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事情過了這麼多年,相信結局也會是一樣。
現在,他還是轉過身去,高昂著頭,是不是在考慮著離開?還是選擇信我?
“不可能!從小到大,大小事情我媽都任由我自己決定,她怎麼可能會揹著我做出這種事?”他倏地轉過身來,一再為張倩辯護。
聽他意思?張倩在他面前一個模樣,在人前又一個模樣?
他眼底滿滿的不信讓我心口一疼,冷哼一聲,之後譏笑“是嗎?就知道你不信,我不過跟你開個玩笑!何必這麼較真!”
轉身,向車走去。
“我趕時間!麻煩你再送我回公司拿提包,謝謝!”我兀自上了車,冷冰冰道。
他也跟著上車,卻沒有開車的打算,久久盯著我,猶豫著:“一時間,真的很難叫我相信,畢竟我媽從來都尊重我,怎麼可能……”
“好了,那就當我什麼也沒說……”我打斷他:“麻煩送我回公司,ok?”
他怔怔地望著我,不情不願扭動車鑰匙開動車子。
車子又在高速公路行駛著,回去的時候他把車開到正常車速,他曾多次想張口追問,可又多次放棄問我的慾望。
終於將我送回公司,下車時,突然,他朝我背景喊了一句:“冷萱,我會查明一切!”
步子一頓,我轉過身來,嘆口氣說道:“查明瞭又有什麼用?難道你想對我道歉?道歉就不必了,如果還想跟我複合,那麼抱歉,我們都是成年人了,事情都過去了,我們頂多可以做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他重複一句。不明白,我說的話很難理解嗎?
“對,普通朋友!”我又補充了一句:“另外兼同事!”
他張大著嘴答不上話,最後,眉鋒暗結低咒一聲,開車揚長而去……
看似,他生氣了?
氣什麼?氣我說還可以做普通朋友?
遲了五分鐘,我才回到別墅。
原以為,satan會因些遷怒,卻不料,出乎意外。
satan的舉動不知是喜是怒,奇的是他不僅沒有追究我遲迴的原因,甚至還有閒情逸致在客廳一角的吧檯調酒喝。
“喝一杯?”他朝我睨了一眼,詢問道。
我在他對面坐了下來,愣愣地不知反應。
須臾,他向我遞來一杯冒著火焰的酒,優雅如斯,慢條斯理說:“這酒有一條非常動聽的名字,跳動的火焰!”
我不懂酒,這點他應該知道。
盯著他臉上冰冷的面具,舉起杯,我輕碎一口,口感依然一樣,又辣又嗆鼻。
定了下神,我決定實話實說。
“我不懂酒,也不懂讚美的詞!”
聞言,他居然笑了三聲。
這一刻,我更加糊塗了,根本不明白他在笑什麼。
忽然,他起身,拿了一杯酒轉而走到廳堂的落地窗前。
一瞧這個舉動,我已明白他的用意,起身跟了上去。
二人靜靜站了很久,他終於肯揭開謎底了。
“知道嗎?這酒名,是我最深愛卻也最痛恨的女人取的……”
“嗯?”我身子一震,瞠大了眼。
原來他也有喜歡的女人,是那位名叫青夏的女人嗎?
“不錯,她名叫青夏!”不知他是會讀心術,還是自言自語,居然回答了我心裡所想的。
我還未反應過來,他頓了片刻,又斷續說:“我與她原本很相愛,甚至要結婚了,我原以為幸福會因此降臨我的身上永不會失去,哼,命運卻給我開了一個玩笑,結婚當天,她居然和別的男人在我與她的新床上交纏……”
我已被他突然的一番話嚇得不輕,再見他忽地五指緊扣,彷彿又捏碎酒杯的狠勁,我連連倒抽冷氣,呼吸都要小心翼翼。
我不知道那面具底下是什麼樣的臉色,但是看他僵硬高大挺直的背脊可知,這刻他一定在承受著非人的煎熬。
“他就是凌天!”satan突然低吼一聲,吼得我為之一顫。
這個定時炸彈終於轟了下來,卻把我轟得頭腦一片空白。
我不敢問,只能靜靜地等待他的答案。
“事發當日,我問她為什麼要背叛我!他們兩個居然同時說都愛著對方!”這一刻,satan幾乎是咆哮了。
他忽地轉過身來,眸中兩簇火苗高竄一步步朝我走來……
他此時的模樣讓人害怕,彷彿魔爪會隨時掐住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