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仨高興還來不及呢。不過我覺得丁先生你雖然看起來相隔文弱書生,但應該不是搞文職,您到底是哪一個部門的?和我們說說……”
另一個開始叫丁洋吃飯的年輕人也是開了口,臉上也都是奇怪的模樣,只是說到一半卻被三人中年紀最大的一個男子打斷了。這男子下巴蓄著一小撮鬍子,一雙眼睛中透露出絲絲滄桑,雖然看上去不到三十歲,但身上那一股沉穩之氣。卻是經歷許久之後才能有的。
聲音有些深沉,把那青年的話一下打斷:“丁先生的事情不是我們可以過問的,你面難道連任務的內容和隊伍的紀律都記不清楚了?先別說那麼多,給我好好吃飯。吃完飯就要上路了,我看了一下導航的道路介紹,今天的路大部分都是山路應該有些不好走。”
其餘兩人聞言。臉上還是嘻嘻哈哈的神色頓時收斂了回去,一下縮著頭坐了下來,目光隱隱有些對視,皆是帶著一抹苦笑。
之後這男子才是對著丁洋露出一抹平淡的笑意,甚至看上去根本沒有笑一樣:“丁先生不要見怪,我這兩個同事雖然說起話來有些輕浮,但做事還是非常認真的,這一次我們奉命護送您來貴州執行任務,這兩個活寶您就當是活躍一下氣氛好了。”
“哪裡,活潑不是更好一些嗎?要是連話都不說的話,那這一路上就真的要悶死了。”
丁洋搖著頭一陣輕笑。目光在突然變成苦瓜臉的兩人身上一掃而過後,便拿起手邊的饅頭,同時又捏了一根油條笑道:“先吃飯吧,這招待所裡的飯還是不錯的,至少這裡的油條很不錯,沒有放明礬和洗衣粉。”
說著話的時候,丁洋心中卻暗道一聲可惜,這話音很是沉穩之人叫於強,是這三人的領頭人,他們都是趙勝國派來護送丁洋到神將之墓的,於強雖然年雖不大卻已經屬於特種兵部隊中的傳奇人物,只是多年執行任務他的身體已經受了很多的傷,這個時候算是已經退居二線。
而這些傷勢就算以丁洋的生氣都無法恢復,畢竟傷痕已經復原,除非是傷了之後再用生氣修復,只是如此一來卻實在太過驚人,丁洋並沒有打算這樣做。
而眼前這三人卻是趙勝國給他派過來護送他的,在同意了丁洋進入神將之墓的第二天,趙勝國就把這三人帶了過來讓他們護送丁洋一路到達目的地。
原本丁洋是沒有想要三個人跟著他一起過來的,以丁洋現在的手段幾乎已經是天下大可去之了,只是這一次的目的地在山裡,滿是山路遍佈之下如果沒有極為熟練掌控車輛的人一路相隨,只怕丁洋就算可以達到目的地,最後也是要費不少的周章。
也是因為這樣最後丁洋才是同意了讓三人一起跟過來,當然對於丁洋此次來貴州的目的,三人並不知道,而且趙勝國也是吩咐過了不要問起這樣的事情,所以剛剛於強才會這樣說。
“那是!這油條可是我親自給炸出來的,份量絕對是十足的不得了,童叟無欺!”
丁洋這話出口,原本被於強一句話說得臉色番苦的黃風立即一笑。連忙拿起手邊的一根油條就是一口,酥脆的聲音頓時在餐桌上響起,讓另外兩人也都是伸手拿了一個。
通常的油條在下油鍋炸時,為了最後能得到蓬鬆有酥脆的成品,都會在其中加入少量的明礬或者是更為不堪的洗衣粉來發泡,但眼前這一盤油條卻雖然表面看上去失去了蓬鬆的模樣,可真得一口咬下去後那酥脆的口感絕對不是一般油條可以比擬的。
也是一下就感覺出這其中是沒有新增任何這一類的新增劑的,而且口味也非常不錯。這些天丁洋什麼山珍海味可是沒有少吃,此時這些非常樸實的小吃倒是別有一番風味了。
“嗯,味道還不錯,你親自炸的?難怪了,我看你食臺有煙火之氣自下而上直衝脈門,這一生必定要受到俎庖之惠,你家裡是開酒樓的吧?而且開了應該不少年了,怎麼想起來當兵的?”
咬了一口油條,丁洋樂呵呵地一笑,目光在黃風的臉上看了一眼之後輕聲說道。只是這話說出去之後頓時讓原本還吃得津津有味的幾人一下愣住了,目光刷的一下完全放在了丁洋身上,就算是不苟言笑的於強都愣了一下,目光中的帶著一抹疑惑看向了丁洋。
“丁……丁先生,你怎麼知道我家是開酒樓的?難不成您過來的時候就已經看過的資料了,哎呀!我還以為您會看相呢……”
沉默了一會兒後,黃風才是露出了一抹領悟一般的輕笑開了口,他敢肯定是第一次見到丁洋,而且在火車上幾人雖然閒聊過卻也沒有涉及這些方面。當然!丁洋是這一次任務的主要人