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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了這一意圖。”

“會不會是約翰?萊恩曼?你認為他忠誠嗎。”

“我看你用不著提防他。他可能是在為自己建造安樂窩,但我可以發誓他無論如何也改變不了她的決心。查爾斯,她完全有可能真地把你給忘了。”

他動一動身子說,“噢,這我不在乎,只要事情的發展確實出於她的本意,不過我要親眼證實一下。她讓我吃閉門羹沒說明什麼原因嗎?”

“什麼原因也沒有說。我的印象是,她見到我之後已滿足好奇心,現在想重新過她的封閉生活。我有點喜歡約翰?萊恩曼,姑nǎi々哈莉奧特看上去十分幸福,只是有點哮喘,思想不大集中。可我在她那間令人窒息的房子裡覺著很不舒服。對了,查爾斯,我還忘了——她屋裡有一隻貓。我一開始感到不對勁時還以為是姑nǎi々的菸草和那房子的問題,原來竟是那貓造成的。”

“貓?”他反過來關注地盯著我問,“上帝,那裡有貓?”

看來,查爾斯並未忘記我對貓有一種莫名的恐懼。他雖無這種恐懼症,但能體諒我。

“就在我離開的時候它跳上床爬到姑nǎi々身邊,”我又說,“姑nǎi々伸手去撫摸它。原來它肯定沒在屋裡,不然我早就噁心了。那房子準有另一座門。”查爾斯沒再說什麼,我把話頭又引到信上,“誰是漢弗萊?福特?誰是薩姆森?”

“福特是牛津大學東方研究系的名譽教授。是個挺好的老頭兒。薩姆森是一隻藏獒。是姑nǎinǎi最後—次返回故里時帶來的,讓它與德利拉做伴。”

我把信遞回去說,我一直沒見到她的狗。它們白天被關著,只在夜裡出來。萊恩曼說它

們很危險。”。

他把信裝回衣袋。我覺得他下面的話有點胡謅:“薩姆森確實有點兇野,但對家人例外。你會安然無恙的;難道他們沒告訴你,姑nǎi々的狗能識別她親戚的氣味?”

“真有這事?”我向後一仰,抬頭看々太陽。“查爾斯,你何不馬上與我一道回到宮堡去?我們可以把信拿給萊恩曼看,他沒有理由阻止你……查爾斯,你聽見我的話了嗎?”

他已把目光從我身上移開,正低頭觀察通向宮堡的那段明亮的谷地。“瞧那兒!”

起初,除了躺在熾熱陽光下寺廟廢墟的潰落物之外我什麼也沒看見。後來,在阿多尼斯峽谷邊緣的巉巖亂石和攀緣灌木叢之中發現了一個穿阿拉伯服裝的男人正徒步朝宮堡走去。他在濃密的樹叢裡時而消失,時而出現,但很快爬上了宮堡後面的開闊高地。他肩上好像扛著一包東西。

“小法翁說得不錯,”我講。這邊有條小道兒。對了,現在我想起來,萊恩曼好像說過,宮堡正在一條從黎巴嫩高地通向大海的古老駱駝路上。”

那人到達宮堡的後牆邊。他向直接建造在阿多尼斯峽谷絕壁上的那個牆角走去,鑽入一簇樹下,不見了。

“那邊繞不過去!”我叫道,他只能一落千丈,直接墜入谷地的河中。”

“這是他們約定的匯合點。”

那邊太亮,我眯起眼睛。終於瞅見幾棵樹中還有一個男子與那阿拉伯人在一起,這男子身穿歐洲服裝。“是約翰?萊恩曼嗎?”

“一定是。看,在樹影中還有一個一身白的人在走動。他一定是守門人賈西姆。我不明白,他們是一直等在這兒迎候客人的嗎?如果他們是從前門繞過來的,我們剛才應當看到。在北宮牆根有一條小道,就在後宮拱廊的下面。

“宮堡的後牆上準有個暗門。”

“是讓賣東西的人進的吧?”我說,“你講得大概不錯。看,他已把那包東西交出來,不知裡面裝的什麼。他現在要走了。他們若把目光轉向這邊,能發現我們嗎?”

“不可能。我們坐在立柱的yin影裡,更重要的是,陽光正刺著他們的雙眼。不錯,他要走了。”

那阿拉伯人已轉過身!慢々騰々地走回亂石中去,另外兩人沒了蹤影。毫無疑問,定有另一條通入宮堡的路。我突然道:“說實在的,我不想回宮堡了。你能不能想辦法護送我越過懸崖,把我送到河那邊去?”

“即使我能,我也不幹。太冒險了。你只能返回易卜拉欣山莊,這顯然是阿拉的旨意。我夜裡進去,你要事先給我開啟暗門。從宮堡能不能看到我們上午相遇的涉渡場?”

“能。可是,查爾斯——”

“你剛看見我時,是不是以為我是你的司機?”

“是的!可是,查爾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