一個要上,一個不讓上,為了這事兒打得衣冠不整,雞飛狗跳……而她居然隔著一道墓門看不見,不由心好累。

豎著耳朵,她也想念《心經》。

可魔音比心經來得更快更入耳——

“臭和尚,你怎能脫了我的衣服就不從了?”

“阿彌陀佛……貧僧不曾。”

“你就脫了。”擊西大喊。

“貧僧不曾……”

“你流氓!”

“不曾。”

“你色狼!”

“不曾啊!”

“你——”又一聲驚叫,接著“啪”的一聲,響過一道物體重重落地的聲音,緊接著,便傳來擊西愉快的大笑,那聲音狂肆得墨九幾乎可以想象她叉著腰,一副惡霸搶親的耍橫模樣兒。

“臭和尚,看你還跑?這回終於輪到我幹掉你了。”

“……”闖北沒回答,只有呼呼的喘氣聲。

“跟我打?小樣兒,看我不弄死你。假和尚,李闖北,我讓你打我!我讓你欺負我!我現在就扒了你的皮,不我要扒了你的衣,還要睡了你,睡你睡你睡你……我睡死你我!”

咳咳!

墨九沒有忍住笑,憋得嘴撲撲作響。

這擊西的霸道風格,也太清奇了。

怎麼男人睡男人也可以睡得這麼妖氣?

真是一個妖豔的小賤賤啊!

裡頭,擊西又嚷嚷了,“呵呵呵,臭和尚,你還裝,我看你還裝什麼?你這麼騷,這麼不要臉,還敢跟我裝和尚?你看看你,不是有清規戒律嗎?不是不能幹麼,那這又是什麼?你告訴我,這是什麼?”

擊西問了好多個“這是什麼”。

闖北呼哧哧喘著氣,一直沒有回答“這是什麼”。

然而,就在墨九也琢磨“這是什麼”的時候,擊西居然唱了起來。

“小和尚,硬幫幫,扯下來,做扁擔,去挑水,擔三擔……”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