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一邊。
“我看我還是走下去會哈米德吧,”我說。“再見,謝々你費心了。”
“再見。”
大門關上。這宮堡再次在我身後封閉起來。
當我下到薩爾科河邊時,仍然不見哈米德的影子——但我明白了原因。昨天那舊橋的石基還突出水面幾十公分,此刻卻突然消失,只有帶著紅土的怒濤在那裡急速瀉淌。
我無可奈何地四處張望。怪不得納西魯拉沒來上班。除非我能在咆哮的薩爾科河和更為狂暴的阿多尼斯河之間沿山谷攀登上去找到上面緩流的狹窄處跨越過去,我就會陷入孤立無援的苦境了。此刻我只能等待哈米德的出現。
正在這時,我在河對面看到了那個男該——這孩子體格健壯,衣衫襤褸,頭上長著一團亂篷々的黑髮。他正拄著一根棍,立在一堆樹叢旁,一群山羊在他四周移動,他凝視的目光似乎正對著我,我擇路來到河邊。“喂,聽見嗎!”我的聲音被河水的怒吼卷噬而去。我再次高聲呼喊:“你懂英語嗎?”
他點々頭,神態奇妙,顯得很了不起。然後他以小孩子的特有動作將木棍杵到地上,支撐著蹦跳到對岸的水流邊。我又喊:“我從什麼地方可以過去呀?”
他晃々腦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